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节一抬起了脸,他的唇就落了下来。
铺天盖地。
汪节一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吻的又重又狠,和她的滑嫩的舌尖抵死缠绵之间,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毫无保留的方式,把自己积攒的灰色情绪全部宣泄在这样猛烈的吻里。
汪节一稍稍松开她的手腕,得了自由的卞雨,手猛的推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嘴上喊着,“放……你放开我!……你、你放开我!”
“禽兽!变态!”
汪节一捏着她的下巴,示意她转头看了一眼教室墙上的摄像头,“我在这里办了你怎么样?”
“前几天才说过,如果不听话,就等着挨操好了。”
两人的下半身被实验桌挡着,看不见两人下身的动作,汪节一的腿已经危险的抵进卞雨的两腿间,她今天穿着练舞的百褶裙,被迫着张开。
像是骑着他的腿。
卞雨吸了吸鼻子,她委屈极了,“我、我没有不听话,不要……”
他的惩罚,她实在承受不起。
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拂过桌上的试管架,里头插着卞雨刚刚洗净的试管,商量的口气,“你喜欢细的还是粗的?”
虽然是商量的口气,但是做着毫无商量余地的事情。
汪节一随意挑了一根试管,掀起卞雨的裙子,她身下穿的内裤露了出来,紧紧裹着小穴的薄薄的布料。
卞雨抗拒的一直摇头,她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我都不喜欢!你不要这样!”
像是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一样,被卡在汪节一和桌子之间,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内裤被汪节一的长指微微拉开一点,玻璃试管圆润的底部朝上,卞雨喊了一声不要!
“我不要!”
突如其来的玻璃异物敢,身下的小穴还未完全扩张,也没有淫水的湿润,刚进一点,穴肉便卡住了试管,汪节一还是使了力,全部捅了进去!
卞雨的后脑勺被汪节一强制性的扶着,她痛的嘴唇微张喘息,他又吻了上来,辗转唇舌之间,他的手不停,操纵着试管狠狠抵进了她小穴的深处。
身下的小穴地媚肉裹着玻璃的管壁,没有润滑,汪节一只要稍稍一旋转试管,卞雨觉得整个人痛的像是被破开一样,唇上紧贴着他的唇,舌尖被勾缠间,分泌了一大堆的口水。
一缕银丝拉长在两个人分开的嘴边。
汪节一的气息不稳,试管旋转、进出都很困难,卞雨痛的眼泪掉下几颗,滑落在脸颊上,他的手揉了揉卞雨花瓣间挺立着的阴蒂,刺激她小穴分泌淫水。
卞雨的穴间被试管牢牢捅着,男人的手就在她腿间操纵着试管拉进拉出,那种整个人被侵犯、被亵玩又无能为力的羞耻感又回来了,
她吃痛,贝齿咬着红唇忍耐,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取悦他。
卞雨忍得辛苦,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像是要把汪节一记到心里去。
汪节一的手把试管推到最里面,末端只留下两个指节般的长度卡在卞雨的穴口间。
卞雨的裙子被放下,双腿还是合不拢,只能无助的张开,他问她,“能不能走?想当着摄像头被试管搞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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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雨扶着楼梯间的墙壁,汪节一就站在她身旁。
卞雨实在被小穴里的试管碾的走不动路了,夹着腿,腿间的试管像是要掉下来,堪堪走了实训楼一层的台阶,她就已经被磨的扶着墙喘气。
卞雨的额头上都是汗,她看着汪节一,拽着他的衣摆,哀着嗓子,无助的眼神看着他,“……拿出来好不好?”
试管的管壁被穴肉紧紧纠着,像是要掉出来,她使了劲夹住,穴肉争先恐后的吸紧试管,才不至于掉出去。
“不好。”汪节一把卞雨威逼在墙边,微凉的指腹拂过她汗湿的头发,“不听话就要挨操不是吗?还没挨我操呢,你连路都走不稳?”
卞雨的腿儿止不住发抖,只感觉大腿有阵风凉飕飕的,汪节一把她的裙子掀起来,陡然,小穴间的试管被拉了出来,紧窒充血的穴肉随着试管被抽出,穴口还是合不拢,淫水滴滴答答的流。
那根玻璃试管被抽了出来,汪节一拿给卞雨看,试管外壁沾了湿哒哒的淫水,往下汇聚成水珠,掉在地上。
卞雨还是在喘息,看了一眼。
外径18mm的试管。
汪节一的问了她一句,“你学化学的,试管装的溶液是不是不能超过二分之一?”
卞雨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回来了。
卞雨的一条腿被汪节一勾起,内裤已经湿漉漉的,淫水没了试管捅着,淌在内裤上。
内裤被他划开一点,刚刚是试管底部朝里面捅。
这一回,是试管口往里面捅。
卞雨反手撑着墙,身子震颤,艰难的又体会了一回被捅进的感觉。
汪节一扶着卞雨,让她不至于无力滑在地上,邪肆的声音喷在她的耳廓边,“淫水超过二分之一就能把试管抽出来哦。”
卞雨的眼泪滚滚,清泪垂在脸颊上,真的巴不得在此刻死去,不至于受这样的屈辱。
走了几步,实在难耐。
小穴又湿又胀,每走一步,试管磨蹭着穴里的花心,淫水淌在试管内壁上,缓缓往下滑,汇聚在试管底部。
卞雨夹着试管,双腿因为合不拢只能微微敞开。
汪节一问,“很爽吗?”
卞雨每走了几步台阶,又靠在墙壁上喘息。
卞雨的眸子像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丰嫩的红唇微张,像是在无声的诱惑着汪节一。
汪节一的手微微提着卞雨的身子,“就这么浪?细细的试管就能搞得你发浪?”
卞雨的手纠成一团,恳求的语气,柔媚却不自知,“求、求求你……”
她夹着试管实在难受,受不了了,不上不下,只想泄个痛快。
汪节一隔着卞雨的衣服揉了她几下,硕大的奶子沉甸甸的,试管被他拉着抽插了几下,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长指操纵着试管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
管壁擦过花心,摩擦不断。
快感一点一点积累,像是汹涌的洪水来袭,一下子漫过卞雨,听不见声音,只能感觉浑身放松,抽搐着被送上了极致的快乐。
某人看了一眼试管底部汇聚的淫水,又残忍的将试管塞回她的穴里,“只到了三分之一,还不能抽出来。”
卞雨高潮过后的脸色潮红,汗珠掉落,喘息间都夹杂着难耐的声音,她哆哆嗦嗦只能说出一句整话,“……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汪节一亲了亲她的唇,轻而易举吻去她的喘息,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头上传来,“要么恨我,要么爱我。”
卞雨的眼眶还是在掉泪,却对他笑了,像是一朵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