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师徒17:师傅,给我好好含含(h)
“姑娘,千眼蟾蜍的内丹已经被在下取出来了,请你下来拿一下。”薛青云仰起脸,看着飞舟。这飞舟如此悬浮在空中,不知道消耗的是灵石还是灵力,若是灵石,那可真是败家,若是灵力,那也败家。明明这周围有空地,怎么偏偏就喜欢呆在半空中。
令薛青云感到奇怪的还不止一点,就拿那位仙长的修为来说,高深得让人看不透。却甘愿拜一个修为只有筑基期的姑娘为师。
是不是修为高的人,行事都比较另类?
薛青云正暗暗思索,便看飞舟上探出一个脑袋:“这东西我用不着,你们……留着吧。”
怎么会用不着呢,这一枚内丹,价值好几百灵石呢!薛青云想到方才离音被他们跪拜时无所适从的样子,露出了然的神色,恩人定然是不知道这内丹的价值,但他却不能不说。
薛青云正要说话,却见恩人探出的脑袋突然缩了回去,接着便传来一声软酥酥的娇喘:“轻点轻点。”
离音揪了揪胸前的黑色头颅,后背靠在舟壁。方才意思意思的拿玉瓶取了千眼蟾蜍的毒液,就被男人拉上飞舟了,没来得及跟万剑门的人打声招呼,男人的唇就吻了过来,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姑娘,你没……”薛青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到一半却像是被人捂住了嘴,离音在犹豫着要不要回上一句,便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
修道之人,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薛青云离开的脚步声却格外沉重,像是刻意踩给她听,告诉她,他们已经离开了。
离音心慌慌地问温余怀:“他们不会猜到什么了吧?”
“师傅你怕什么?”温余怀拉着她躺下,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她,“怕他们猜出我们的关系,还是怕他们猜出,师傅与我欢爱时不专心,被我吃着奶却和野男人攀谈。”
一顶一顶帽子扣下来,离音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才咕啜道:“我没有这么想……”她才不怕别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就是觉得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不太好,而且万剑门的人还在飞舟下。
“那师傅想什么?”温余怀幽暗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修长五指肆意蹂躏离音胸前的饱满,指头夹着颗已经被他吸得发硬,上面还沾着一丝可疑液体的奶头旋转,“师傅想要徒儿这样玩吗?”
“我……啊……”高超的手法让离音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微微发着颤,情欲的阀门早已为他打开,此时因为他的调弄越演越烈,身体深处升起一丝磨人的渴求。
未曾经历男女之事时,离音不懂这些改变代表着什么,此时她懂了,她在渴望男人,渴望他更多的爱抚,渴望他的进入。
温余怀看着她迷乱情迷的样子,体内欲火炽热,他贴着离音的唇呵气,干净的草木清香让离音喉头发紧。
“师傅的奶子舒服了,徒儿的阳物却硬得发痛,”温余怀道,桃色的唇张张合合,诱人犯罪,“师傅也给徒儿摸摸可好?”
离音咽了咽口水,她不止想摸,还想亲他,这个想法刚过脑子,离音立刻付诸行动了。温余怀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楞了一瞬,随即愉悦地托着离音后脑抬起,反被动为主动。
舌头伸出,互相纠缠,气息通过唾液被彼此吸取,双方的体温不断飙升。
那交缠的舌尖像是擦出火花的火球,具有极强的传染力,那火花似他的手,碰到离音身体哪处,哪处就软了,酥了,麻了。
秘境里的天气千变万化,前一瞬还是黄昏,后一瞬便已彻底暗了下来。
一闪一闪的星星挂满夜幕,伴有醉人的晚风。离音后脑顶着白色地毯,四肢挂在温余怀身上,水润润的失焦地望着天空,细碎星光映入眼,伴有时高时低的娇吟。
温余怀亲吻她的白肚皮,觉得再美的夜景,也没有眼前的少女吸引人;再动听的乐曲,不如她动情时发出的一声娇喘;再香的花,不及她体香;再甜的甘露,也不及她嘴里的津液。
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她。
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被男人仔细舔湿,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置于手里把玩,细致抚摸,温柔刮弄。
双腿被捏着大大地打开的时候,离音的理智终于从欲望的漩涡里抽回一点:“不要!”她慌里慌张地伸手挡下去,一张脸滚烫无比,“上次你已经看过了,这次就不要看了好不好?”
那种地方,看一次就够了,离音怎么都想不明白,徒儿为什么那么喜欢看。
温余怀道:“与我行鱼水之欢,师傅也觉得一次便够了?”
“……那怎么能一样。”和他做那种事,自然是永远都不会腻。
温余怀不看她,却知道她心中所想:“我的想法和师傅一样,看一次,又怎够。”
离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缠上,绑紧,就着月色,她看清楚了自己手腕上什么也没有,挣了挣却没挣开。
她正和那东西较劲,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气息洒到自己的小穴上,随即——一张温暖柔软的嘴唇亲密地贴上她的小穴。
离音浑身猛地一绷,眼泪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舒服。
看看也就罢了,他怎么能亲那里呢!那可是用来小解的,虽然很干净,但也不能用嘴亲呀。
羞死了羞死了,离音僵得不敢动,怕温余怀乱舔,哭唧唧道:“你快起来!别亲那里,不能亲的。”
“为什么不能亲?”温余怀伸舌在湿漉漉的花唇中间来回一扫,离音双腿猛地绷直,身体一下一下抽着,胸前的双乳白花花地震颤:“啊啊……”
尖叫着,身体却已经软成一滩泥。
“师傅也尝尝徒儿的阳物。”
正当离音神智齐飞的时候,黑影笼罩上她,身旁多了个人,一根傲然巨物被只大手握着戳到她唇边,浓烈的草木气息窜入鼻端,明明是干净的味道,却迷得离音心荡神摇。
离音开始以为是温余怀,察觉到徒儿还在舔她的穴的时候,她一愣:“徒儿?”
因为她说话,唇无可避免地嘟起,碰到了硕圆的龟头,埋在她穴间的男人气息急了一下,骤然含住离音敏感脆弱的小花核。
离音啊地张大嘴,一个粗圆的龟头顺势插入她口腔:“师傅,给我好好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