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冠头,根本不许他射。
到底逼出了谢文山讨饶似地低呼:“别,别这样……我……我要……”
“要谁?”
“要……要……”谢文山眼睛都红了,凶狠又软弱地去抓那只作恶的手。周墨结结实实一记捣在软濡出水的肠壁上,把那点色厉内荏的反抗击得粉碎。他厉声逼问:“要谁!”
老男人几近崩溃,周墨清清楚楚感觉到了掌心里器官的颤抖和跳动,然而马眼被死死堵住,他抓住了谢文山的命根子,后庭处发了狠地猛力贯入,软熟的穴口几乎要被捣陷进去,还是不够,硕大肉茎不偏不倚地压着谢文山的敏感点边缘倾轧。
“要小宝!我的小宝!——”谢文山哭叫出声,整个人仿佛都要晕过去,在羞耻心和背德感土崩瓦解的顷刻间,周墨松了沾满了淋漓汁水的那只手,顺势扯高了架在自己肩头的那条腿。就着插入姿势把谢老师翻了过去。
他根本不管谢文山骤然间喷发出去的东西都溅到了哪里。衣服里,地面上,还是琴键间。
他只是撑高了谢老师高潮中抖索个不停的屁股,就着后入姿势一杆到底。终于开始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享受。
这角度最能够弄得谢文山神魂颠倒,更是他的最爱。
第14章
谢文山趴在了琴凳上,不算太宽的皮面承托了上半身,下半截全落在周墨手里。狼藉不堪的后庭每捣进去一下都颤抖着溅出一股粘稠的水,人前温柔优雅灰飞烟灭,禽兽只需要生理反应。
他在抖,煎熬着极致的快活,被填得太满,拉高的下体导致情欲热血尽数冲进了脑子里,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只剩口齿不清地啊啊叫唤。
让他舒服的年轻男人双腿分开,立在他身后,牢牢地把那个白腻淌水的屁股摁在胯下。周墨的视线从那个发丝凌乱的后脑走回来,看到揉皱的衬衣料子下撑着两翼蝴蝶骨,不住地瑟缩颤抖。谢老师惯穿的白衬衣料子柔软,下摆撩起来以后,这会儿松松地堆叠在后腰之上,露出了略见松弛的腰线——毕竟不惑之年,皮肉当然不如年轻人那么紧致。
但这老男人天生了两枚小小的腰窝,勾搭着人的视线走过去,连同摇晃个不休的屁股都收进了周墨的眼。谢文山摆着腰,在全然不自知地迎合,周墨知道他是真舒服,因为前头颤颤地又立了起来。
他把手放在那个柔软饱满的屁股上,沿着腰线走到了臀尖。谢文山天生一身细皮嫩肉,触感柔腻至极,勾引人简直要爱不释手。周墨赞叹着抚摩,来回几下之后一记清脆掌掴,霎时抽出白皮肤上一个清晰红印。
谢文山吃痛地叫,叫声里又夹杂了呻吟,接二连三的巴掌尽数落在了他光裸湿濡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抖个不停。
红白交错的肉团受了力时仿佛要逃开,钉在屁眼里的家伙却像是长在了饥渴肠道里,到底是被周墨摁住了才没法避让,还是那里头每一寸骚痒的肉在贪婪吞咬。谢文山根本不知道,他只是魂飞魄散般享受着被彻底填满的快活,断续呻吟着叫,爸爸爱你……爸爸要你……
直至周墨舒舒服服抵着他肿热不堪的内壁释放,谢文山已然陷入了神魂失守般的半昏迷,身下琴凳上精浆体液一塌糊涂,不知是又射了几次。
周墨伸手去摸他前头半软半硬悬着的器官,轻轻一捏挤出了淅淅沥沥的水,带点没法掩饰的腥臊味,逗得他嘴角弯了弯。
他还插在谢文山屁股里,恶劣地又轻轻撞了两下,老男人下意识一提腰,迷迷糊糊地习惯性往后抵着他胯骨磨蹭。只可惜射完了的家伙不堪滑腻肠肉的夹缩,渐渐要滑出来。周墨缓缓吁了口气,俯身去舔了舔谢老师的耳朵,柔声道:“下次再来喂爸爸。”
到底是叫过了一声老师的,跟对待爸爸也差不了太多了,周墨把人收拾干净了送上床才离开,抱浴缸里清洗的时候谢文山好像就疲乏过度睡着了,直至周墨临走去吻了吻他眼皮,睫毛才不安地颤了两下。周墨也没挑破他是在装睡,带上门走了。
当老师的要脸,他就给他脸。要鸡巴,也完全ok。
他来找谢文山厮混时通常自己开车,座驾驶出那片郊外老别墅区时日近黄昏,天色瑰丽旖旎。周墨一边踩下了油门一边拧开了广播听音乐,在人行稀少的入城大道上将车速渐渐往上提,和风拂面中甚至心情愉快地哼了几句走调的歌。
就在这春风得意精神爽的愉悦里头,忽然砰地一声巨响,车子一侧瞬间失衡,周墨短暂惊慌之后迅速点刹降速,手里打死了方向控制车身。紧接着又是砰的一声,第二个车胎爆掉。
他咬牙切齿大吼一声操,刺耳恐怖的刹车声里整辆车飞旋出去,猛然冲进了道旁的绿化带。
大冲击力导致了周墨整个人晕头转向,他看着一帮埋伏着的人迅速冲上来,拉开车门把自己拽了出去。稍微回神,已经被反剪了双手,一个黑头套一蒙,他恶狠狠地骂了句粗话,踉跄着被带走了。
一路上他都没做任何反抗,也没说话,直到被扔在了一张高弹而舒服的床上,隐隐西洋柏香气连藏都藏不住,他才阴森森地从齿缝里漏出一句。
“龙肆,我操你妈。”
第15章
“别呀,那还得去宝鼎山挖出来,多麻烦呐。”
说话的是个哑哑的烟嗓,周墨被阻隔了视线都能想象出龙肆说话的样子,凤眼微眯的,神色轻佻的,眸光流转中那粒小小的浅褐色泪痣尤其生动。
欠操极了。
他哼了一声懒得跟这王八蛋耍嘴皮子,反正从小到大他只拿这一个人没办法。
——不由自主浮现的另一张面孔被他下意识踹出了脑海,根本不想和那个人扯上关系好吗!
周墨侧身抻了抻腰,双臂还反绑着,细麻绳勒进了肉,先是疼,血脉禁锢良久还生出了麻和痒。黑布罩套着头,他不知道当下身处在龙肆的哪处淫窝,稍微挣扎了一下想找个舒服点的姿势,没做到,于是渐渐火了。
“你麻痹差不多一点……”
“要是不呢?”懒洋洋的嗓子打断了缓慢发酵的怒气,周墨蓦然腰身一挺弹起来,照着耳力辨别出的目标扑上去。他判断出龙肆离自己不远,风声过处结结实实撞上了个熟悉的身体。手臂被困,而腿是自由的,电光石火间周墨绞住了那个瘦削体格一盘一带,砰一声把人砸在了身下,压着这个人肉垫子一并滚在了床边。
旁边有人惊呼,龙肆在下一声闷哼,周墨听到了不止一个人的声音。他低头照着应该是脑袋的位置重重一磕:“那老子就当着一帮熟人的面干你。”
底下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一只手爬上了周墨的后背和腰,技巧粗暴兼而有之的抓揉中有道酥麻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