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懂她的窘迫,没有出声调笑,而是体贴地抬起头,用自己的胸膛压住那对不安分的乳房,那双唇一刻都没有闲着去亲她耳垂。
“啊!——”第二次的快感来得又快又强烈,她娇躯颤抖的频率同样的强烈,浑身都像泡在汪洋里一样,就连细微的毛孔都在诉说它的欢愉。
由鹤胥下颚汇聚的汗珠在他一个深顶滴落离音胸脯,他沉沉的喘息在她耳边响起,深入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厚重,龟头与花蕊碰撞时擦出的火花让离音战栗尖叫,鹤胥则淡定许多,只是喘息略重,只有她喊他的时候会用低沉的嗓音回应,其余时候只能听到他的喘息,但他虽然没有言语,却用一记一记得深顶朝离音诉说着他的欢喜他的迷恋他的无可自拔。
“鹤胥...我,我不行了...”她指尖颤抖着,痴缠着鹤胥腰身的双腿几乎要失力缠不住。
“乖了,我很快就好。”
鹤胥说的很快,那就真的是很快,几个深顶在又送离音上了一次高潮后,他就顺着那股子强猛的吸力将自己的龟头牢牢抵在她宫口里喷发了出来。
射了之后鹤胥也没有平常男人那种短暂的脱力,就抱着离音站着,双唇在她脖颈流连,无声的温存却是最能敲击到人的心里,跟他在一块儿,离音总有种时刻泡在温泉里的感觉,舒服得令人不想逃离。
足足站了三分钟,鹤胥才抱着怀里的小可人去洗澡,离音背对着鹤胥,后面贴着具硬硬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离音的错觉,好几次男人的手都有意无意的拂过她小腹,照理说水从上往下冲,她的小腹即使是有汗水也都该冲洗干净了,离音有点想不明白金主此举的用意。
洗完澡,两人穿上同款的情侣家居服上床,鹤胥问她:“困了吗?”
离音偷偷瞄了他一眼,看他神色认真看着自己,满脑子问号,难道金主大人还想再来一次?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费事的去洗一次澡,这多麻烦。
离音这会又困又累,但她没忘记身为情妇的职责,金主有需要,再困都不能表露出来:“不困。”
她摆出一副我还能再战三百场的表情,眼底的倦容却遮掩不住。
鹤胥将手插进她发间揉了揉,忽然伸手一捞,将人捞到怀里,离音刚想配合着摸到男人胯间,孰料男人轻手将她塞进被窝里,自己也跟着躺了进去,将离音困在他臂弯里,后面一只手拍着她的背:“你乖,睡了。”
离音有些懵,却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
等她睡着,鹤胥坐了起身靠床头上,又拿起那本书打开,原本他是想和她一起看的,因为他看过很多例子,女人抱怨男人做完了就睡,一点儿都不体贴,不爱她,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妓女,被嫖客嫖完了就弃。
这一段文字深深烙印在鹤胥心里。
上一次鹤胥做完后就让离音睡觉,虽然那会他是看着她入睡才睡了过去的,但女孩那会心里肯定会不舒服吧,鹤胥没有谈过恋爱,认识她之后查阅了大量的资料,一切都以她为先去了解,只盼她能过得舒心,开心。
这样的举动不代表男人卑微,却恰恰相反,代表着一个男人是以结婚的前提想要去深入了解她,关心她,爱她,不想让她过得不顺心。
女人有时候所求的真的很简单。
简单的体贴也许就会让这个女人感动得一塌糊涂。
鹤胥想要的不是女孩的感动,而是全身心的交付。
而他,亦如是。
台灯熄灭,那本合上写着几个大字《育儿心经》,鹤胥轻轻握住女孩搭在自己大腿的小手,躺了下去,亲亲女孩的手,就将自己散发着热源的手搭在女孩小腹,轻轻的,缓缓的摩挲几下。
第二天,鹤胥将办公地点设在卧室隔壁的书房,离音一想到回学校就要面对各种嘲讽的,鄙视的,流里流气的目光,就不想去了。倒不是因为害怕,她这人就没有什么能让她害怕的,不不,有一点,就是她害怕爱人生气,但她遇到的每一个爱人都对她很包容,除非是她出去拈花惹草,不然人的肚量大着呢。
离音心安理得赖在鹤胥这里,就连避孕药都忘记去买,就更没有吃了。
鹤胥也没有提起让离音去学校,就凭离音那一手字体,鹤胥就知道女孩儿不像资料叙述的那般胸无点墨,一无是处,还有初次见面时的处变不惊就让鹤胥笃定女孩与资料里的人不符合,至于他为什么不深入去查,人都在他身边待着了,还有什么比自己亲自去了解她更透彻的。
鹤胥拿着文件在离音对面批,离音叠着长腿在哪儿打游戏,键盘按得噼里啪啦响,时不时透过显示器顶端欣赏欣赏对面的帅金主,每每在她要收回目光的时候,对面男人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总能及时逮住她,离音被抓包了几次,刚开始很尴尬啊,心想下次一定不看了,最后还是忍受不住美男的诱惑看了过去。
如此被抓包几次,也就习惯了,被男人抓包的时候甚至还能抿了抿唇,露出个娴雅的微笑。
每当这个时候,鹤胥的唇总是微微向上翘了翘,靠得近离音都未必能发现,更何况是靠得这般远,也就错过男神微微一笑,我要晕倒的头昏目眩的一幕。
下午离音在魅色顶层做了午餐,鹤胥其实不想让她那么辛苦的,女孩做的菜虽然好吃,但他想娶她又不是因为她的厨艺,而是因为她这个人。
话是这般说,鹤胥也没有阻止离音去忙活,毕竟离音这么做不单是为了满足两人的口腹之欲,最重要的是因为医院里的柳玉丽。做完药膳,离音没有陪鹤胥吃,而是拧着饭盒坐着金主派出的豪车去医院。
她也不知道,鹤胥在她下楼的时候,就站在能看到楼下风景的阳台上,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所乘坐的那辆车远去,周身凌厉的气势都有点焉焉的,就像缺了水的花。
陈正看看满桌冒着热气的菜,再看看自家爷高大的背影,莫名觉得心涩涩的。
当晚,离音没有回去魅色,以往陈正只来取午餐,晚上她就只用做柳玉丽和自己的份,离音以为晚上金主是要换口味,丝毫不知道鹤胥是怕她累着,要不是想要和她有接触,中午那顿估计都会省了去。
从医院回来已经晚上八点了,离音打开的士车门下车,后面一辆黑色的车停在黑暗里,里面四个保镖看着那个曼妙的身影走上楼道,直到三楼某一间房亮了灯才打起方向盘离开,这一切每天都在悄然发生着,只要天一黑离音还待在医院没有回家,打的回去的时候必然有一辆车跟在后面护送。
鹤胥这么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