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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么养的……

    见过礼,尚翊也未久留,原本也是带夫人出来逛路过的,这里主角也不是他,只是有些头疼地看了看耷着脑袋的那三只,在身旁美人美目宛转下,嘴里的话绕了几圈,化作无奈,“别喝多了瞎闹腾,给人添麻烦!”

    三人齐齐道:“多谢夫人!多谢爷!”

    不知怎的,慕雨眠忽然就悟出了这位侯爷在家里的地位。

    众人也都心照不宣。

    曲陌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又想到在座的有两位已成亲了,萧承和慕雨眠这对也好事将近,总觉得哪里有着共性,却琢磨半天也没明白,大抵只有自己成了亲才知晓吧。

    宾主尽欢后,一伙人分道回家。三影卫跟卫希曲陌都在一条街,剩叶舟与萧承他们顺路。

    萧承挽着慕雨眠在左侧,同叶舟闲聊着漫步往回走。过了拱桥,绕过一间药堂,叶舟便告辞:“我也到了,两位慢走,等两位办喜事,我也去讨杯喜酒喝!”

    “自然。”

    叶舟看了看书院的方向,笑道:“若不是上次的事,还不知道我们也算近邻呢。”叶舟转向慕雨眠,也不知想到了谁,语气里透着温柔,“晓晓在这里没多少亲眷,我想姑娘跟她定能说得上话,改日我再带她去叨扰。”

    慕雨眠不止一次听叶舟说起“晓晓”,觉察到他不经意间的呵护,也大为羡慕,点头道:“左右我也是一个人,刚好有个伴儿了!”

    叶舟辞过二人,大步朝挂着红灯笼的大门走去。

    走出一段距离后,慕雨眠回头望了望,见朦胧灯火中依稀有个倩影,欢快地扑入叶舟怀中,亲密如一人。

    “看什么呢?”萧承捏捏她柔软的小手,夜色中的深眸像揉碎了星辰一般,慕雨眠只需一眼,就能读懂其中的情愫。

    “没什么。”慕雨眠回握住萧承的手,依恋地将头靠在了他肩上。

    背后拉长的影子,亦缠绵在一起。

    (正文就完啦,争取今天出番外吧!)

    (番)曲家公子

    锦阳城是商会云集之地,每年都会从各个商贾之间评选三甲,入了三甲便意味着更多的资源和人脉,是以众多商家挤破了头。

    这头甲自不必说,为首富沈家莫属,后来家主沈珩大概觉得赢来全不费功夫,便不再参选,空出位置让后面的依次往前推。

    除了沈家,曲家是唯二不参选的,但凡挨近点三甲的及格线,曲陌总是变着法子卖铺子换货源,把盈利倒腾下去。

    对此,管事们煞是费解。

    今年评选在即,所有店面涨势都不错,要入选那是不费吹灰之力,可管事捧着账本,却犯起了愁。

    “大少爷,茶叶和绸缎生意都是盈利颇大的,丢哪个都可惜啊!”

    曲陌翻了翻账本,眉头都不皱一下,“绸缎这块,有沈家的织云坊独占鳌头,我本身也是傍大腿赚些小钱,正好舍掉,让今年的利润跟去年差不多就行。”

    管事一脸肉疼。那可都是钱呐,白花花的银子!别人都是能多赚绝不少拿,偏他们大少爷就怕银子烫手似的。

    “三甲放在锦阳,那就是僧多粥少,远不够分。商人都重利,为这勾心斗角,弄虚作假不在少数。你成了第一,第二第三便要拉你下马,你稳居第二,第三还要踩着你上位。沈家是百年基业,锦阳十成商脉他们占了六成,所以没人敢动,也动不了,其他人家可就不一样了,若太拔尖,可就成了眼中钉。”

    听了曲陌这番话,管事们倒明白了几分。

    常言道,平常心做不平常事,大少爷这心态倒成了发家致富的关键,想赚便赚,想亏就亏,如有神助。

    交代完铺子里一应事务,曲陌在几个管事目送下上了回府的马车。

    一个管事忽发感慨地看了眼落完叶子的树枝,道:“又得一个冬天见不着大少爷了吧。”

    “可不是。”

    他们大少爷惧冷,一到冬天便去琼州过冬了,听说那地方四季如春,都不带下雪的。每逢大少爷回来,他们总觉得神仙下凡似的。

    “唉,也不知道将来哪个仙女儿能配得上这神仙。”

    众管事齐齐沉思。

    “神仙”回了家,下人已经将行李备好了,即刻便启程。

    曲越背着个包裹,边往外跑边道:“我去给师娘送东西,顺便道别!”

    曲陌揪住他,把他包里露出来的半截子狐皮毛边塞了回去,“你师娘前些日子就跟你老师回扬州了,得过完年才回来,没记性!”

    曲越摸摸脑袋,这才想起来。

    曲家父母一直都知道他喜欢亲近书院的师娘,也曾有过几面之缘,还感慨那般温婉有礼的女子,没成自己儿媳太遗憾,知道是萧承捷足先登,都忍不住想戳曲陌脑门子——你怎么就不能下手快点!当然也只是心里想想了,他们这个儿子,也是个芝麻馅的汤圆,外面看着软白软白,切开也是个黑的。再一看皮猴一样没心没肺的小儿子,总觉得其中一个肯定抱错了。

    曲陌眼神淡淡地划过俩老,张口:“你们又琢磨什么呢?”

    “没有没有!”曲家父母齐齐摇头,动作利索地上了车。

    天一上冻,花草树木尽数凋零,目之所及都是灰蒙蒙的景色。几辆马车行驶在苍黄的官道上,成了唯一的色彩。

    没走多久,马车被一行人堵住了去路,车夫看见地上裹起的草席,扬了扬马鞭,催道:“你们理论人命官司去旁边,别挡路啊!”

    曲陌开了窗户,一道冷风便灌了进来,全不想动弹,便打发车夫去瞧,“我们不欲惹事,好声叫他们能让便让。”

    车夫去了没一会便来回话:“是个小姑娘没了爹,要就地埋了,几个村民偏不让,卖身也得给买棺材,这不争执上了!”

    曲陌觉得也算件奇事了,听说过逼良为娼的,还没听过逼着卖身葬父的。

    曲陌拿着手炉下了车,向那伙人走去。

    几个大老爷们中间围着个小姑娘,也就十四五的样子,粗布衣衫倒裹着个玲珑身段,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越发有神了,也怪不得这伙人急得上墙了。

    曲陌有些不齿,视线投向那个小姑娘,只见她紧了紧手中拖草席的绳子,大眼睛里充满倔强,“我不卖身。”

    曲陌顿时笑了,“我也没说买你。”

    小姑娘动了动唇,不待说话,一个汉子便吆喝起来,像是卖货物一般。

    “公子再瞧瞧,这丫头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美人胚子,买了不吃亏,只要十两银子!”

    曲陌瞥向他,问:“你是她什么人?”

    “我……我是她大伯!”

    “你放屁!”小姑娘眼一瞪,小嘴一张,吐出来的话火辣辣地直往人脸上扇,“我爹要有你这么个兄弟,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