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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摔在地上,话里明显能听出他极度的不满:“哼,他这只手想来伸得有些远了。”

    外戚干政向来为帝王忌惮。

    总归元郢同本太师有些交情,不想无辜连累了元郢我顺着陛下说了几句好话:“陛下切莫多想,说不定刘将军只是单纯想陪皇后娘娘过个年呐。”

    元华帝声音弱了些:“想让郢儿和亲这还要看人家公主的意愿不是?”

    变脸还真快!左右还是偏向元郢偏向刘皇后就是了。

    晚宴期间后宫传来消息华贵人生了个小公主,元华帝一时高兴留了众人在宫中守岁。

    守岁守到后半夜我实在困得很起身四处转了转,转到长廊拐角处蓦地看见两个人影。

    一人站得笔直即使在黑暗中仍能感觉到那人的威严贵气,那人刻意压低了嗓音分辨不出声音:“交代给你的事为何迟迟不动手?”

    另一人恭敬行礼同样压低了声音:“这件事……”

    那人有些焦躁:“近日便动手,不然让别人抢了先机你来负责?”

    那恭敬的身影沉默片刻说了个“是”两人这才散去。

    这又是谁在谋划给谁穿小鞋?此类背后算计别人的事宫中常见我也不甚在意转了个弯继续溜达。

    走了会儿觉得累了我找了处干净的台阶坐下,抬头望月居然有几分凉意。

    小时候时不时便搬个板凳同爹娘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看星星,如今长大了爹娘早已不在。再看这明亮的月亮不觉有些刺眼,揉揉眼再次倔强抬头迎面对上一双眼睛,一双干净的眼睛。

    “太师在此赏月?”蓟云眉眼弯弯冲着我笑,笑得我心中波涛涌动。

    愣了愣我拍拍一旁的台阶也回他一个笑:“蓟大人坐么?”

    他文文雅雅坐了,我侧头望去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失神。

    这还是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好好看他,清透的面孔清透的眉眼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清透,身上还有淡淡的药草香。

    他回头看我将我此时的神情逮了个正着,我急忙回头咳了咳:“蓟大人在想什么?”

    “在想太师。”

    我自是震惊:“这是为何?”

    蓟云眼神飘向远方神色有些恍惚:“在想爹娘不是么?”

    这他都知道?不去当个神算子白瞎了。

    “蓟大人说得不错本太师的确是在想已故的爹娘,蓟大人是否也在想爹娘?”

    蓟云忽地抓住我的手惹得我一阵心火乱窜:“想,时刻都在想,下官的心情和太师一样。”

    此时此刻我居然很庆幸自己没有爹娘,因为没有爹娘他才回同我说些心里话,当然主要是他才会对我动手动脚。

    反手握住蓟云的手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同本太师坐着……

    这一坐就坐到了第二日,元郢大呼小叫毁我名声之时我正睡得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目测会比定国侯长一些,主人公之间的感情戏有些磨叽但绝对是真爱!这篇文还有一堆字要码,但我能说我已经想好下一篇文了么? 嘿嘿~~~

    大人们晚安~~~~

    第29章 灯笼

    “太师,你给我起来。”衣领一紧我显些背过气去。

    面前之人顶着两个大眼袋,肿着两个大眼泡顺便流着一串儿迎风泪正冲着我龇牙咧嘴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

    揉揉眼我相当疑惑:“三殿下这是为何?”

    问这话时一旁的蓟云也醒了,看到元郢蓟云急忙起身。他这一起身带着我身子歪了歪我这才发现我们两人的手一直是牵在一起的。

    元郢的目光一路往下落在我们二人的手上一双眼睛恍若火山瞬间爆发:“太师牵着蓟大人的手是个什么意思?”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呗,自然这话我敢只在心中腹诽。

    对元郢说话我还是咧咧嘴蹭出满脸的笑:“殿下,微臣昨日守岁不慎睡了过去。”举了举两人牵着的手我稍显错愕,“这个实在是个误会。”

    听到后面元郢的火气骤减是那撒了气的公鸡攻击力立马下降,他松开我的衣领还顺带着帮我理了理:“原来是这样,这样的话太师你早说啊,害得本王险些误会你和蓟大人……”

    我想说你给我机会了么?再者说我就是真和蓟云有什么事你管得着么?

    我看了眼蓟云示意他不要担心,紧接着一张俊脸凑了过来带着抹看透一切的表情:“你在嫌本王多管闲事?”

    我立马摆摆手笑得热乎:“殿下哪里话,哪里话?”

    估摸着是我认错态度诚恳元郢也不打算继续揪我这根小辫子他两手一摊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猛地回过头来:“还不松开?”

    蓟云望望我,我望望蓟云几乎是同一时间两只手同时弹开。

    总归我摸到了他的手算是赚了……

    接下来几日本太师心里是那炮飞的烟灰满天乱飞,一切……都是因为蓟云。

    不知是不是守岁当日本太师的温柔相伴打动了他还是我的英俊相貌迷惑了他,总之守岁过后蓟云就变得很不正常。

    虽是不正常本太师打心眼儿里喜欢得紧,因为蓟云近来总爱三天两头往我府上跑。跑也就算了还隔三差五说些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太师近来看着瘦了。”

    “这是我亲手酿的酒特意拿来让太师尝尝。”

    “太师不好好吃饭下官会担心的。”

    ……

    今日蓟云又来了,还是带着一些物什来的。

    宣纸,竹条,细线。

    望着蓟云我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蓟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他轻轻一笑:“做灯笼。”

    “做灯笼?”

    温和的眼神看过来:“对,做灯笼。”

    蓟云先做我依葫芦画瓢照着做了个灯笼骨架,他拿了宣纸糊好然后在上面细细描绘,我也拿了毛笔照着画。

    可画着画着我便画不下去了,因为蓟云宣纸上画的那人本太师再熟悉不过。

    挺秀的鼻梁,儒雅的五官,不是本太师又是何人?

    我挠挠鼻头佯装无意问:“蓟大人画得是何人,为何本太师看得如此眼熟?”

    他倒不避讳直白得很:“下官画的正是太师。”

    心中花朵乍现我笑得合不拢嘴:“蓟大人为何要画本太师?”边问边在一边观察他的神色。

    蓟云神情自然仿佛觉得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想画便画了。”

    蓟云这么一说我一颗心登时飘上了天:“蓟大人在想本太师?”

    “恩。”

    腾地站起来跑到房中猛灌了几口茶水又塞了块栗子糕还险些噎着,阿七跟进来看到我这副模样颇为担忧:“太师,您这是……怎么了?”

    抓住阿七的袖子我问:“阿七,你可曾听到蓟云说了什么?”

    阿七眨眨眼一脸的猥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