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惜玉继续贯穿,残忍地刺破那层薄膜,直撞进最深处的敏感点。
离音痛得面色苍白,冷汗涔涔,这幅梨花带泪的模样丝毫没有勾起男人内心的怜惜。
虞棠眼尖地发现她热泪盈眶的眼中迷茫尽散,许是“春药”过了,便心生一计,俯身张嘴发了狠地咬住她一方酥胸,好似恨不得撕出一口肉。
离音痛得泪水狂飙,可怜巴巴道:“公子...我痛...”
胸口是不是被咬掉一块肉了,呜呜...
虞棠比她更委屈:“我也痛,你咬得我好紧。”
离音眼泪吧嗒吧嗒流,抽抽泣泣道:“先放开我...我胸口...”
虞棠舌尖舔了舔满口腔的血,再度狠狠咬一口,特别委屈道:“我痛了就忍不住想咬人。”
潜在之意,你自己作的,便要逆来顺受。
离音无声大哭,小鼻子通红好不可怜,连同着小穴也一抽一缩的,异常滚烫的温度再加上窒息般的吸吮,逼得虞棠几度发狂。
这下他就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慢条斯理的舔抵着女人胸口溢出的血,一点点的咽进腹中。
他不急,夜还长。
只要伤口有止血的趁势,男人便补上一口,离音泪如泉涌,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了,忍痛躺着,滑下的眼泪侵湿了被褥,洇开一朵朵暗梅。
虞棠看着两排深可见肉的牙印,满足地抬起头,微闪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心里感叹道,还真是梨花带泪,楚楚可怜呢!
美好得令人想摧残!
他两手撑在她身侧,腰杆律动,青筋纵横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凿进里面的软肉。
离音里面本就痛得不能产生水源,又被这般粗暴的对待,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刚止住的眼泪又宛如洪水绝提而下。
她知道自己惹得男人不开心了,唯有硬着头皮接受,哽咽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接纳他。
看在我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公子能不能温柔一点...
女人明明痛得频频抽泣,却还努力讨好自己,柔湿的小舌拼命舔着自己的脖颈,虞棠心中的戾气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汗津津的大手揉着她未受伤的乳房,顶端的颗粒在指尖磋磨中渐渐的硬立充血。
“嗯...”离音被他的大手揉捏得又酥又麻,干涩的甬道枯木逢春迎来一波波的蜜水儿,渐渐的便有“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出。
虞棠腰杆动了动,硕大的龟头碾磨着软柔柔的花蕊,离音珍珠般莹白的脚趾舒服得缩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的腰,将自己的穴送上,配合着大鸡巴的进进出出。
虞棠也从中得了趣,发现女人的里面水越多,他抽插几乎可以畅通无阻的。
他额头渗出汗珠,女人里面很紧,每每一进去,层层叠叠的嫩肉便抗拒地推搡挤压他,极度的快乐一眨眼便袭遍全身,插进去的动作不由来的越发肆意横行。
“啊...公子...”离音两颗乳头因为快乐而凸起,随着男人起伏跌宕间,灭顶的快感犹如狂风骤雨急速般来临,“啊...到了...”
感觉到里面骤然收缩,虞棠性感的臀部犹如加了马达般,微翘的大龟头持续不断地撞击柔软水又多的花蕊,撤退间龟棱摩挲着四周层次不明的嫩肉,惹得身下的女人吐出一声声呻吟。
耳边听着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大鸡巴又插在她穴中,虞棠胸腔鼓动,谪仙的姿容略显狼狈。
女人似乎是不介意他脸侧的汗珠,酡红的脸侧或者蹭,或是伸舌舔渗出的汗珠,好似在品尝上好的佳酿。
虞棠被她磨人的动作弄得心率不稳,唯有凶残的撞击发泄,异于常人的大鸡巴将她内里的皱褶寸寸撑平,撞得花蕊喷出潺潺蜜水,身下女人似是到达了临界点无力地倒在床褥上,一波热流随之而来灌在龟头上。
虞棠爽得精神一震,一口鲜血喷在她曲线曼妙的玉体上,同时大鸡巴迎着甬道剧烈的痉挛,喷出一股股的精水。
虞棠眼里闪过微光,抽身躺在她身侧,离音傻眼了,刚才还龙精虎猛,大发神威的公子不过眨眼间便透着股苍白死气。
她慌里慌张地坐起身,柔嫩的小手搭在男人额头:“公子,你怎么又犯病了,有没有药?”
虞棠握住她的手,玉白的面容慢慢的回血,眉目可如画,柔柔的注视她:“无”他玉面腮红,将纯情的大男孩演绎得惟妙惟肖,“适才是我孟浪了,你那儿还痛吗?”
离音被他一席话弄得面红耳赤,猛地抽回手下床,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清理两人欢爱后留下的“道具”,而后又换了一张干净的床单,忙完一切后她瘫在床上累得手指都哆嗦了。
虞棠全程看着她忙前忙后,嘴角还带着甜蜜的笑意,大感意外,这女人是不是傻的?
分明是自己占了她便宜,最后怎的有一种她占了自己便宜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手痒想见红的虞棠眸子一扫,将巴巴贴上来的女人往里推,眼一闭。
梦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站在万丈悬崖下,朝着离音招手:“跳下来,我在这里等你。”
离音拼命摇头往后退,拼尽全力喊出的声音却是断断续续:“我...不要...不下...要...”
警醒的虞棠猛地睁开双眸,将她说出的字眼一一组合在一起,便得出“不要下药的结论”。
她不想下药?即使她曾经动过这个念头,心狠手辣的虞棠也不会放过她,闪电般出手揪住她纤柔的藕臂,眼也不抬用上三成内力猛地将人甩出去。
离音还陷在噩梦里,再加上极度的疲惫,反应就慢了半拍,等她回过神来后背便撞在墙壁上,震得她气血翻滚,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躺在地上老半天没缓过来。
这么大的动静犹如石沉大海,潜伏在四周的暗卫没有丝毫行动,虞棠心道明天必须敲打一番,没人配合他的戏还怎么演。
他佯装刚醒来,看着卷缩在地犹如小兽般瑟瑟发抖的女人,心里却没有升起丁点的怜惜,他甚至没想过起身扶她一把,语气虚弱带着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怎么躺在地上,地上凉,快上来。”
离音咽下喉头的腥甜,抬起晕乎乎的脑袋,看到躺在床上安然无恙的他,心里倏尔一松,虚弱的笑笑:“没事,公子不要担心。”
由始至终她都不曾怀疑他,也没有想过用精神力查探一番。
她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的时候一举一动都带着全心的托付的信赖,然而却不能打动铁石心肠如的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