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地将自己曾经教述给怀简的知识教给了小朋友们,当然是删除了一些比较深入的细节的。讲完以后,许吟怀又让怀简站在那里当模特。
她一手从怀简的脸上划过,柔软的指尖拂过怀简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一边告诉小朋友们,哪里是可以让谁亲的,哪里是要重点保护的。怀简愣愣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纤细手指,强自克制着要将它叼入口中的冲动。许吟怀却似毫无所察,又继续划过怀简的脖颈,怀简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处随着许吟怀的动作上下动了动,许吟怀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满是笑意,怀简着实分不清具体是什么意味。
等落到怀简的胸前时,许吟怀的指尖总算是收敛了些,只在空气中点了一点。但饶是如此,怀简仍觉得自己的胸口火热,几乎难以克制。好不容易等下课铃声响起,怀简立马握住了许吟怀的手腕,不让她在自己身上的各部位游走。许吟怀也不在意,她用另一只手朝小朋友们摆了摆,小朋友们虽然懵懵懂懂的,但稚嫩的脸上都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重重奶音混杂在了一起,不太整齐,却可爱至极:“许老师再见。”至于怀简,居然也得到了几声告别:“姐姐再见……”
许吟怀和怀简的第二节课安排在最后,这一节是活动课,其实并不用讲课,只需要注意玩耍着的孩子们的安全就行了,但许吟怀将怀简推到了前面:“怀简,你也去试试嘛。”
怀简接过许吟怀递过来的小皮球,又看了看只有自己肩膀高的小篮筐,脸上满是无奈之色。她掂了掂皮球,将之在指尖转了转,轻轻松松地就将皮球扔进了篮框。但这样简简单单的转球技巧,已经足够让小孩子们崇拜了,喻绚光小朋友第一时间又跑到了怀简的身旁:“姐姐可以和光光一起玩皮球吗?”
怀简之前已经得了教训,自然不会拒绝她,说是和她一起玩皮球,其实只是两个人将球扔来扔去罢了,这在大人眼中无聊至极的小游戏却是小朋友们极为喜爱的。不多时,怀简身边已经围了一堆小朋友,人多了,接球游戏也就没那么好玩了。怀简想了想,又去拿了几个球过来,索性和他们一起玩起了拍皮球的游戏,谁拍的个数多谁就赢了。小孩子都是有好胜心的,他们几乎是立刻又将怀简给抛到了脑后,专心地点着自己拍的个数。怀简听到有人是“1、2、3……8、9、10、1、2……”这样数数的,也不去拆穿,就任由他们自己兴致勃勃地玩着。
许吟怀站在一旁看着和孩子们玩成一团的怀简,明媚的眼中映着温柔缱绻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前两天一直在跑医院,实在是没时间也没心情码字,接下来会努力恢复更新的。
☆、第 40 章
对于怀简来说, 这种小玩具耍起来实在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初时也许还有点兴趣, 毕竟在她的记忆中, 还从未有过玩耍的经历,但新鲜劲一过, 加上周围一同玩耍的都是一群小孩子,怀简自然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了。若不是顾忌着背后许吟怀的目光, 她早就撇下这边的事情了。
怀简的脸颊微鼓, 原本清秀却稍显冷淡的面容顿时显出了一丝灵动可爱来, 许吟怀一直在盯着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一幕。她心头一动, 估摸着怀简的耐心快要用尽了, 便上前几步,戳了戳她的脸颊:“好了,不想玩的话就别玩了, 难道我会逼着你吗?”
怀简侧头看着她,眼中似有微波流转, 她手腕轻巧一动, 手中的小皮球便轻松地落进了小篮筐。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解放了自己, 但课堂时间还没结束,许吟怀就又带着她去各处都溜达了一圈,让怀简把各项玩法都尝试了一遍。
活动课总是结束得特别快,等许吟怀和怀简离开幼儿园时,手上就多了个装着一天工资的文件夹, 每人一百,就两人工作量而言,不算多也不算少。
傍晚时分,三组嘉宾都聚到了一块儿,汇合地点竖着一个小型的活动台,白崇州从上面取下了张任务卡,上面写着的语句很快就暴露在了摄像机之下:“赚钱最少的一组需要服从赚钱最多组的命令一天。”
六个人面面相觑,都将信封打开了,固废堆场的活最苦最累,所以白崇州夫妻俩赚到的钱应该是最多的,共有300块钱,而翟家兄妹组的原本只挣了160块钱,可翟敏容在活动途中捡到了一笔失款,不多,只有八百块钱,但按照华国的法律,捡钱者有权得到捡款的10%,所以他们一跃超过了许吟怀组,成了第二。
翟敏容可惜地看了一眼许吟怀,她怎么就没多捡点钱呢?怀简狠狠瞪了她一眼,迅速拉着许吟怀的胳膊走到了白崇州组一边。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拍摄了,所以最终获胜的方法到现在还没有宣布,但不论怎样,多一组助力总是多一点胜算的,看白崇州脸上的笑容就知道这对夫妻的兴奋了。
身为一个成年的alpha,翟敏容可没那么容易被怀简给逼退,她笑眯眯地凑到了怀简的身旁,不怀好意地说道:“你就舍得让许老师这样受委屈?”
怀简眼神一暗,手掌从许吟怀的胳膊上撤下,许吟怀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朝着翟敏容微笑道:“翟女士说笑了,游戏而已,哪有什么委不委屈的?我倒是觉得这样也挺有趣的,再说了,我可是白老师的‘外甥女’呢。”
白崇州一拍脑袋:“还真是,许老师不说我都忘记了。”许吟怀说的是两人年轻时一同参演过的一部电视剧,但那时候许吟怀尚没有名气,只是扮演了一个只出场没几次的小配角,白崇州比她好一点,演的是反派的父亲,也算是一个小boss,但那记忆真是相当久远了,若不是许吟怀提起,他还真是想不起来了。
“晚辈怎么可以忘记长辈呢?”许吟怀接过了话头,成功地将怀简和翟敏容之间涌动的暗流给截断了,翟敏容看了她一眼,眼中势在必得的光芒反倒更盛了。
晚上的活动没有规定,嘉宾们可以自由活动,但只能动用手头上的经费。三组嘉宾不约而同地都选择了想办法挣钱,不然的话就凭那两三百块,他们可能连快捷酒店都住不了。
白崇州早年走南闯北,各种手艺都会一点,他用两百块钱从一个小贩手中租了辆的卖小食的车,初时生意还很一般,但当一群跳广场舞的大妈经过后,他摊上的东西很快就留不下来了,广场舞大妈们几乎是呼朋唤友地把这一辆车给包下来了,一边还不断地与他说着话。
“你是白崇州吧?我可喜欢你演的那个,那个谁来着,反正特帅!你看可以给我打个折吗?”这是个外向的阿姨,似乎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