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着……
“老铁?hello?李雷?不小心按的?不说话我挂啦!”
“林彩,”关栩点着一根烟坐在沙发上,“我问你个事儿。”
“啥?”
“一个人如果有某种心理疾病,他是天生就有的还是后天遇到某种事情或场景之后激发出来的?”
“……”林彩咳了几声,“这个要依照具体情况而定,你这个问题太笼统了,人和人不一样,病和病不一样。”
“那比如抖m什么的……”
“抖m?谁?你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关栩:“……”
关栩把电话挂了。
他头疼的按了按额角,越来越不放心曲何。
相处的越久就越发现这个人越有奇奇怪怪的地方,说不上好坏,不过总有一个共同结果,就是让自己提心吊胆。
谁让自己在意他呢。
关栩抽完了好几根烟,觉得自己一身烟味儿,他又去客厅的卫生间洗漱一通,然后准备再进卧室试探一下曲何。
不管能不能试探出什么,好歹让他心里有点儿b数,才好清楚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盛筠给曲何发短信,问有没有空出去玩儿,他看了眼手腕,很平静的回复没有,盛筠却从他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异样来。
“你在哪呢?”
“在家。”
“真的在家?”
“嗯。”曲何一只手把睡袍拢到一起,往门口看了一眼。“先不说了,有空再聊。”
“以后不用敲门。”
“啊?”
“是你的话以后我的门都不用敲。”
“哟。”关栩踏上床,一手撑在曲何耳侧,“万一你在里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呢?”
“嗯?”曲何伸手扯着关栩的衣服把他拉近了自己,“抽烟了?”
“事后烟。”关栩顺势压了上来。
曲何没挣扎,闭上了眼睛。
淡淡的烟草气息夹杂着充薄荷味道斥着鼻腔,曲何牙齿欠了一个缝儿,关栩把舌头伸进去翻搅。
很快有黏丝顺着嘴角溢出,又被关栩搜刮干净。
曲何手搭在关栩的后背上,隔着绒绒的衣料,有种很踏实的感觉。
“这么听话,求偶呢?”
这话就很骚了,甚至带了明目张胆的侮辱。
关栩说完后把头埋在曲何脖颈处,已经做好了迎接曲何一拳头或一脚的准备。
然而曲何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语气软绵绵的,身体也软绵绵的,有点要昏昏欲睡的样子,陷入了一种很佛性的状态,空茫茫的。
关栩把曲何翻了个身让他趴在了床上,把被子往俩人身上一盖,身体结结实实压在曲何身上,手搂在他腰上,摸着他的小腹和腰窝,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吃豆腐。
曲何想说什么,关栩“噓”了一声,拿出一个黑色的球状东西。
“这是……什么?”曲何侧着头,看关栩把黑球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不看片?”关栩有些惊讶。
“没看过。”曲何头枕着胳膊。
“天呢,真的假的。要不你戴戴看?”
关栩这句话有些底气不足,他也不知自己抱着什么心理,他对曲何是真的喜欢,不是那种想怎么玩的心态,现在却不知犯什么癔症,或许是被曲何不正常的状态带歪了。
“好啊。”
“张嘴。”关栩的指尖有点凉,划过曲何脸上的时候勾起皮肤一阵战栗。
很快戴上之后曲何就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他翻了翻白眼,刚想把东西摘下来,双手却被人在后腰处绑上了。
我……操!
关栩用的是麻绳,只要曲何不用力挣扎几乎不会造成什么伤害,但是这种背过去看不到正主的姿势让人十分没有安全感。
他表情凝重,不带一丝情/欲,不像个在床上对着喜欢的人的男人,而像一个站在手术台准备操刀的外科医生。
“喜欢这样吗?”
曲何呜咽两声,关栩也没听懂他说什么。
“哎,你别乱动……”关栩皱了皱眉,“我自制力对你没那么好。”
曲何浑身哆嗦一下,安静了下来。
关栩骑在他腿上,隔着内裤不轻不重拍了两下曲何屁股,啪啪的声音挺明显,曲何肤色特别白,变色也就很分明,现在莹润洁白的脊背和性感的蝴蝶骨就像镀上了一层粉色的不明物质,像一道天价的美味佳肴。
曲何呜了一声,身体微微供起。
“啧。”关栩咬了咬嘴唇,“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曲何没说话,镂空的小球里有液体溢出来。
关栩把曲何的内裤扒下来,分开他两条腿,手指探到了穴口处。
指尖已经变得冰凉,曲何浑身瑟缩了一下,头脑发懵,仿佛被洪水冲击过,变得神志不清。
关栩打开一管润滑油,挖出一坨涂在那里,曲何终于猛地一个激灵,像渴死在浅滩的鱼一样挺了几下,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就老老实实的埋在枕头里不动了。
关栩心里一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曲何?曲大宝?”
曲何不回应,要不是呼吸急促身体起伏,关栩都要怀疑他是个死人。
“哎?”
关栩把东西盖好扔到一边,把绳子解开了。
曲何没动,关栩把滚到一边的被子捞回来重新盖到曲何身上,把他嘴里的口球摘下来扔掉,把人胸前铺着的一层软垫子也拿走了,上面估计有不少曲何的口水,关栩怕他不知什么时候恢复正常后看到恐怕会疯。
做完这些之后关栩把人从背后搂到怀里,严严实实的盖好被子,一边亲着人后脑的黑发,低沉的声音响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年人,“放松,睡一觉。”
“还……”曲何喉结滚动几下,“下面涨。”
他说完感觉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不是呢。”关栩叹气,动手帮俩人解决了。
“谢谢。”
曲何声音也有些低,大概是觉得难以启齿。
“刚才对不起。”关栩轻声道。
“什么…没有。”曲何有点语无伦次,“没事儿。”
关栩沉默良久,最后只搂紧了曲何,压抑又克制的叹了口气,说了句“傻子”,再没了别的动作。
“想听你唱歌。”曲何说。
“好。”关栩清了清嗓子,开始给曲何唱歌。
一首接着一首,有古风也有流行,都是他曾经发过音乐软件里能找到的,特别的好听,声音能听到耳朵怀孕,曲何是真的喜欢。
你会离开我吗?曲何心想。一定会的,这样优秀的人,自己留不住。他有自知之明。
从小到大他没有奢求过什么东西,原来在这里等着他。最想要的其实是最难得到的,是不是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