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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触碰到那根神经,蜜水儿泛滥的小肉洞一时间水流如注。

    秦正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全身心享受密密集集的吸咬给他带来的快乐。

    “阿正...”离音难耐地动一动雪嫩的臀,她无意间的举动又使得肉棒陷入更深,硕大的冠状物碾磨着她弹性极佳的一团软绵绵的肉,一波水流突然倾泻而来,迎头淋在硕大的冠状物上。

    秦正被这突如其来的灌溉弄得腰尾椎一阵阵的麻,又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顿时心潮澎湃,突然不想慢慢享受了,他一扯绳索,骆驼便小跑了起来。

    眼看着越来越靠近前面的三人,离音吓得魂都快飞了:“停...阿正...会被发现的...嗯...”

    “乖,他们看不到。”秦正轻轻啃咬她的耳垂,沉哑的嗓音听得人耳朵都快融化了。

    离音紧张地扶着驼峰,拼命往男人怀里靠,直恨不得钻进他衣服里面:“别舔...里面嗯啊...脏...”

    “我帮你舔干净。”秦正用舌尖扫进她的耳洞里,同时用十分的温柔嗓音低语,他的动作却与他的声音强烈的反差。

    随着骆驼每落下一次蹄子,婴儿手臂粗的肉棒就沉沉地顶进水光亮泽的幽径深处,秦正跟着抬臀凶狠的碾压,往深处重重一撞,与骆驼的行动配合得当。

    在这种紧张又刺激的氛围下,离音很快就受不住了,两腿狠狠夹住骆驼,咕叽咕叽的淫水一股股的喷射而出。

    秦正被她夹得极度舒爽,一扯绳索越过兄弟三人,骆驼一颠颠跑着,离音被男人粗壮的肉棒反反复复地肏,绵绵不绝的快乐从花蕊蜿蜒至全身,刻意压住的呻吟从嗓间解脱而出:“啊...阿正...慢点...”

    “风太大,我听不清。”秦正磁性的嗓音无辜而懵懂,垂眸欣赏她别样的风情。

    离音微微侧脸,想要将自己的想法精准送到男人耳里,秦正岂会放弃大好的机会,张嘴啄住她柔软红润的唇。

    舌尖往她空腔深处挖掘,被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包裹,离音眼前一片白,突然意识到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她在与狼为伍,现在后悔还行吗?

    秦正不知道离音的纠结,美滋滋吃着她的津液,一边单手扶着她软软的腰线,肉棒像打地洞一样一次比一次重凿进去,离音被他撞得两腿直打哆嗦,一时间蜜水儿不断,滴滴答答的蜜水儿打湿了坐垫,一片狼藉。

    “老大好威武,不亏是老大,刚开晕就尝试这么刺激的场景...”

    “我想婆娘了...”

    “我也想,加快速度赶路...”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随风卷席到离音耳里,被人发现的羞涩和刺激直击离音所有的感官和神经,稚嫩的小肉洞再度收缩痉挛,拼命吸咬住青筋凸起的粗大肉棒。

    秦正被她咬得头皮发麻,狠狠吮住她的舌,同时狂风骤雨般耸动数十下,便重重嵌在花蕊深处,一股股炽热的浊白持续不断的喷出,尽数被小肉洞吸收殆尽。

    第十章:喜欢角色扮演的忠犬君vs伪尼姑

    三天后,经过多次兜兜转转,风尘仆仆的五人组终于抵达一座县城,来到酒店开了四间房,五人组稍微整顿下,换了一身行头,坐上晚上的航班赶回家。

    刚出机场大厅,就见同行的三个男人脚步匆匆走向远远遥望的三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平时半天不说一句话的大男人,在这人流人往的环境里抱住各自的爱人,全然不顾周围打趣的目光。

    离音忍不住笑了起来,捏了捏男人宽大的掌心,微微侧过脸看他:“咱们这样牵着手不太好吧?”

    经过几天的相处,离音深入剖释男人的性格,得出一个结论,这男人在外人面前有点大男人主义,在她面前嘛...

    离音但笑不语,现在她喜欢上一个游戏,逗他玩儿。

    秦正拉着她朝前走去,一边教训道:“管他人做什么?我牵自己女人的手怎么了!?”

    后面那句一不注意,就梢微提高了一点音量,望着四周投射过来的目光,离音压了压翘起的唇角,小声提醒:“注意形象。”

    秦正闻言,反射性地挺直腰杆,修长的大腿每迈出一步都像测量过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军人呢!

    秦正和离音上了卞厚老婆开来的车,卞厚夫妻两坐在前面,离音和秦正坐在后座,此时离音正缩在一旁,扒拉着窗户看着沿途的风景。

    说来奇怪,这边的楼房不是用板砖建成的,而是一种类似于大理石的石料,高高低低的楼房全部都是纯绿色,这是一个绿色的世界。

    她现在所乘坐的车刷的漆都是绿色的,离音突然无语了,看看自己身上浅绿色的运动服,眼皮跳了跳,这到底是多喜欢绿色?

    对于她躲着自己的行为,秦正极为不满,他霸道的性子导致他不是自己挪过去,而是大手一伸,半托半拉将离音归拢到他臂弯里。

    离音偷偷瞄向前头的两人,发现人家正在诉说彼此的思念完全顾不上后座的他们,登时长出一口气,只要一靠近这男人,他肯定会动手动脚的,一点都不严肃。

    秦正不知道离音正在腹诽他,就算知道估计也不在意,反而还会更加肆无忌弹。此时秦壮汉目不斜视,大手却偷偷溜进她衣摆里,这种惯常的行为离音只能自由放任,反正说他也不听,何必惹恼他,到最后受苦的是自己。

    此处所说的受苦...离音心里的小人掩面捶地,这禽兽不是人,战斗力惊人...

    “冬天你们带不带帽子?”如果戴帽子,那就好玩了,一到冬天全是绿帽子,离音心里笑的打铁。

    未免自己笑出声,她强行分散注意力,抬起头看他胡子拉碴的下巴,伸手挠了挠扎手的黑胡子。

    “大男人带啥帽子,你们女人才带那玩意。”秦正被她摸得舒服,微微眯起双眸,挺得笔直的腰杆慢慢往下倾斜,期间还不忘按下格挡板,阻挡前面的视线。

    看他就像一只大狗似的赖在座位上,彻底没了个正形的样子,离音险些忍不住笑场,秦正斜眯了她一眼,催促道:“继续。”

    “遵命,”离音揉了揉憋得通红的脸蛋,一边帮挠他胡子,一边用纤细的五指帮他舒缓头皮:“这样舒服吗?”

    “嗯,手艺不错。”秦正神情严肃地点评,如果忽略他眯起的双眸,信服度会更高。

    等到车驶入小区,离音揉了揉酸软的手,一边俏皮道:“请为本次服务评分。”

    秦正一手托下巴,沉吟了片刻,凑过来亲离音,离音伸手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