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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不及待的对准撒德尔,几点前液摔在后者嘴角,舌尖一转纳入口中。

    “啊啊啊——!”撒德尔的哭喊变了调,扬起颈脖头向后仰。

    毕竟是双性人,撒德尔的女穴比一般女性更为窄小脆弱,不在发情期的时候没有好好扩张根本受不了阿加雷斯直接插入,可偏生后者就喜欢这样做,每每这样做,弄得撒德尔哭叫不止。

    使坏让撒德尔直接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一插到底进入生殖腔,阿加雷斯享受着肉壁紧紧箍住下身的舒爽,柔软紧致的腔口就像是另一张小口,让他的喘息粗重不少。

    控制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撒德尔是真的受不了这样,被填满的快感和被破开身体内部的疼痛在体内翻涌,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才好。但就算他昏过去,还没满意的男人也不会放过他。

    一时间,厨房里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第三章 星际abo(3)脐橙

    一般来说,人们会在青春期觉醒第二性别。和会出现类似发情的现象,越早觉醒证明他越优秀。

    阿基拉在十二岁那年觉醒成了,被家族重点培养。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觉醒为的撒德尔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不是家中不重视,而是多数人认为他只不过是好运的受到阿基拉的信息素影响导致提前觉醒,毕竟谁都知道双性人的生殖器官发育十分缓慢且不完善,就算是觉醒成也不见得能比女性好到哪去。

    的珍贵就在于他们优秀的生育能力,哪怕现在不断有人站出来呼吁并不比其他其他性别弱小,也改变不了他们天生体弱且神经纤细的事实。在同辈中还有几个不差的的情况下,没有必要把资源放在撒德尔身上。

    他们的父亲没有像别人一样放弃撒德尔,倒不是因为是自己的孩子,事实上在得知撒德尔是双性人时他就没打算把他用在联姻上。他了解自己的孩子,阿基拉身为十分优秀,但在性格上有些妇人之仁,撒德尔的性子果断狠辣,在旁能很好的掌控全局,不至于让阿基拉犯下不可挽回的错误。

    这么多年,也的确像他设想的那样,阿基拉作为主将,撒德尔隐藏身份做他的副官,兄弟两个一同为艾斯洛德家族在联邦中的地位添砖加瓦,一直呼吁和平的自己也在民众的支持下当上联邦首相。这在多年来一直由主战派占据优势的联邦实在少见。

    就算是为了掩护阿基拉和指挥舰撤退导致撒德尔被俘,他也不曾担心,帝国的那位和自己身后的那位早就商议好,要在近十年内达成联邦和帝国的联盟以应对更大的危机,一场联姻无疑是很好的开端,联邦首相的儿子无疑是个很好的人选。至于为什么不选阿基拉······防人之心不可无,阿基拉对于亲近的人有些过于信任。

    作为自愿前往帝国的补偿,撒德尔是可以选择自己的的,而当撒德尔带着一身阿加雷斯的信息素回到联邦时,他的选择不言而喻。

    撒德尔气喘吁吁的“坐在”阿加雷斯的性器上,,眉眼低垂,浑身上下浸染爱欲的粉色。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感觉自己就像一尾缺水的鱼,体内的炽热的肉块占据他的全部心神。

    “唔······”男人伸手府上撒德尔的后颈,指尖像是弹奏钢琴般在那处咬痕摩擦,电流一般流往全身。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角,最后停在柔软的双唇,吞下撒德尔战栗的呻吟。

    这个吻太过温柔缠绵,在离开时令撒德尔有些怅然若失,但很快清醒过来。空气中的信息素越发浓烈,换做一般的早就腿软的只能任由为所欲为。某些时候撒德尔会庆幸自己的体力不错,他扫开阿加雷斯的双手,深吸一口气,抬高臀部吐出狰狞的性器,习惯被填满的花穴在空气中瑟缩,红肿的阴蒂突破阴唇的包裹探出头。

    撒德尔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吻,至少这不在他目前的设想中,算是意外之喜。这样看来他可以更加贪心一点。

    被迫从殷勤的吮吸自己性器的花穴中退出实在不人道,好在很快又被吞入其中,层层褶皱被进入的巨物撑开,不住的按摩它。当阴茎顶住湿热的穴道内的某个小口,撒德尔浑身一颤,像是濒死的天鹅那样仰起头,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发不出声音,支撑身体的手臂也失了力气,差点直接坐了下去。

    撒德尔的身体微微颤抖,龟头差点突破紧闭的穴口,脆弱的部位传来疼痛和快感。下身吐出点点白浊,花穴淅淅沥沥的淫水被性器堵在里面,肉壁柔媚的抽动,本就把花穴撑满的阴茎越发火热挺硬,撒德尔受不了的轻声低吟,平坦的小腹似乎被顶起的错觉让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缀在蝶翼般的睫毛上,配上那副相当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让人心生怜意的同时又忍不住想把他操到哭泣求饶。

    阿加雷斯的呼吸越发粗重,天性中的控制欲让他恨不得立刻把这个胆敢骑在他身上的翻身压下,在他带着哭腔的呻吟里,一次次的闯入紧缩的媚肉,又不顾肉壁的挽留缠绵,让空虚不已的人用淫乱的言语祈求还不到时候,作为一个足够体贴的,他不介意对方主动一些的情趣。只是撒德尔接下来的动作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撒德尔一直很在意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在被阿加雷斯破身后更是连以往不明晰的内里了解清楚,要说在哪里怎样触碰能让自己动情不会有人比他更清楚。

    “嗯不行,好舒服啊!”勉强坐直身体,撒德尔放纵自己沉浸在的本能中,顺时针方向扭动腰肢,红肿的阴蒂在黑色的丛林中摩擦,连绵起伏的快感传遍四肢,身体里的龟头也反复磨蹭生殖腔口,那敏感的受不得任何触碰的部位,在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刺激下打开一点小缝。那不足以让手指进入的小缝,是在未发情的情况下能自主打开的极限。

    “啊啊······!”几乎崩溃的哭叫传递出难掩的快感,撒德尔试图蜷缩起来,却也无法抵御来自身体内部的冲撞,剧烈的刺激使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肌肉,眼角含泪,在的顶弄下无力的呻吟。

    重新掌握节奏的阿加雷斯眯着眼睛发出叹息,只打开一点的生殖口紧咬着龟头顶部,过于强烈的刺激使之不自主的抽搐,带来更多抚慰。

    他没有固定住撒德尔的身体,仅凭腰部的动作让他不断起伏,抛高后回落的失重感每每让他夹紧小穴有立即被破开,更有几次顶上生殖口,钝痛混杂在快感中让撒德尔不知如何是好。

    “轻点好疼啊哈,求你、会坏的”的祈求换不来阿加雷斯的怜惜,他只顾自己感受的大力操弄,甚至握住撒德尔的一只脚踝举高,无法控制平衡只能把性器吞进最深处,快感向浪潮般扑面而来。

    相当喜欢自家无力的哭着求饶的模样,阿加雷斯再度加快了抽插速度,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