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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激光,将他们如蚂蚁般扫射,一个不留。他要开着飞船,去找到独孤羊,让他变成一只烤羊。

    沈瀚不敢多说,正要处置这两个小家伙,却发现押着他们的暗卫通通昏厥倒地,剑碎了一地。

    香香和阿修见他看着他们,顿时露了天真笑脸。

    沈瀚一愣,只觉……毛骨悚然!

    已经登录飞船,将舱门紧闭的司徒空找到驾驶室,那里没有人。他冲到主驾驶位,看着眼前熟悉的按钮,顿了顿,不禁大笑:“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破星球了,再见了,r星的老头们,再见了,伟大的迪多指挥官。你去下一个星球抓我吧!”

    深谙各大宇宙飞船操作的他伸手朝启动装置重重摁去,已经能想像自己一会发射激光,脱离蓝星,去往别的星球过上潇洒无比的日子了。

    见鬼去吧,该死的落后蓝星。

    “嘶——嘶——”

    没有预想中的起动,飞船纹丝不动,然而他坐着的椅子上,却从四面八方飞出银丝,先锁住他的脖子,随后是手、脚、脑袋、腰,又过一秒,无数飞丝从椅子弹出,瞬间把他裹成一个蚕蛹,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

    他愕然。

    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我们老大特地为你设计的椅子,舒不舒服呀?”阿城城从暗处蹦了出来,先狠狠拍了他脑袋一巴掌,大骂道,“你害我们离家好几年,跟着你跑了五个星球,还想逃,还想逃,再逃啊,你再逃啊。”

    这一巴掌太用力,司徒空差点没被打蒙,他气道:“放开我,你们就算抓我回去,我也不会把机密文件交还的。”

    “哎呀,你还威胁我们。”阿城城肃色道,“老大,这家伙威胁我们。”

    独孤羊牵着追月的手从后面慢慢走来,阿城城将椅子一转,司徒空就跟他面对面了。司徒空一见他右手牵着追月,左手拿着一根似乎刚从地面树木折下来的木棍,不由一咽,隔着这银丝吐字不清道:“r星手册你忘了?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能滥用私刑的。”

    “好像也是。”独孤羊将粗大的木棍交到追月手上,认真道,“给你,你不是r星人,你来打,不算违反星际条约。”

    追月想揍这个王八蛋很久了,接了棍子就狠狠地用力朝司徒空身上敲了一棍,差点没把司徒空敲糊涂。

    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这一棍,是我替阿修打的,你让他一出生就无父无母。”

    “这一棍,是我替香香打的。”

    “这一棍,是我替我喜欢的人打的。”

    “这一棍,是我替死去的赵将军打的。”

    “这一棍,是我替大周百姓打的……”

    “等等。”快被打肿的司徒空受不了了,大喊,“蓝星有句话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嫁了r星人,也是r星人。”

    追月停下手里的棍子,朝他探了探脑袋,问:“我漂亮吗?”

    司徒空对她没有猫耳朵的脑袋印象深刻,脱口道:“丑八怪。”

    “我为什么丑?”

    “因为你没有猫耳朵!”

    追月顿时露了明媚笑脸:“是啊,猫耳朵都没有,算什么r星人。”

    司徒空猛然反应过来,大喊:“你套路我!”

    追月脸色一变,恶狠狠道:“这一棍!是我替自己打的!”

    重重一棍拍过司徒空的脸,连结实的银丝都啪啪断了十几根,司徒空终于痛得昏死过去。

    一旁的阿城城看得目瞪口呆,躲在自家老大身后瑟瑟发抖道:“嫂、嫂子真是太可怕了。”

    独孤羊问道:“那你嫂子漂亮吗?”

    求生欲极强的阿城城朗声:“漂亮极了!宇宙大美人。”

    追月见司徒空昏死了,也怕真的把他打死,不好回那什么r星交代。她也打累了,几乎把刚积攒的力气都消耗在了这几棍子上。

    她眼睛微湿,如果不是这个混蛋,他们一家人不会分开这么久。

    说不定啊,在安南山都开垦了好几块地,日子过得和和美美舒舒服服的。

    “追月。”独孤羊上前,握住她的手,将棍子拿走,温声,“没事了,一切都没事了。”

    追月轻轻点头,伏在他的肩头上,说道:“在你们送走他之前,要是他醒了,告诉我。”

    阿城城好奇问道:“为什么告诉你?”

    追月嘴角一弯,阴沉沉道:“我要继续打他。”

    “……”蓝星人好可怕呀!

    “皇上,地上有奇怪的影子!”

    飞船底下有人喊声,阿城城朝下面看了一眼,说道:“蓝星的头头带人来了。”

    追月听见兄长来了,略有迟疑,但还是决定见见他。有些事,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的。

    “我想去见见他。”

    “我陪你去。”独孤羊握住她的手,说道,“飞船现在隐形装置中,他们看不见,我们去那边的小树林,从那里出来。”

    追月点点头,想到要见兄长,心中没有不安,也不激动,唯有憎恨和失望。

    赶到这只看见暗卫昏倒满地的司有言眉头紧拧,司徒空已不见踪影,他也看见地面有影子,似船,但抬头往天上看,什么东西也没有。他正要命侍卫去那影子里查看是不是地下有东西,就听侍卫朝那边喊了声“长公主”。

    他蓦地往那边看,追月正从那里出来,也在看他。

    追月再与兄长相见,神色凝重。那是她在梦里都会恨的人,恨他为什么不顾念亲情,要亲手杀了他的亲外甥,杀了她所爱的人,甚至将她囚在祭台中。她不止一次想过,与其被困,不能复生,不如死在梦里。可她动弹不得,每次听见外面的人说话,他可知她这个当妹妹的有多恨他。

    司有言见她直勾勾盯着自己,心被狠狠一刺,这种眼神,让他想起了当日他杀独孤羊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他与她对视半晌,终于唤她的名字,说不出的小心:“阿月。”

    “别叫我的名字。”追月冷冷盯看,声音比眼神更冷,她看了一眼他身边浩浩荡荡的大军,轻笑一声,“你带这么多人来,是又想杀我一次吗?”

    “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在你沉睡时,我有无数次的机会。你想想,为什么我没有杀你!难道我会害怕朝堂舆论?我会有顾忌?没有。哪怕你背叛我,要和皇叔联手造反,我也没有想过要杀你。”

    追月一顿,问道:“我和皇叔联手造反?我从没有过这种想法,如果我要这皇位,当初你去西城,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纪王造反夺位,我也不会千辛万苦拿着玉玺去找你,而是自己召集人马发兵。可我怕你误会,被人挑拨,变成你我恶斗。”

    司有言恨了这妹妹几近一年,心中认定她要谋反,可没想到,她从未做过这种事。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