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朝朝暮暮;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天荒地老;
爱一个人,只是想让他今生今世只记得我最好!”
残月莲夜 第一卷 雨送黄昏花飞落 第九章 雨落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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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是痛苦的,读书是要命的,作业是多余的,放假是万岁的。
我拿眼瞟瞟端坐在书案一旁,貌似正在聚精会神看书的某翔,为什么说是貌似呢。因为我刚刚放下由于写太多字而酸痛不已的右手,某翔雷达似的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我,嘴角含笑。
“啪”的一声,我将手里的毛笔甩在地上:“字写的好不好,那是给别人看的,我自己觉得的好就行了,才不管别人怎么看。”
在某翔高压似的管理教导下,某人,终于承受不了,露出小猫尖尖的牙齿和爪子。
左翔看看沾满墨汁的地板和还在滚动的湘妃白豪笔。揉揉发痛的额角,叹口气。这家伙比想象中还刁蛮任性。桌案上七七八八四处散落着被画的惨不忍睹的蝌蚪文的宣纸,终于有些泄气的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七殿下可以休息了。”然后不着痕迹的,瞅着某只发飙后小猫的眼睛。
果然,一听到可以休息的话,一双猫眼里精光闪动,满足的神情呼之欲出,长睫扑哧扑哧扇动着,生动极了。
左手轻压酸痛的右手关节,撇着嘴角,心里暗暗骂着。以前我们哪有用毛笔写字的啊,如今到了这里,捏起老主宗的文化,还真tm的累啊。还有那个左翔,真不知道父皇和他说了什么,或是自己真是那么多的问题,一根根,一丝丝,全都挑了出来。吃饭要管,走路要管,写字读书就不用说了,管的更严,到底我是主子,还是他是主子。左威成家的孙子,当我听到时也有点诧异,很高的身份呢。
不过说起来,左翔还真是有那么一股隽雅疏懒的风韵,淡雅的声音也让人很容易接受。
刚刚将右脚跨出门槛,就听到某翔的声音响起:“殿下是要出去玩么?今天的作业……”
从他说的第二个字开始,阴狠的目光就紧紧盯住他。随着他字数的越来越多,目光也越来越凶狠,直到他闭上嘴巴,我又使劲斜了他一眼,走了。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蹲在地上,拿过一根树枝百般无聊的在地上画画。听着背后的脚步声就知道他又跟过来了。跟屁虫,我走哪,他跟到哪。要监视也不至于这样吧。
他和我面对面蹲下,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装深沉谁不会。
园子被一座石桥分成两边,从石桥一端走到另一端,整整一百步,桥下是小堤,堤岸上散落着几块青石,被雨水打磨的光滑,还有妖妖娆娆垂在岸边的杨柳,堤下是流水小河,碧汪汪的流水映着两岸的郁树和珍奇芬芳的鲜花。几只彩蝶在花从中飞来舞去。
一顶暗金的软轿,由四个下人抬着,并有一前一后四个宫女。让我奇怪的不是宫女们,娇羞却匆忙的神色,也不是抬轿的四个下人的满脸奇怪表情,而是坐在轿上的那人。
只是个背影,墨黑的长发在午后阳光里,反射着淡绿的清光,可是坐在上面的人,为什么是个男的?
见到他们走远,我回头开口问左翔。一般问他什么都是有问必答的,可是他居然紧闭嘴巴,什么都不说。
拿着树枝,指着他的脸,他要敢动,树枝保证划花他的脸。他没动,只是看着我。“问你话呢,干吗不说?”有些不耐烦。依旧沉默。相处好多天了,多多少少我也知道他的性子,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动。眼珠一转,脑袋里电灯泡一亮。想到个办法。
眼珠转到眼角,表情邪媚地望着他说:“听说锦月公子,不光诗词了得,丹青更是一绝,不如今天我们来比试比试如何?”
年轻人总是爱争强好胜的,看他瞪大闪耀的眼睛我就知道他中计了。我站起身,背着手咳嗽一声,说:“只是单单和你比赛丹青,我当然是取胜无望,不过加上几个条件,这样谁的不吃亏,怎么样?”
左翔蹲在地上,风轻云淡的眼睛变成两股深潭:“不知道七殿下想出什么样的条件来比?”
“第一,看谁画的最快;第二,看谁画的最有深意,不能单单只是表面上的浮华。如何?”
“好。”
“不过呢,既然是比赛就要有奖有罚,谁赢了,就可以让输掉的人做一件事,不可以抵赖。”
沉默一会,坚毅的点头:“好,一言为定。”
他站起来,转身想去准备笔墨纸砚,却被我一把拉住衣袖,有些茫然的看着我说:“殿下,你这是……。”
将手里的树枝撇一半递给他:“呶,这个就是笔,以木为笔,以地为纸。”看他满脸的不可思议,暗自好笑,“你怕了吗?”
“呵,殿下如此说,左翔也只能随殿下的意了。”他半眯着眼,“只是殿下刚刚才的话可不能反悔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然我的灵魂是女子……)
两个人趴在地上,不顾地里的泥弄脏整洁的衣裳。我看着他的眼睛说:“开始。”于是两个人开始埋头苦干。
杨柳上并排站着个两只黄鹂,正相互梳理的羽毛,亲昵的刚刚开了个头,就被某人的大声喊叫,吓的差点从枝条上被震下来。
“我完成了,我赢了。”骄傲的抬起下巴,看着还在不停作画的左翔。左翔诧谔地望着我,再看看我画好的画,整个人呆住了。
他手指掩饰不住身子的颤抖,指着我的大作咬牙切齿的说:“这个就是你的画,你……你……这根本不算。”
“怎么不算,输了就不要狡辩了。我堂堂七皇子凌雨颀会骗你么?”故意在‘你’字上加了重音。
看他那样子,几欲抓狂,还不知道他那卷懒的模样下,还有这么一番神情。我用手指指着我的画问他:“那你觉得这个是什么啊?”
他瞪着我的大作,看了半晌不确定的说:“像个圆环罢了,怎么谈的上是画。”
我拍手鼓励他:“没错,就是圆环。”他狠命的瞪着我,而我心里乐死了。没办法,继续解释道:
“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六十四卦。一元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