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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如蜻蜓点水。卓燃受宠若惊,这可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自己。

    “还不够!”卓燃又一把搂住聂祈,含住他的唇瓣深吻了起来。聂祈没有像以前那样反抗,反而闭上眼睛用舌尖腼腆地回应着他,舌尖温柔地缠绕,气息缱绻缠绵。

    卓燃的手不老实地在聂祈身上游走,咬住他的耳垂微微喘息道:“你光溜溜的好诱人啊,我想把你浑身舔个遍,再一口吃了你。”

    “我不要,你上次把我弄得那么疼!”聂祈羞恼地推开了卓燃,卓燃疼惜地抚住他的鬓发道:“对不起,那晚是我失控了,但这次不会了,我会很温柔的。”

    聂祈半推半就地被卓燃抱上了床,随后拉上床帘翻云覆雨。也不知是不是痛觉退化的缘故,聂祈真的不觉得疼了,反而十分的快意淋漓,以致他们放纵地做了一次又一次,弄得满床尽是白色浊液……

    窗外雪花簌簌飞落,在琼楼上积了厚厚一层。

    聂祈裹着白毯躺在卓燃怀中,他疲倦地闭着眼睛,经历云雨之后脸上还蒙着一层醉人的娇红。卓燃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他不禁微微扬起了唇角。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瞒着你的事多着呢,你指的哪一件?”

    卓燃抚弄着聂祈的头发道:“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你好像一抹幻影,随时都会从我眼前消失似的,我很害怕……”

    沉默片刻,聂祈这才幽幽道:“如果哪天我不在了,或者说,我已经不再是我了,你会怎样?”

    “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

    “没什么,就当我没问吧。”

    卓燃心底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不由把聂祈抱得更紧了些,在他耳边呢喃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聂祈轻轻嗯了一声,忽然伤感起来。毕竟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也许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从卓燃的世界里消失。

    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入夜便寒冷刺骨。

    殿内燃着昏黄的灯火,聂祈正准备吹灯,牧泽和凛儿突然推门进来了,两人虽然灰头土脸的,但神情里都带着极度的喜悦。

    “药炼出来了,叔快试试!”牧泽打开锦盒,将一枚红色药丸递到了聂祈跟前。凛儿也跟着兴奋地叫道:“王快试试,快试试!”

    聂祈捏着药丸打量着,欣喜笑道:“还真不容易,不过这么大颗怎么吞得下,去拿点热水过来吧。

    牧泽便让凛儿去倒热水了,自己则一脸期待地看着聂祈。聂祈有点不好意思道:“这药丸苦不苦啊,要不你去弄点甜汤过来吧?”

    “应该很苦,那叔等我会儿。”牧泽说着便出门了,不一会儿他就和凛儿一起回来了。

    “快快快,药我刚吃下去,苦死了!”聂祈龇牙咧嘴地望着二人,说着便接过凛儿的茶壶灌了一壶水,然后又把牧泽端来的甜汤喝光了。

    牧泽欣慰道:“待明日我再给叔叔把脉,就能知道药效了,不如我今晚就睡叔叔这儿吧,明日也好……”

    “这可不行!”聂祈立即打断了牧泽,要是给卓燃知道他留牧泽过夜,那不得闹上天啊。他笑着推搡牧泽道:“这床太小了挤不下,而且凛儿还要睡这儿呢,你忙了这么些天,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那好吧,叔要记得盖好被子,小心着凉,我明日一早就过来。”

    聂祈笑着答应,但在牧泽转身离去时,脸上的笑容却凝固了。

    不久后,殿内的灯吹灭了。聂祈躺在床上发呆,凛儿正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夜半时分聂祈悄悄起来了,他看了看手中的药丸,又看了看熟睡中的凛儿,悄然推门出去了。

    细碎的雪花从夜空中飘落,聂祈不禁抱起手臂打了个寒战。他独自走在寂寥的宫道上,一路避开夜巡的护卫,最终来到了一座宫殿前。如果他没有记错,白澈就躺着这间殿内。

    眼见四下无人,聂祈便推开殿门进去了。他摸索着点了一盏宫灯,来到了宫殿最里边,只见一尊冰棺正躺在蓝色花丛间,而棺内是一个面容秀致的少女。

    “白澈啊白澈,但愿这次你能醒过来吧。”聂祈心中念道,为即将得知的真相感到隐隐不安。

    他将药丸捏碎给她喂了下去,随后坐在冰棺旁耐心等待。不知过了多久,他坐得浑身僵硬,看白澈没什么反应,便推开大殿后门出去了。

    天蒙蒙亮,聂祈倚在栏杆上眺望风景,头顶是一轮清冷的圆月,而脚下则是一片深蓝的湖泊。这时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聂祈诧异地回头望去,伊人拖拽着一袭白纱裙走了过来,纤腰束素,步伐曼妙。

    “你总算是醒了!”聂祈欣喜道,他就知道牧泽炼的药一定管用。

    “怎么又是你?”她语笑嫣然,眼神如雪。

    聂祈不解,“又是我?”

    白澈走过来停在聂祈身旁,她环顾着宫殿四周的景色,似乎很是怀念。半晌,她才幽幽道:“你忘了吗,三年前那个夜晚,我们就是在这里遇见的。那时我爬上围栏要投湖,你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身后,问我为什么想不开。”

    “我哭着说,我最喜欢的两个人在一起了,他们好像觉得我很碍事,我感觉自己要被抛弃了。明明是那么的不甘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聂祈皱了皱眉,迟疑道:“然后,你为了阻止那两个人在一起,自己演了一场苦肉戏,对吗?”

    “没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白澈痴痴笑了起来,那晚她将寝宫翻乱,再撕破自己的衣衫,狠心用指甲划破了下.体。为了让戏更加逼真,她还亲手毁了自己的法宝勾月簪。她疯狂地做完了这一切,虽然很下作,但这样她就可以嫁给卓燃了。

    然而,凉渊却相信卓燃不相信她,她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绝,于是又闹着服毒自尽。这样哥哥就会相信她了,再也没办法跟卓燃在一起了。

    “你疯了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让你哥哥有多伤心,又让卓燃受了多少苦?他们两个都白疼你了!”聂祈怒斥着举起手来,想狠狠给白澈一耳光。

    白澈一把截住聂祈的手腕道:“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当初不是你怂恿我这么做的吗?我本来都已经打算去死了,是你叫我不要放弃,叫我不择手段的呀!”

    “什么,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聂祈愣住了,脑海中闪过一些错乱的画面,尘封的记忆终于浮出水面!

    那一晚,牧泽被急召去给白澈看病,迟迟不归。夜临君便来到白澈寝宫外等待,不巧却撞见了卓燃,两人还动起手来。夜临君在甩开卓燃后,又绕回了公主殿外,却遇见了要投湖自尽的白澈。

    他鬼使神差的,上前劝住了白澈。听她说完遭遇后,他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兄长,那个抛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