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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呛了几口水,刚想浮出水面换气,一股暖暖的气息从子夜温软的唇齿间渡了过来。我张口呼吸,子夜顺势将舌头探入进来,一个渡气的动作就险些成了做爱的前戏。

    让这个动作结束的原因是,我原本就没系紧的衣带在慌乱的动作中散落了下来,整个右肩就这样在氤氲的泉水中露了出来。

    雪白的皮肤,透亮的泉水,还有漆黑妖魅的黑色蝶纹。

    我一把拉紧正在下滑的衣衫,将肩头的肌肤裹了个严实。我瞪了子夜一眼,转身滑去,何奈子夜抓紧了我的手不放开,我有些生气的对他道:“夜,放开。”

    子夜浅浅一笑:“青麟,你打算就这样裹着躲一辈子吗?”

    原本伸出去想拔开子夜的手定在了半空,我僵硬着身子回味子夜的这一句话的意思。子夜撩起我贴在腮边的黑发,送到鼻尖轻嗅着说:“麟,你的头发好香,”然后握紧发丝深吻下去,“麟,以后在床上时,你也打算穿着衣服来吗?”

    捧一把泉水从子夜的头顶淋了下去,我勾起他尖尖的下巴,拇指抚着他殷红的嘴唇道:“带着面具只是怕吓着你们而已。”

    “你看我有被吓到吗?”子夜摸了摸浸入眼睛里的水珠。

    “不让你看背后的那个,只是因为……受人之托。”我回忆起婆婆,一时间百感交集。

    “青麟,是不可?还是你不愿?”子夜仰着头,下颚的弧线很美。

    “我……不知道呢?”我揉了揉湿漉漉的头发,放开子夜,放松了身子平躺在水面上,恣意的伸展着四肢。

    等不到我的回答,子夜幽幽的叹了口气,一时间我以为是高枫。同样的语气,同样带着忧伤的气息,同样纠杂不清的情愫。

    仰在潮热的泉水里,我思考着日前来的种种。

    从我的坠崖那个时候开始,子夜的性子就有了一些改变,变得有些喜怒无常,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可能是因为担心我,也可能是修炼了《寒雪神功》的缘故,个中原因,我也不清楚,子夜也没有对我说。只要他喜欢,无论他要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他只为了我而做的事情太多了,太过压抑自己的心情了,偶尔这么任性一下,我觉得很好,即使之后的后果是难以预料的,无所谓怎样,我都会义无返顾的帮他,陪他,宠他,爱他。

    在水面翻了个身,指尖扣住坚硬的岩石。末痕被我派往皇都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凌烈的心腹撞见了,不是别人,正是末痕以前的好兄弟,末影和末心。双面夹击,末痕失手被抓给带到了凌烈的面前。凌烈没有为难他,更没有逼问他我的下落,只是在关了他几天后,又将他给放了出来,只是让他带一封信给我。

    浅蓝的纸笺在阳光里映出一种奇妙的紫光色,信纸上没有署名,却带着桂花淡雅的香气。那极其雅致的气味足以说明写这封短信笺的人的高贵。飘逸洒脱的字,是凌烈平时教我练字时才用的字体。因为我说他只有这一种字体我看着才喜欢,其他的都太过正派和华贵,太过虚假。桂花的香味,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凌烈也知道我的喜好。

    从水里一跃而起,我赤着脚,走向不远处的小屋。短短的只有十几步路,当我拉开门走进去的时候,原本湿漉漉裹在我身上的单薄里衣,正柔顺的在和煦的微风里招摇。

    信笺上只有一句短短的话:

    “七七,记得我一直在家里等你回来。”

    半夜的时候,高枫忽然抽风似的跑了过来,将我从床上一把拉了起来,没等我穿好衣裳就拖着我,施展着最精妙的轻功,跃到附近最高的一块岩石上面。

    夜凉如水,我仅着袭服,松松的在腰间绾了个花结,一头似墨的黑发任其飘散在风里。

    高枫抱着几大坛子烈酒,红着眼睛将一坛酒递到我怀里道:“陪我。”

    由于事情的突然,我还没带上面具,高枫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忽地对着旷野长喊一声。

    “麟小子,你不是说你的脸被毁了吗?这个样子算吗?”高枫对着酒坛的一口气喝下一大半。

    我弯腰蹲在他旁边,轻啄一口酒,很烈。我舔舔嘴角道:“一定要血肉模糊才算吗?”

    高枫支起头,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笑道:“你这个样子,很好看。”

    食指沿着酒坛的边缘滑动,我对着灿烂的星空问他道:“被人甩的滋味,很不好受吧?”这话一出,高枫原本调笑我的恶意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一种痛苦的深情透过裂开的笑脸,肆意而行,一瞬间,高枫的眼睛就更红了。

    高枫挥掌拍在我肩头,下巴支在酒壶上,沙哑了声音说:“麟,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至少也安慰安慰我,别这么打击我好不好?”

    我伸手打掉他拍在我肩头的手掌,道:“爱情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爱是穿肠的毒,是炽烈的火焰,一旦侵入,无药可救。你和铭玉就是这样,像似两团正在燃烧的火,相互靠的太近,反而会被烧伤得更疼。”

    “可是离开了不是会显得很冷清吗?即使彼此都是热烈的火焰,离开了,只有自己在燃烧,不是,太孤独了吗?”高枫用手挡在眼前,轻吐出来的话语中有淡淡的酒香,迷醉却孤独。

    “感情有时候就是人们的眼罩,常常会把一个人的眼睛罩住,当然看不见他本来应该看见的事。”我吞下整整一壶的烈酒,一瞬间身子里好像烧起来了一把火,滚烫烫的灼烧着我的喉咙。

    高枫移开挡着眼睛的手臂,红的眼睛望着我问:“你指的是我?”

    “不,我指的是铭玉。”我将空了酒壶丢下山崖,空谷里穿来清脆的碎裂声,“你太爱他,给他的感情使得他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你的好,只是一味的索取和恣要。你对他好,他觉得是应该,你对他不好,他则觉得是背叛。他先放开了你,这样子,只能说明在他的心里,对你们的关系,他还很迷茫,或者说他还很犹豫。爱得很累不是吗?你和他?。”

    高枫嘟起嘴角,皱着眉头开始用他不清楚的脑子来思考我的话语。良久,他长嘘一口气,对我展开笑颜道:“嗯,一开始我遇到他,只是觉得他有趣,于是就不停的找他,撩拨他,最后直到我使坏抱了他。可是当他在我怀里哭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原来我是那么的在意他,爱他。可是我所做的,留下的印象全是不好的,所以,后来我对他千依百顺,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