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成了“大和守安定”。
付丧神大和守安定,根本就是别的物种了。
付丧神大和守安定,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掉落了刀刃,失神地跪在地上。
“我是被爱着的我是被爱着的我是被爱着的我是被爱着的……”他似乎在全力欺骗自己,口中不断重复的话语已然是谎言。
“还有、、”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发哑,像是兰芽胀在喉咙里。
“审神者是爱着我的啊——”
忍着不堕落的刀,就像一条忍着不死的鱼,坚强得可悲。
鹤丸沉默地走到你身边,不作声响,眼睛里是被滤过的月光,凄美而宁静,沿着你漆黑的发丝,一根一根渗入。
沉默。
沉默。
永无尽止的沉默里,鹤丸国永,不知是默认的兔死狐悲,还是凉薄的事不关己,因为两者太难太难分辨了。
于是暗堕着的刀剑,便在你们的面前,委屈地蜷缩起了身体。绀蓝味道的双眸里,就像是有着□□的羞和令人惆怅的过往。
从未有人能真正理解,那些覆盖在他脊背上的白骨,蔓延出多少年的雪、多少年的阴冷。
“不可以啊。”大和守安定以双手环抱住自己,清秀苍白的面容写满了将骨头打碎的痛楚和深情。一颗黛色的痣,在他沾着血的脸上,要悲恸地渐渐侵染开来般。
于他而言,此刻,爱和痛仿佛等价了起来。
“不可以暗堕。”
这间本丸里的绝对禁止条目。有人亲身体验过的后果。
本丸里艳丽的朱红梁栋,以及永远洗不净的肮脏感,纷纷趋于堕落的神明。
这算什么?审神者暗堕传染病毒?
然而愈是委曲求全,生长着的骨刺就愈是尖锐,鲜嫩的绿芽把身体分割成一个天空,而喉咙是无弹药的枪口。“这可苦恼了,最爱我的人,是谁呢?”他突然抬头正对着你,你才有些吃惊地发现,安定的脖颈上竟停息着无数诡艳的病蛾。羽鳞状的、灰色的翅,密密地排列在一起,大体给人整洁又美丽的印象,但真正细细一看——
那暗鳞上面丰美的光影,不是光线交错造成的效果,而是一些细小的、各异的毛细血管。
这根本就是他自身长出来的皮肤啊!
你顿时忍不住“咦”了一声。
首先崩坏的是,大和守安定呀。
不,应该说本就是你的一手操作。
付丧神,你懂他们的伤痛,懂他们的软肋,对他们的情报了如指掌。
“审神者居然是会仔细看刀剑情报的类型吗?”狐之助一开始也是讶异。
你秀气的手指翻开政府的宣传手册,除了过分的认真外,表面上和一个普通的新人审神者没有任何的不同。
没有知晓弱点,就不能为你所用;掌控弱点之后,就可以弃之如敝履。
03
只要暗堕了,这把刀,在这间本丸里,就会立马失去价值。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鹤丸国永,第二把鹤丸国永啊,不知是否有过悲喜,只是极其安静地凝望着,他不自觉摩挲了纤净手掌里一道道的刀痕。
那些隐忍而克制的温柔,像是于水面轻轻覆灭,而那个仅仅因为你的命令,努力收回剑刃时划伤的自己也可笑至极,“你就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面前半暗堕化了的大和守安定的嘶吼成为不可计的背景音,“我已经看好了,下场。”
于是你走到安定面前,拥住他,水红的裙边轻轻降落到地面上。然后你看向鹤丸,温柔的目光沉溺了一切不可抑制的呼吸,“你在说什么呢,傻孩子。”
敷衍至极的伪装下,无辜者的姿态,温柔得伤人。
事实证明就算是小事,你怎么可能轻易原谅鹤丸国永呢。
“这个时候只要你轻易说一句不爱,大和守安定就会立即暗堕吧。”鹤丸笑起来,眉棱间有一丁点小心翼翼的颓废和危险。“惊吓实在是太大了哟——”
“我这时候该怎么办呢?”
你说,这个时候、只要放弃思考就好了。
然后白鹤就被你驯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和守不安定。从来没看到有文舔大魔王我只好自己真枪上阵♂了!
安定是囚禁play呜呜呜,顺带一提,前文的青江是放置play(×
原主×刀×婶的model(虽然只是友情向)真的让我这样的变态(噫)好兴奋!
*
补完√想了想还是这样分章比较帅气pwp
婶婶真的报复心超强的,鹤丸被虐得好惨哦呜呜呜我好愉悦……
以及章节提要正是我想对鹤丸说的情话(:3???▏
☆、友
01
大和守安定已经变得血红的视线里,全身心所注视的只剩下审神者的身影了。
“如果是加州清光的话……?”
正因为是最好的同伴,所以才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
本丸最早锻到的刀,大和守安定,经历最多,并不会因此变得最坚强,而是注视着审神者对众刀的欺骗、痛苦不已。
相对脆弱的刀,因为留恋,最不能容忍的留恋。不论是对冲田总司的,还是对审神者的,都注定他变得易折。
同那个刀工铸造的每一把刀的命运一般,开始锋锐无比,时间久了,却会变钝。
「长夏草木深,武士留梦痕。」
“清光啊、”安定在那刻看见清光的刀刃朝着自己挥下。
大和守不安定,会走上“加州清光”的历史,刀尖折断。
02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审神者。”加州清光微微眯起眼,下巴的一点美人痣仿佛踩在奶油上的黑猫,显得格外魅惑。
他继而用殷红的指尖拂开你的鬓发,按在你的喉咙处,上面透出来的温度冰凉得有些吓人。像是寒雪上落着的整朵红椿,鲜红与冰冷,连死亡都带着无可回转的美。
对于毫不留情要斩碎安定的清光,你着实吃了一惊。
在反应过来之前,你已经伸出手了。而加州清光的刀在那一刻似乎有分秒的停顿,继而是——更为凶狠地落下。
一把刀,就这么,自你的手背,贯穿了你的手。
报复性的伤害。
虽然这么做着的加州清光,却没有出现任何暗堕的迹象。“明明刀就在眼前了,你怎么能把手伸出来呢?”
每个字眼被他咀嚼成疑问语气,还掺着少年感的心疼,“理所当然会受伤的啊。”
“主公怎么能这般伤害自己呢?”
——怎么就变成了你的过错呢?
聪明的加州清光,是压抑最久的野兽。
“我还想被主公继续疼爱呢~”
酒红色系,是热烈之下的伪装。容姿清丽的少年,身披着黑红的表象,朝你展露出食人花般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