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要说:
感谢长言道,开心的小草投的地雷~~~~~
大人们晚安~~~~~
第36章 小车
入了夜,风凉寒许多,隔着窗户都能听到外面的风声。
风刮得窗户吱呀作响吵得睡不着我索性披了件大氅推门出来。
地上积满了厚厚一层雪,绒毛大雪肆意飘飞落了满树,还有……满身?
院子里只点着几盏油灯并不明亮,借着灯影我寻到一个已经冻成木桩的蓟云。
因着叱罗月的缘故蓟云已经有好几日不曾来府上找我,现在我正处在风口浪尖也不好冒然去找他免得节外生枝。
本就想他想得紧不想今日他竟半夜找上门来,不过这行为过于激进了些。
虽然几斤了些我却喜欢得紧。
不过……站在院子里挨冻挨雪这是个什么道理?心情……不好?
把蓟云的湿衣服脱了用被褥将他一裹他冰凉的身体总算逐渐转温。
瞧他睁着眼我话里满是责备:“你这是作甚?”
他唇色惨白看着我很是心疼:“不做甚。”
握着他的手反复揉搓半天我又往上哈了口气才道:“大冷天站在院子里吹冷雪也真有你的。”
蓟云握住我的手抖了抖嘴唇不说话。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再这样我可不能饶你。”
蓟云胳膊稍一用力我胳膊一弯整个人没了支撑一下子趴在他身上。
他眉眼温润,双颊带着病态的潮红。
我笑:“这是做什么?快松手我给你去熬药。”
蓟云并不打算让我离开,他的眼神蒙着层雾气一只手牢牢抓着我的领口:“不要走。”
两人撕扯一番他的领口也开了不少,依稀能看到他清晰的锁骨,白皙的皮肤。
今日的他有些不同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我定定心神移开视线安抚蓟云,:“好,好,好,我不走。但我们二人总不能就这般躺着吧?”
他的手心微烫抚上我的脸,一张脸越靠越近。
这是……
温热的触感,湿润的舌尖儿,我一下子爆发且一发不可收拾。
胡乱扯开他的衣襟,嘴巴在他颈间游移,蓟云神色紧张又享受。
抬起头看着他我尽量控制:“你……你……可会后悔?”
蓟云含着泪光抬头:“不。”
他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我心头微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你……怎的哭了?”
蓟云不说话手上一用力他的唇又凑了上来,他这一动我又无法控制迎了上去。
喜欢之人对自己这般任谁能拒绝?
翌日清晨我含笑醒来床上除了我并无他人。
那不成昨日是本太师做的一个春|梦?
揉揉脑袋我起身下床,衣服凌乱扔了一地我猛地定住,不是梦?
匆忙吃了些早饭我带着些补品去了蓟府。
我到时蓟云正倚着阑干弹着琴,寒风一吹激起满地落雪无数。
“早上吃饭了?”
听到我的声音蓟云转头望来稍有错愕随之迎风一笑:“吃了,你呢?”
我亦笑:“吃了。”
晃了晃手中的补药我一本正经道:“这个,给你的。”
蓟云起身站起身接过补药:“这是什么?”
“补药。”
他的脖颈处登时染了一层粉红,我将药放到桌边顺带着坐了:“你昨日为什么在院中那般?”
蓟云在一旁坐了静静道:“也无事就是想见你了。”
心中开出一朵花我将那花化作动作一只手拉住他的手:“以后想见我差人给我送封信便好,不要那般糟|蹋自己的身子。”
他的手微顿之后喝了口茶:“近来关于和亲一事朝堂之上众说纷纭,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信手往嘴里扔了块枣糕:“没有什么想法。”
蓟云看向我的目光模糊不定:“你可是想同叱罗月成亲?”
扔掉手里的枣糕我一手抓住蓟云的胳膊:“你在胡说些什么,现下你我在一处我怎会还想和旁人有所牵扯?”
他的神色缓了缓面色依旧沉郁:“那你为何不向陛下说明你的意愿?”
我耸耸肩也有几分无奈:“谁说我没说,我说了可是那鲜卑公主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这般夹在中间什么都不做?”
见他实在较真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拉上他的手:“怎么今日这般反常?”
他不说话似是很悲戚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清透一片:“没什么,只是觉得太师似乎没有下官想象中一般在乎我们的事情。”他起身要走我伸手拉住,“不许走。”
他不说话只任我拉着,觉得他气消得差不多我稍一用力将他拉回桌边:“蓟云,我对你的心思你难道还不懂么?我怎还会喜欢上别人?”
清晨的日光照进他的眸子里有几分刺眼,他淡淡笑了声仰起头声音不高不低慢条斯理:“那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这件事可算是害苦了我。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半夜三更口渴起床灌了三壶凉茶后半夜直接合不上眼,睁着夜猫子眼熬了一晚上。
早晨阿七端水进来伺候我洗漱被我两个熊猫眼吓得不轻:“太师,您这是怎么了?”
我皱皱眉不说话,阿七将手巾拧了拧递了过来:“太师,擦把脸吧。”
擦完脸对着镜子照了照我实在提不起精神:“阿七,今日上早朝的东西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阿七面露担忧之色,“只是……太师,您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蓟云,今日我就证明给你看。
朝堂之上,众臣时不时递上个奏折,时不时有其他朝臣对着陛下讨论一番。
大半个时辰过去朝堂上终于渐渐安静下来,看元华帝的态度再没有要事启奏便要退朝了。
迈出一只脚就要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没什么个人情绪在里头:“儿臣有事启奏。”
元华帝望了元邑一眼赞许点点头:“恩,说。”
元邑眉宇间全然没有半分紧张之意说出的话却让我一口气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鲜卑公主来我朝已有些时日,不知父皇可否择定好了和亲人选?”
想必元邑也听闻了那公主与我的事,这次他是一探虚实来的。估摸着是看看这股助力会落入谁人囊中?
元华帝眉头皱了皱应该是不想在大殿上说件事,毕竟此事关乎两国邦交尚未确定结果之前还是不要在朝堂上公开谈论为好。
“朕还没有想好,此事以后再说。”
元邑没有退回臣子的队列站在大殿中央还在继续:“父皇,叱罗月乃鲜卑公主。与之相匹配的必然是皇亲贵族才能彰显我朝的圣恩浩荡。”
他这意思是在暗示元华帝我只是个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