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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会尽快着手调查。眼下陛下不要太过忧心还是先好好过个年再说吧。”

    满脸的褶子堆作一处元华帝长舒了口气:“这事儿就交给太师了。”

    “臣遵旨。”

    领了皇命接下来的几日我明里暗里走访了许不少地方,京城几个有名的渡口都跑了个遍愣是什么都没查到。

    后来本太师豁然开朗,这么干找不是个事儿还是主动出击才是个正经。

    大中午的,日头照在身上还是有些热。

    阿七蹲在墙角流着汗我在马车上吃着蜜桔淌口水。

    “太师,都大中午了还是没什么动静。”阿七扭头报告最新情况顺带着看了看我手中的蜜桔。

    举起手中的蜜桔晃了晃我相当霸气说道:“守到今日日暮前这种蜜桔本太师赏你一箱。”

    阿七两眼放光瞅了瞅蜜桔又瞅了瞅户部尚书的大门意志变得异常坚定:“太师您就瞧好吧。”

    阿七为了那箱蜜桔可谓是尽了心力,可惜直到日头落下去本太师也没瞧见分成果。

    阿七抱着一箱蜜桔屁颠屁颠儿回房去了,我坐在院中继续吃着蜜桔。

    明日还得去……

    昨日蹲守了一日阿七病了,听阿六说昨晚上是上吐下泻高烧不退。

    鉴于这些病症我只问了一句话:“他那一箱蜜桔还剩多少?”

    阿六有些懵还是如实答了:“十个?不对,今早我吃了两个,应该是还剩八个。”

    “那就对了。”

    吃了那么多不拉肚子才怪!

    给阿七请了个大夫在府上养病,这次我带着阿六出了门。

    今日换了个人也转了运气,蹲守了两个时辰就看到户部尚书林贵鬼鬼祟祟出了门。

    悄悄跟上,兜兜转转大半个时辰人跟丢了不算还迷了路。

    这深山野林的哪儿还有半个人的影子?

    吩咐阿六去寻些水来,我下了马车四处走走。

    找了一处干净的石头坐下,忙了一日有些倦了倚在树上竟然有了睡意。

    朦胧中蓟云缓步向我走来,我心下欢喜伸出手去迎,到了面前那人却蓦然变成了蒙面杀手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接下来的剧情有些小腻歪~~~~

    第25章 坠崖

    手中寒光乍现那人一剑向我劈来,好在本太师身手敏捷转身一晃躲过一劫。

    蒙面人没有劈到我似是非常恼怒折返回来又是一剑,躲不过我撒腿就跑。

    瞅着我要逃蒙面人紧追其后,边追还边放起了暗箭。

    好几次箭头都是擦着肩头飞过惊出我一身冷汗。

    胡乱摸着方向在林中乱跑,拨开层层断掉的树枝眼前现出一块空地,一时间我居然不知该往何处跑。

    面前寒风肆虐没有路,有的只有悬崖。

    转身去看那蒙面人已然追了上来而且不止一个,我粗略数了数最少也有七八个人个人。

    林贵是有备而来,或者说元锦是有备而来。

    我这条命今日想活着回去有些悬。

    蒙面人奔至我面前停住,领头的蒙面人一言不发抬起右手说了声“放”,数只暗箭直直朝我射来,最后的最后我的瞳孔中只剩下了一只只冷箭疾飞的场景。

    没想到我张有才会是这样的结局,若掉下悬崖摔死必定是尸骨无存,这种时候我居然很想在这世上留下一丝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

    一道白影闪过带起寒风凛凛,风力过猛我脚下一个不稳直直往后倒去。

    跌落悬崖之时那道白影在悬崖边上同那群蒙面人纠缠到了一处,见我坠了崖那道白影也纵身追了过来。

    涩风吹迷了眼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记得他的衣袍是那窗前明月光的暖白,抑或说他就是那床前明月光。

    暖风缓缓,花香盈盈,散了满眼的花语浓稠。

    慢慢从草地上爬起来,虫鸣鸟语,暖河流水。

    我这是……死了么?

    使劲拍拍脸,很疼!

    “难道太师这么一摔摔傻了?”

    抬头,花瓣翻飞无限处映出一双高贵好看的凤目。

    “二殿下?”

    元邑拿着几个果子正往这边走来,只是他的身形有些不稳好几次都险些跌倒。

    “二殿下可是受了伤?”

    想着起身去扶他已率先来至我身侧,元邑在我身边坐下递了个果子上来:“小伤,无事。”

    他的裤脚处还有鲜血在流,我实在无心吃这果子心中很是自责:“二殿下,你的腿……在流血。”

    吃果子的动作顿了顿元邑没有看我又重复了遍:“小伤。”

    元邑是个去过边关吃过苦的这种小伤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只是他毕竟是因我而伤我这心中少不了愧疚。

    “二殿下怎会在此处?”

    元邑起身走到河边坐下:“昨日有事去了趟城郊,本王看到太师的马车发现后面有人尾随觉得此事蹊跷就跟上来看了看。”

    “原来如此,二殿下出门怎么也不带个侍卫?”

    “没那习惯。”元邑一句话霸气得很。

    “……”

    嘶的一声元邑将裤腿撕了个窟窿,血淋淋的小腿露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将小腿放入温泉水里,我的脸挤成了一张芝麻饼:“二殿下不疼么?”

    想来在边关历练的这几年他这毅力已非常人能比,这伤他应该不会放在眼里……

    “疼。”

    ……

    怎么说元邑也是因为我受的伤,我伸手想去帮忙清洗一下伤口:“二殿下痛了怎么不说?”

    无意间碰到元邑的手他的手顿了顿给了我一个平静至极的眼神:“说了……有用么?”

    是啊,小小年纪远在边关受了伤即使说了又有谁真心关心?

    元邑明明年纪不大,他分明还要小我两岁处理起事来却这般老成这与他的切身经历有着莫大的关系。

    莫名的对面前的人多出几分心疼:“以前说可能无用,不过以后二殿下可以跟臣说。”

    他抬头迎上日光看不清表情:“和你说有用?”

    我咧咧嘴露出一排牙豪气道:“有用!”

    “好。”

    元邑轻轻一个“好”字激起了我吹牛皮的兴致,我大方拍拍胸脯道:“微臣旁的不敢保证府上的灵芝人参可有大的是……”

    “不会是太师受贿得来的吧?”

    我笑着摆摆手:“怎么会?微臣可是清廉得很。”

    “太师清廉?本王没听错吧?”

    这谈话实在难以继续下去我别开头去……

    今晚的月亮够义气,又大又耀眼。

    坐在温泉边上我饿得头晕眼花:“三殿下,您说他们能找到我们么?”

    元邑亦坐在温泉边上说出的话不冷不热:“不好说。”

    “三殿下,您说这里有没有野兽?”

    “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