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猜什么的都有。
他头疼的揉着眉心,一时间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他踩在s市的土地上,先是去了乐吧,并没有看见两个人。他点了根烟,随手把照片拿给吧台小哥看,“认识他们么?”
“知道。”吧台小哥看他眼睛一亮,“你找阿文?他外省演出去了,好几天都不能来。”
“不,找这个男的。”
“哦~这个小帅哥不常来,不过他长得标志,我对他有印象。”
“说。”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关栩拍出几张百元大钞,“别废话。”
小哥道了声没劲,把钱塞进口袋,“他是阿文的朋友,阿文挺喜欢他的,还告诉我们谁都不许动他。具体在哪我不知道,但我记得他上次好像参加了一个禁毒基金会。”
“禁毒?”
“是,他说过一次,我就听了个大概,那地方就像个写字楼咨询室一样,离这也不远,里面有很多不想被送到戒毒所的瘾君子关在那,很多基督教徒和讲师会去洗涤啊净化啊,不过也不是邪教,发展的还不错。”
“我知道了。”
“哎帅哥,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关栩把烟摁灭在小哥手心里,淡淡道:“仇人。”
……
曲何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收入全都捐给了禁毒机构,从门里走出来那一刻,他有种解脱的感觉。他还记得第一次发现何萍胳膊上的针管时,自己在想什么。
他在想,原来妓/女,毒/品,和艾/滋,这三个词密切相关不是没来由的。
人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出身和周围人的身份,更没有办法更改天性。他能做的只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好像用这种看似高尚实则低级的方法就能弥补和拯救什么一样。
很幼稚。
“喂?”
曲何看到文赴州打来的电话,嘴角弯了弯。
“我还有两天就回去,想我没?”
“累吗?”
文赴州是去做公益演出,曲何有点担心他的安全。
“不累。”
“那里的天气怎么样?”
“挺好的,阳光明媚,待会给你拍照。”
“好。”
“曲何。”
“嗯?”
文赴州声音低了几分,“想我了吗?”
曲何沉默几秒,“嗯。”
“啧。”
文赴州忽然挂断了电话。
曲何挑眉,手机里很快来了文赴州的微信。
——害羞了,不好意思。
曲何刚想回复点什么,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回头,猛地被拽住,摁到了后面的大邮箱上。
“哎,你不是那唔……”
曲何没等说完,唇就被温热的东西堵住,他拧眉,用力推开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孩,有些狼狈的蹭了蹭嘴巴。
“有病啊,长得帅就能在大街上胡乱亲人吗?!”
“为什么一声不吭的来这里?”
“什么?”曲何愣住,“你认错人了,我们……”
“为什么和我断了联系?”关栩打断他,眼圈发红,“我哪里做错了你连个机会都不给直接下死刑?”
“抱歉,我想你可能……”
“那个男的是谁?”关栩握着他的肩膀,直直的看进他的眼里,“你是为了他不要我的吗?”
曲何被他眼里的痛苦吓了一跳,他有些承受不住这么浓烈炙热的情感,刚要再次推开就被一把抱住。
“曲何,你这手玩的真狠啊。”关栩箍着他的身体,咬牙切齿,“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我?如果你不能给我个我能接受的解释,我不会放过你……啊!”
曲何有些慌乱的看了看自己的拳头,然后愣神几秒,伸手叫了出租车离开了。
关栩摸着自己的下巴,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里满是凝聚起的阴沉的风暴,他深吸一口气,拦了辆车坐进去。
“跟上前边那辆出租车。”
曲何回到店里,开门的时候手有些抖,好在这时候店里只有他自己,武叔虽然回国但把这地方留给他住了。他给自己泡了杯热巧克力,远远的就看到那个男的过来……
他跟过来了?!
曲何莫名其妙有些慌张,坐立不安。
关栩推门进来,已经恢复了平静,他站在柜台前,掀了下眼皮看到小黑板上写的“日式苏茶售罄”的字样。
“日式苏茶。”
“卖完了。”曲何心跳的速度有些快,他手里无意识摆弄着珍珠豆,像个傻子。
“卖完了就不能做了?”关栩冷笑,“我出十倍价钱,今天就要喝。”
“……”
“要是不急的话,您在这等着,我去买材料。”
曲何走出去,想绕开这人,不料突然被猛地攥住手腕,箍住了后脑,曲何想反抗,直接被咔嚓一下卸了关节。
他疼的直吸气,脑袋有些发晕。
“抱歉,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曲何气结,耐着性子一字一顿。
“你还认得我吗?”
“认识啊。”曲何语气无力,“大名鼎鼎的栩神,前一段刚看过你的直播,很厉害,游戏唱歌都不错。”
关栩眯起眼睛,手还禁锢着他的腰,语气讥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饶是曲何有再好的耐心也撑不住了,“你们这些名人都这么不讲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是名人。”关栩轻声道,“我是你男人。”
“如果你不喜欢我打比赛,我再也不打了,你不喜欢我唱歌,我只唱给你一个人听。我可以注销所有的社交账号,合同毁掉,怎样都可以曲何,你不能不要我。”
“我是你……微博置顶那个曲何?”
曲何不可思议的眉毛紧蹙,虽然疼的脸色苍白,但显然此刻的他已经忘了这茬。
“你他妈还和我装什么糊涂?!”关栩震惊这人到这时候居然还在装傻,他眼底一片红血丝,已经隐隐有了疯魔之势。
“没有,不是。”曲何连忙解释,“我来到这里之后就……”
“他碰你哪儿了?”关栩眼尖的发现曲何颈窝锁骨上有一枚红痕,他瞬间暴躁起来,“你让他碰你了?你们做了?!”
“不,没有,我操!”
曲何难得的爆了粗口,因为这个神经病把他扛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往楼上走。
“你要去哪,你放开我!”
关栩虽然没来过这里,但他对这种装修建筑很敏感,一下子就找到了曲何的卧室,一脚踹开,一张西洋棋盘床单的大床映入眼帘。
曲何被猛地仍到床上,嘶了一声,那只手还脱节着,他另一只手苦恼的盖在眼睛上,老实说,他其实很欣赏这个“栩神”的,如果网上那些炫酷拉风的说法都属实,那这个年轻人太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