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张小强又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这些线索指向一个答案,浮尸就是出差未归的言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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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叔醉酒失足落水,这是警方的调查结果。
言易带着父亲的骨灰离开q市。
带你去旅行旅行团在篝火晚会的第二天已经离开本市,由于乔斌被蛇咬伤住院耽误了行程,他们决定蹭张小强的七座商务回去。
可花凌却不着急回d市,这些日子她和张小强医院宾馆两头跑,在医院看望完乔斌,还要回宾馆照顾花夫人。
来q市这段时间,花夫人的病情有所改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
花凌说q市海滨浴场是疗养的好地方,她打算等母亲完全恢复后才离开。
张小强为了和花凌在一起,向酒店请了长假,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艾自由挽着乔斌的胳膊在沙滩上漫步,两人走累了,便席地而坐。
她把头靠在乔斌的肩膀上,仰望星空。
乔斌摩挲她的长发,亲吻她的脸颊。她勾住他的脖子,轻启朱唇吻上他的唇,他猝不及防,眼中波澜丛生,却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头扭到一边。
艾自由呵呵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
她伸长了舌头,朝他扮个鬼脸。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真爱之吻使用三次并不会出现任何不好的事情,你被毒蛇咬伤昏迷的时候,我已经验证过啦!完全没问题!”
“真的吗?”
乔斌半信半疑,老师明明说过真爱之吻使用三次就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难道他记错了?
“那么,你吻我的时候,小由出现了吗?”
“没有!不仅真爱之吻不能让她现身,连我跑进水里差点被淹死,她也不肯出来!她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
想到小由就这么消失了,艾自由竟有些伤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最好的朋友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突然离开。
乔斌看出她的心思,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小强说,从q市离开后,他打算带着花凌去见他的父母,你也一起去吧!”
“人家小强带花凌见父母,我跟着凑什么热闹啊!”
她刚说完,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乔斌是孤儿,他和张小强是姑表亲,张小强的父母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让她去见张小强的父母,也就是说……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连耳朵尖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
“小傻瓜!”
乔斌用手指轻轻刮她的鼻尖,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
出院后,艾自由和乔斌订了花凌那家酒店的房间,为了离他们近些,特意挑了张小强的隔壁。
酒店这层都是统一的双人大床房,他们没来之前,花凌和花夫人住一间,张小强自己住一间。
为了节约住宿成本,他们开了一间房,艾自由自己睡,乔斌呢,跑去和张小强挤一张床。
两人从海滩漫步回来,已经是深夜。
乔斌敲了两下张小强的房门,却不见有人把门打开。他有些纳闷,这张小强恐怕是睡着了吧!
为了不让敲门声影响其他房客,他拨通张小强的手机。
几句歌声过后,电话那头传来张小强懒洋洋的声音:“谁呀?”
“我是你表哥,开门。”
对方“呀”地叫了一声:“表哥,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出海了,要明天中午才能回去!”
“出海了?那我今晚睡哪?”
“嘿嘿,表嫂那不是有现成的双人大床嘛!她比我瘦,跟她睡肯定比跟我睡舒服!”
“张小强!你说什么呢!”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电话却被对方挂断了。
艾自由在一旁隐约听到了一些,小心脏在胸脯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没事,我去酒店前台再开一间!”
说完,他快走几步去按电梯。
艾自由拉住他的手:“去我房间吧!”
两人在一张大床上的两端,各自盖了条薄薄的毯子,仰面躺着。
艾自由穿着吊带睡衣,紧靠着床边,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活脱脱一只刚刚漏出头来的蚕蛹。
乔斌原打算穿着外衣裤上床睡觉的,可是在冲澡的时候,衣裤掉在地上弄湿了,于是他干脆把它们洗干净晾起来,穿着内裤钻进被窝。
他也像艾自由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他这么做是为了控制自己,也是为了给她安全感,毕竟男人比女人更具有侵略性。
他的身体紧靠着床沿,在他与她之间让出一个张小强的距离。
隔了很久,艾自由那边的呼吸开始变得深长平缓。
他放松下来,把毯子拉开,让身体透透气,顿时觉得舒服许多,困意袭来,他缓缓闭上眼睛。
艾自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滚到床的正中间,一只条腿正搭在乔斌的大腿上,而乔斌的一只手正扣在他的胸前。
两个人的毯子都没盖在身上,全部被蹬到地板上。
乔斌呼吸均匀,应该是在熟睡。她悄悄把腿收回来,然后小心翼翼抓起乔斌的手腕,快速滚到自己枕头上。
动作一气呵成,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身手。
她仰望天花板,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些片段。
这些片段像一个个自动播放的小视频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小公主,今天是你的生日,一会爸爸会来,你爬到阁楼上,隔着窗户就能看到他!但是你要记住,千万不要走出阁楼。”年轻妇人的脸上带着笑,眼神中却有一丝担忧。
透过阁楼的圆形玻璃窗,她看见一个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的男人从豪车里走出来,他和高昂长得很像,仿佛是从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只是他的脸上少了几分高昂式傲气。
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吗?怪不得小由会把高昂误会为父亲呢!他俩确实很像!
争吵,无尽的争吵。
她站在他们面前,眼睁睁看着他们互相指责,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哭泣。
争吵的内容似乎和她有关。大概的意思是小由出生后,父亲就发现她有预知力,因为某种特殊原因,他让妻子放弃小由,可是妻子却偷偷把小由藏起来,一藏就是四年。
下一个片段,母亲拉着她的手从飞机上下来,父亲来接机,他的脸色很苍白,像是大病初愈。父亲给母女俩订了一间套房,然后把母亲拉到另一间房间商谈事情,她出于好奇躲在门外偷听。
“报纸上说,昨天夜里詹家男女老少二十五口死于非命,我推测这和我有关!昨天他刚抽过我的血,就发生这样的事,一定不是巧合!”
“这次是只有他一个人吗?那对老夫妻没有来吗?”
“在我第一次被抽血后不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