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受什么苦?他拿抢指着我,朝我开枪的时候有想过我会不会受苦吗?”离音是女人,听到苏珠模棱两可的话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感情牌了。
先是怀念自己的丈夫,然后就说到白天儿子受罚,她心疼得睡不着,只能借酒消愁。
男人听了她的话,基本都会动恻隐之心。若是这个女人再穿着性感,长得漂亮又喝醉酒对谁都不设防,轻而易举便能勾男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面。
除非是柳下惠,或者定力非凡的男人,不然安慰她最后一定会安慰到床上去。
离音看着露出大半个后背的苏珠,气得牙痒痒,要不是她今晚因为了结了一桩心事心里高兴,大半夜心血来潮来找季凉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伸手在苏珠身上某一个穴位迅速一点,苏珠抱着季凉深的双手立刻软了下来。
离音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抓住她一条手臂就把她拉离季凉深胸膛,紧接着把她往沙发那边一推,苏珠软躺到了沙发上。
离音回到季凉深面前,审视的目光往男人身下一扫,心里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探手往男人那里一摸,确定是软的,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季凉深盯着她,喉结滚了滚:“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这句话还没出,就被少女打断了,“我不来,我不来你就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她来的时候,正打算把苏珠劈晕的季凉深:“……”
离音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你怎么不推开她,还让她趴你怀里蹭!”
不想用手碰别的女人的身体的季某人:“……”
离音瞄了眼即便被自己推着躺到沙发上,也有意无意间摆出个诱人姿势的苏珠,心火难消,双手撑在季凉深腹部,把他往墙里推,季凉深铁塔似的身形没动。
离音瞪眼,季凉深自觉翻身靠墙,离音立刻壁咚了他,踮起脚,单手勾着季凉深脖颈,身高差让季凉深只能迁就地弯下腰。
两人靠得近了,离音另一只手也挂上男人脖颈,对着他的唇就一顿狂啃,完全是发泄式的。
隐约明白她可能在吃醋的季凉深心头狂跳,没说话,任由她啃自己的唇,甚至下意识地伸舌讨好似的舔她,这个熟悉的讨好举动,让离音突然就不生气了。
离音放下手叉腰,小眼神瞥向闭着眼睛的苏珠,下巴高傲地翘起:“抱我。”
季凉深眼睫颤了颤,要命,怎么就这么的可爱。
男人小麦色的冷峻面孔突然升温,但因为他皮肤颜色深,离音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不然,肯定会大加利用自己自身的优势。
双大手把她托起来,离音纤长的双腿顺势圈住男人的腰,吮着他的唇气息急促道:“操我,在这里操我,让她知道你是谁的男人。”
“不行。”季凉深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的女人,只有自己能看。
离音又瞪眼,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兔子一样的眼睛,让季凉深心脏软得不可思议,居然无师自通地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有些东西,只有你才能看。”
这句话,暗指的内容实在太多了,离音很没出息地妥协了,内心甚至喜滋滋的:“那我把她扔出去,咱们再继续。”说着,就要从季凉深身上下来。
季凉深把她抱紧:“不用,”他怀里抱着个人走到走廊,朝下喊了个名字。
不一会,楼梯口就有脚步声传来。
察觉到两人此时的姿势不宜见人,季凉深拍了拍她屁股:“你先下来。”
离音夹紧他的腰,又拧巴上了:“不下,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人。”
季凉深垂着眼帘看她,眼里柔光涌动。
离音没注意看他,放完话之后气哼哼地回头看一眼苏珠,沙发上的女人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火花噼里啪啦炸开。
其实离音也猜到了,苏珠不是真的醉,毕竟一个女的醉了,不可能还能在不惊动仆人的情况下来到季凉深房间。
这种把戏,也就骗骗精虫上脑的男人。
还好她家男人经受得起考验。
对视也就在几个呼吸间,苏珠又闭上了眼睛,无论内心有多么的不甘,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一败涂地。
她曾幻想过自己和季凉深在一起时,自己是什么样子,男人是什么样子,却永远不会有自己对他撒娇任性,对他提出无理要求的一幕。
她无法想象,这个拥有铁血手段的男人,是如何去迁就一个女人。
所以她拔掉自己周身的刺,试图细物润无声的融入男人的世界,殊不知男人喜欢的正是带刺的玫瑰。
苏珠被女仆带出去之后,男人和怀里少女的唇立刻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搅拌,相触,过电般的快感让离音夹紧男人的劲瘦的腰,放任自己沉沦到这个吻里面。
良久之后,唇舌分开。
他贴着她额头,气息灼灼道:“刚才你是不是吃醋了?”
黑幽幽的眼睛盯着她,不容她有任何躲避。
“对,我吃醋了。”离音没有任何想要躲避的意思,坦荡荡地对上季凉深的眼神,就看到自己话音落下,男人墨黑的瞳仁划过的浅浅流光。
他在高兴,因为自己吃醋而高兴。
离音突然就不高兴了,心想我吃醋你高兴什么。
季凉深没察觉到她的情绪,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膛,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离音突然之间明白了,男人高兴不是因为自己为他吃醋,而是因为自己在间接地承认喜欢他。
真的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离音心口发甜,再度亲吻面前这个容易满足的大男人。
心跳一下快过一下,震得季凉深耳膜发麻,他体内像是有头猛兽在横冲直撞找突破口,却找不到,只能反被动为主动,狠狠地,不留余力地亲吻她,挑弄她。
离音刚开始还能应对,后来直接忘记喘气了,好不容易等季凉深放开她,她已经被亲去了半条命。
脑子一阵阵地发晕,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
季凉深抱着她从门口进到了房子里面,最后把她放到了宽长的书桌上。
他深深凝视着大口喘息的少女,长舌吮去她唇间的银丝,大手熟料地摸到离音腰间,为她拉下拉链。
不用离音配合,就卷着离音的裙摆,单手托着离音的臀,把她的裙子脱了丢到一边。
离音默默感慨,有个身材高大力气也大的男人就是省事,她只管躺着享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