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站在顶端看着远处。
方训看着她满脸的不解,主动解释给她听,“京都的民警,打击黑市非常严,前几年被抓进去很多人呢,听说牢房都蹲不下了。也就是这一年似乎不怎么严了。以前这黑市可是半个月就得换一个地儿,不是老主顾根本不让进。所以,你也别看黑市东西贵,可他们贵有贵的道理。”
柳三妹点点头,表示理解。安全什么的当然最重要。
回到家,柳三妹把东西拎到自己的房间,破不急待的进入空间,查询这些东西是否会有含翠空间的感应。
东西虽多,可结果却是悲惨的。柳三妹有些小失望。
第二天,柳三妹一个人又偷偷去了一趟黑市。
卖了些稀有货。
人参鹿茸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尤其是十来年的粗人参。
所以,她卖了个好价钱。
光卖人参,她就得到了五千块钱。
她到了金银区,向卖家讨价还价,因为买得多,卖家给了优惠价十块钱一克。便宜了二元一克。但还是要比银行的八元一克要贵。
她花了四千块钱买了四百克的金饰,多数是金戒指和金手镯,还有两根小黄鱼。
又花五百块钱买了两张自行车票,一张缝纫机票,一张收音机票,五十张工业票和三十张布票和三十斤的棉花票。
布票几乎每张都是一市尺的,所以买的比较多。
这些票据,全都是全国通用的票。等回到古阳县也能使用。
柳三妹一人拿着这些金饰和票据,出来的时候,后面似乎跟着一个人。
她背着书包,在巷子里绕来绕去,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急,她转进一条小巷,快速闪进了空间。
那人,快步跟进来,发现人已经没了影了,四个找了找没有找到,只好走了。
等人没影了,柳三妹才从空间里出来,东西都放进空间里,她一个人很轻快地就回家了。
十月初六的时候,方训,方琪和柳三妹三人一起送教授回去。
柳三妹又送了一斤的豆油给元道。他客客气气地请他们进去。自己又很识趣的回到了前面。
陈教授的那些同事,都过来看他。
陈教授一一给他们介绍柳三妹,这些都是京都大学的教授,都曾经是文坛的领袖,现在却落到这步田地,柳三妹掩下悲伤的心情,打起精神来为陪他们唠嗑。鼓励他们一定要努力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希望。才能重振自己的。
大多数人麻目的眼睛里有了一丝光彩。
柳三妹又把自己准备的东西各些给他们,他们感动的都快哭了,甚至有两位奶奶还笑着说,自己比她的那些儿女还孝顺。
柳三妹没有说什么,子女不孝是一种悲哀,无论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弥补,所以,她只能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分了东西后,柳三妹又拿了些东西给其他的几位。如果他们也有,应该不会来抢他们的吧。
那些人收到东西很感激,甚至连那个土匪头目也收起了自己寒冰般的脸,平静地向她道谢,
柳三妹对他笑了笑,“您也不容易。”
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他脸上有了片刻的笑容。
回到家,柳三妹主动把房屋的委托书交给了方训,这是昨晚她要把委托书交给吧教授,陈教授拒绝了,说自己出入不方便,反倒不如交给方训,有方训来收租,也方便些。柳三妹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房租就交给他,到时候方训再用这些房租给教授们买些东西好改善他们的生活。
方训接过委托书,保证一定会完成柳三妹的任务。
经过一天的相处,柳三妹喜欢上了这些教授,他们都是最纯粹的人,他们面对这种灾难,还能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心,真的很难得。
柳三妹带着教授和方训写给陈爸爸的两封信趟上了回家的火车。
方琪过几天才走,所以,这一次她一个人回去。
第18章 拐卖的孩子
下午七点的火车,柳三妹算了算,大概早上五点能到。一上车,她把自己的东西放到头上柜子里,吃了点东西,已经八点钟了,这个点车窗里已经没有光了,只有每隔一段的洗手间那儿亮了一盏电灯,远远的照着这边。没有光,什么事情也做不了,柳三妹只能闭着眼睛休息了。
昨天她又去了趟黑市,卖的是鸭子和鹅,还有两头猪。东西很多,全是她一个人从很远的地方推过去的,因为黑市顶楼有人盯着下面,如果她到了楼下,才把东西拿出来,一定会被人怀疑,所以她在最前面拐弯处把平板车变出来的。十二岁的小身板,推着一千多斤的东西非常吃力,好在她不赶时间,走一会儿停一会儿,倒也很顺利的把东西都给卖了。卖完的钱全换成了珠宝和金银。她的宝物又多了些。
这回,她还买了些古董,虽然不知真假,但是价格却很便宜,比珠宝还要便宜呢。这要都是真的,那肯定老值钱了。
正美着,突然听到儿童的哭闹声,此起彼伏的,一声比一声大。
大伙儿都困着呢,这谁家的孩子一直哭个不停,大人也不管管。一时间,全是大伙儿不耐烦的责备声。孩子的父母一个劲儿的给大伙道歉,可孩子还是不停的哭。弄得全车厢的人都醒神了。
没过一会儿,火车上的服务员过来了,打开了车厢里的照明灯,这是个年轻的女人。穿着铁道部专有的工作服,藏青的罩衫,白色的簿毛衣,深蓝色的长裤,头上戴着一顶蓝色无沿帽,手上戴着一双白色线手套,胸前挂着一个小小的工作牌,上面写着“工号1240,张小蝶”。
抱着孩子的是一位母亲,张小蝶提醒这位乘客安抚孩子,那女人慌慌张张的安抚他。
可,怀里的小男孩依旧哭得声嘶力竭,脸蛋涨得通红,嘴里一个劲地喊“我要妈妈”,身子更是极力想要挣脱她。
过道处,走过来一个男的,伸手捂住孩子的嘴巴,中年男子骂道:“臭龟孙,哭啥哭?再哭俺就揍你了!”,
孩子的母亲飞了他一个眼刀子,转过头来不好意思地向张小蝶解释,“这是娃的爹。”张小蝶理解地笑了笑。
旁边坐着的男人赶紧和中年男子换座位。实在是太吵了!
孩子父亲一脸感激地直道谢。
柳三妹就坐在对面,皱着眉看着这一家三口。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手电筒往一家子脸上照。
三个人被亮光刺得直叫唤。不等他们咒骂,柳三妹就把灯给灭了。
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柳三妹从兜里拿出一块奶糖给他们,“给他吃吧,要不然一会儿他的嗓子该哭哑了。”
孩子母亲接过来,千恩万谢的。这糖一看就不便宜。
柳三妹摆摆手,笑着问,“大婶,你家孩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