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始主动出击,小手偷偷摸进公子亵裤,一面抓住硬如烙铁的大鸡巴,一面抬起臀,两腿像柔软无骨的蛇一样缠上虞棠的腰,隔着衣料用大鸡巴的顶端戳着自己流水不停的小骚穴,“公子,进来...”
虞棠被她连番动作弄得猝不及防,鸡巴胀得快要爆炸了,偏偏小女人还火上浇油,当下他便一撩衣摆,扯下亵裤,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她热乎乎的穴口,哑声问:“进那里?”
龟头一触碰到嫩穴便被牢牢吸吮,内里的空虚感更为强烈难忍,离音一张略显英气的脸染上秋霞,紧咬着红唇将自己饥渴的穴口往大鸡巴跟着一凑,难为情道,“插这里。”
虞棠自然是知道要插何处,不过是逗她玩罢了,“这里是那里?”
离音困惑地眨了眨水润的眼睛,抬起水眸娇羞的望着他渗出汗珠的脸,触及他不听到满意答复便誓不罢休的幽暗双眸,心突突乱跳,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公子想听什么?”她顿了顿,咬牙,“小穴,还是小骚穴,我都依你。”
虞棠被她突如其来的淫言媟语糊得一愣,待反应过来,自己已被小女人以女上位的姿势骑乘着,命根子被芊芊素手拿捏住,滴滴答答流出蜜水儿的小穴正艰难的吞下赤红色的鸡巴。这般胆大妄为的举动又是弄得虞棠一愣,目光探究的落在她秀妍的脸上,她的唇倔强地抿着,不像是中了“春药”,这般举动还真是...
虞棠挫败地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将“不知廉耻”这四个字套用在她头上,不能否认自己心里还很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离音累得气喘吁吁才堪堪进入大龟头,被晶亮蜜水儿侵湿的粗壮柱身青筋脉动,隐隐有爆破的征兆,不说它了,就说离音也急得口干舌燥,抬眸可怜巴巴的望着满脸隐忍之色的公子,“公子,你快动动。”
美人儿哀求虞棠自然无二话,更何况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当下便挺身,腹部肌肉偾张,蓄意待发的大鸡巴势如破竹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巨大的空虚被填满,离音软得支撑不住俯趴在男人胸膛。
女上位的姿势最能刺激到深处的敏感地儿,不需她有过多的动作,滚烫的大龟头便抵在软绵绵的花蕊微微颤动,伴随着男人的呼吸犹如小刷子一样若有若无的扫着花蕊,潺潺的蜜水儿缓缓流出,随之而来的便是瘙痒入骨的痒意。
不知何时她身上衣不着一物,许是被虞棠用内力震碎了,这次她没有中所谓的“春药”,虞棠却没有隐藏自己有武功的事,堂而皇之的在她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带有薄茧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抚着她后背,美腻顺滑的触感令虞棠爱不忍释,这里捏捏,那里揉揉,半点都不着急。
离音暗自纳闷是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了,为何公子能坐怀不乱,却丝毫不知道自从激发了系统,系统每到一个新世界便会改造她的身体,经过系统的改造的小穴比之常人更为紧致,水儿又多,埋在里面的大鸡巴正享受着被丝绸般滑腻媚肉密切包围的快感,如何会着急?
缓了一阵,离音徐徐坐起身,垂眸望着公子乌黑茂密的耻毛,双手撑在他紧实的腹部,摇晃着娇躯吞咬大鸡巴。
“公子...嗯...顶得里面好舒服...”她愉悦的眯起眼儿,像只小奶猫般,轻曼的腰段并不急着摇晃,而是仿若清风吹过的柳条,轻缓的。
这种不徐不缓的速度可害苦了虞棠,本想不管不顾将她压在身下肆意驰骋,一触及她娇艳的脸上满满的愉快,鬼使神差的掐断念头,眉心紧蹙,夹住她凸起的奶头轻搓慢捏,一面嗓音低哑地问,“你现在吃的是什么?”
“公子...吃公子的大鸡巴...小穴要被公子的大鸡巴顶穿了...”上下两点都被温柔的抚慰,离音身心的愉悦程度更上一层楼,扭累了便撑起自己的身体,一上一下的套动,每每一个落下,硬硬的耻毛便刮着她吐出的阴蒂,阵阵快感持续不断地叠加,她呻吟的声音愈发的高昂,纤细的脖颈往后一仰,娇躯一颤,乳波横生,“公子...公子...唔嗯...”
虞棠脸色阴沉,着力揉捏她的娇乳,五指深深陷入其中,离音吃痛忍不住惊呼出声,高潮所带来的余韵都被这一阵刺痛激醒了,抬眸懵懂的望着他,心道,公子还真是喜怒无常,面上却委委屈屈的受气包模样,“公子,你这是为何?”
她也算是了解男人的性情,这种时候若是叫他拿开手,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大鸡巴?”虽然被女人夸赞命根子大虞棠很高兴,但是心中的火气却一点都没减,“谁同你说你吃的是大鸡巴?”
他审视的目光直逼过来,离音吓得小心肝噗通直跳,想遮掩的小心思被他瞅得无所遁行,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交代:“我听哥哥们说的。”
她指的哥哥是一起走南闯北多年的糙汉子,虞棠查过她的过往,自然是省的她之前是混在镖局同一群糙汉子一起过活的,当时看的时候心情没有起伏,甚至还颇为玩味的,如今却是被气得怒发冲冠,七窍生烟。
“啊...痛...”不防被他咬了个正着,离音痛得直抽气,看着怀里毛绒绒的脑袋吧嗒直掉眼泪,气性也跟着上来了,“你这人,真坏!坏透了!”
虞棠本想小惩大诫,一听她以下犯上胆敢指责自己,牙齿又是一痒,离音忍不住嗷嗷直叫,泪眼汪汪捧着他的脑袋却不敢推,万一公子不松口,撕咬出一块肉她咋办?!
每个位面的男主都是变态08:公子~要很用力干我~我要尿了~ (高h)
虞棠额头挂着晶亮的细汗,斜飞入鬓的眉微蹙,这厢折腾她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嘴里咬得越紧,底下的小穴便像是同自己抬杠般,一哄而上一层层圈着自己的命根子,爽到极致的同时也险些让他把受不住精关。
这就是他不敢轻易和她交欢的缘由,小女人的穴构造奇特能夹得人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他不想沦陷在其中无法自拔,唯有按行自抑,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半晌不见男人松口,大鸡巴却愈发胀大,撑得小穴胀胀的,大有撑破的趁势,离音小声喊,“公子。”
虞棠有些怒其不争,被这般对待却只会一味的隐忍撒娇,这种在往常看来乖巧而善解人意的性情,如今虞棠却喜欢不起来,他宁可她歇撕底里地指责自己不该这般残忍地对待她,也不愿她忍气吞声默默承受。
这种反应就好像她殚精竭虑,任劳任怨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两人之间的主仆关系,无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