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的很大,头顶房梁已经有了松动,她如果再不躲,一定会被柱子压下不砸死,也会被活活烧死。
“呃。”挣扎着坐起了身,怀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宁云卿拭着跃起,一溜身窜到了前面,避开了上空掉下的巨木,她舒了口气,心想:还好这个世界允许武功存在,她还能使用轻功,如果那个木头砸下来,应该会把她的脸烧焦。这样就算侥幸不死,她以后也不好过。
当务之急就是从这间屋子逃出去,只是这副身子比之前那几副都要差,她刚扑过来就吐了口鲜血,眉头皱了皱,她想除了之前那两人,里面应当还有隐情,只是危急关头,容不得她再做细想。宁云卿狠了狠心,运了全身力气,施出以前学得的精妙步法,寻了个火势较弱的窗口奔了出去。
站在殿外,依然没有人烟,这在皇宫里是反常的,宁云卿猜测只怕不止那两个人想杀她,身子意识越来越浅,宁云卿咬了咬牙,足尖一点就飞了出去,不管怎样,第一步还是保命为主,这座宫廷有危险,那她就先离开再做打算。
凭着仅剩的力气,她一路边咳着血,边运着功,也不知走到了哪,她倏然没了力气,直接就软在了地上,彻底昏了过去。
马车哒哒前行着,坐在辕座上的少女打了哈欠,睡意朦胧间看到前面有人,她揉了揉眼睛,确认后,对着车里问:“小姐,前面好像倒了个人。”
车里传出回应,“去看看是死是活。”
少女拉了缰绳,翻身跳了下去,凑到宁云卿身边探了鼻息,回头道:“小姐,是个女的,半死不活,还有口气。”
车里又传出话来,“长得好看么?”
“挺丑的。”少女的声音带了一丝嫌弃。
车里的声音也和之前一样淡淡的,“那就回来,我们走。”话音刚落,那少女就又接了一句,“可是小姐,她穿着上等丝绸,头上带着金钗,耳环好像是玉做得,看着挺有钱的。”
“是么?”车里的人言语有些激动,她探出车帘,对不远处的少女笑了笑,“那还等什么,扶她上车!”
“好嘞!”少女嘻嘻一笑,揽住宁云卿胳膊,一使劲就将她扛上了肩,足尖一点回到辕座,将宁云卿往身旁一置,就又赶起了车,“驾!”
夜色深,月亮照不清地上的血,可少女驾着车却偏偏转了方向,正巧避开地上的一小滩血,哼着小曲往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脑补了这么一个场面:
小云卿(开心):凤玄我来了~
小凤玄(傲娇):丑拒~(拗不过爱人攻势,破功,两人打起了谁上谁下的架)23333
存稿箱君又来了~爪子不大舒服,先来短小篇,到月底了,大家再等等,我很快就不用去山里了~_(:з」∠)_
☆、皇后神医篇
“你说什么?皇后的凤鸾宫走水了?整座宫殿都化成了灰烬?”床榻上的皇帝听到仆从汇报,竟不见一毫悲痛, 依然枕着美人的膝, 吃着美人剥好的果子嚼了嚼, 又把玩着美人的发, 悠悠地回复, “你们进去把朕可怜的皇后抬出来,好生葬了吧。”
“……是。”仆从怔了怔, 领命退了。
须臾过后,他却又走了回来, 这一次的步履更显蹒跚, 似是受得刺激更大。他扑咚一下扑在地上,向着皇帝禀告, “陛陛陛下……”
“怎么,你被那个丑丫头吓到了?”皇帝搂着美人,翻身坐了起来, 脸上尽是鄙夷,“这个宁氏还真是祸害, 活的时候丑, 死的时候更丑。”
“不……”仆从想要解释,皇帝却瞥了他一眼, 他立刻改了口,“奴才不是不认可陛下,只是陛下……皇后娘娘她……”
“她怎么了?”皇帝垂着个眼睛,整个眼里都没有对发妻的怜惜, 反而有说不尽的嫌弃。
“陛下……娘娘她……她……不见了!”仆从猛吸了口气,这才俯身将话说了出来。
皇帝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怔忪,“不见了。”他阂上眸子,任美人轻揉他的肩头,美人一边伺候,一边凑在他耳边呵着香气,娇滴滴地说:“陛下,管那个丑女人做什么?我看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将她烧成了灰。您不是一直说这个丑女人占了后位,害您都不能立心爱的女人为后么?这是个好机会。”
皇帝没有睁眼,只附和着,“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美人的脸上泛了喜色,她终于等来转正的机会了,手上愈加卖力,她依在皇帝身上,轻轻摩挲,身子软的像蛇,声音更是令人瘫软,“陛下~”
“朕的娇娘。”皇帝睁开了眼,眼里带着色意,却也透着美人看不出的其他韵味,似乎有狠也有不如往常的精明?她愣了愣,整个身子已经被皇帝揉在怀里,皇帝摸着她的纤腰,说出来的话却令她百爪挠心,她听见皇帝说:“真是个好机会,没了皇后,朕又可以选妃了。”
她皱了皱眉,正要再说,却又见皇帝对着侍卫吩咐,“传令下去,全城追捕宁云卿,她一定没有死。切记,私下行事,不可让百姓知晓此事。”
“是。”仆从领命退去。美人却还没从震惊中清醒:不对,今天的陛下很怪,可她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娇娘的身子真软。”皇帝揉着怀中少女,脸上挂着冶笑,他玩的正高兴,门却被人硬生生地推开,一个模样端庄的妇人被人拥簇着走了进来,看到榻上景象,她拾起桌上觞觥狠狠掷了过去,斥道:“混账!皇后尸骨未寒,你竟还在这儿淫逸?!”
“太后……”被称为娇娘的美人从榻上爬下,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皇帝也坐起了身。太后额上青筋暴涨,指着娇娘呵道:“你给哀家滚出去!”
美人藏在发下的眼里狠戾一闪而过,她应了声,“是。”颤颤退了出去。太后尤不解气,又对着众人呵斥,“都给哀家退下!”
“是。”整殿人悉数退去。太后寻了正座坐下,慢慢平息着情绪,而后眼里闪着厉色,盯着儿子质问:“我问你,皇后是不是你杀的?”
皇帝捋了捋自己散乱的发,随意地点了点头。太后震怒,又将一个玉壶扔了过去,“胡闹!你就算嫌她丑,也该想想她背后是谁。你这样冲动,想没想过宁家会怎么做?现在他们株守边关,手握百万军权,你就不怕他们造反?”
皇帝笑了笑,起身给母亲斟了杯茶,哄道:“阿娘何必跟儿子动气?儿子是给皇后喂过毒,不过您也不要小瞧了皇后。她可是宁云卿啊!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你还给她下了毒?”太后难以置信地看向皇帝。
皇帝面露无奈,自顾自坐在了太后身边,劝道:“阿娘放心,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