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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被他压在墙上,两边的罩杯边沿被褪下一点,两颗敏感的乳头被长指挑了出来,已经悄然挺立变硬,正好卡在罩杯沿上,偏偏不让收进去。

    卞雨仰起头来,声音颤抖,夹杂着绝望又无助,对汪节一说,“你放过我……快点放开我……这里是楼道……楼道……”

    这里是楼道啊,待会要是给人看见,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小可怜,你说我是玩哪一边的奶子好?”两人的额头相抵,汪节一故意用气声问她,指甲边缘状似无意的滑过一边的小粉尖尖,他成功的看见卞雨被刺激的拱起身子,嘴里呜咽直叫,他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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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里,没有月亮,楼道里,一个女人被男人摁在墙上,美丽的小脸上梨花带雨,身上衣衫不整,衬衫被人解开,露出大半的酥胸,长裤也被人解开,小内裤若隐若现。

    卞雨的额头出了一层薄汗,乳头卡在杯沿的感觉可真的不好受,像是全身被蚂蚁在啃咬一样,却给不了一个痛快。

    终于,欲望冲毁了一切矜持和理智。

    她咬着唇望向他,眼睛里盈盈水雾,“……两、两边都要……都要玩……”

    “就这么贪心?嗯?”汪节一闻言,一手摁住一只乳头,四指开始揉弄乳晕和乳头,或轻或重。

    卞雨张开嘴,无声的娇喘,享受着他的抚弄,明明她自己洗澡的时候,也有揉洗过那里,可是为什么他摸起来,那里就好舒服,敏感的渴望他不要吝啬,再多弄一会。

    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越来越湿的花唇间,寻到了小小颗的阴蒂,两指用力捻动。

    接着窗外的夜色,汪节一看着卞雨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娇媚又清纯的结合,欲色在他的眸底一点一点沉淀。

    “啊……”

    不一会儿,在汪节一两手富有技巧性的玩弄下,卞雨整个人直挺挺弹了一下,在黑暗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身下的小穴疯狂痉挛,灭顶的快乐突如其来,却来势汹汹,瞬间充溃了理智。

    下一秒,汪节一吻上了卞雨因极致的快乐而张开的小嘴,这是两人的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接吻。

    这人的吻技可真好,卞雨被亲吻得迷迷瞪瞪的。

    卞雨自小跳舞,身高可不矮,可是身前的汪节一足高她一个头,卞雨只能被他的手托着颈后,昂起头来,接受这细腻又绵长的吻。

    许是高潮的余韵散去,卞雨只觉自己的双手被松开,她的手开始挣扎,想要推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抢先一步,他的双手一边一个,把卞雨的手腕按在了她的头侧。

    两人交缠的唇舌分开。

    “爽够就不认人了?”

    卞雨的眼神对上了汪节一,他眼底染了浓浓的欲色,声线低沉喑哑,在黑暗中颇是撩人。

    面临着失贞的恐惧和被强迫的屈辱,卞雨心下正委屈,眼睛发酸,一时没忍住,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

    汪节一看见卞雨的眼泪,在心底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开始帮她调整好内衣,把凌乱的衬衫一颗颗扣上,又把她的长裤纽扣扣好,拉好拉链。

    她的眼泪,像是无声的酸雨,腐蚀一切,轻易烧穿他的心。

    “别哭了,卞雨。”汪节一温柔的哄她,他现在下身正硬的难受,可是卞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顿时心就软了,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卞雨用手背擦去泪水,吸了吸鼻子,这些恐惧和屈辱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她咒骂道,“你去死吧!汪节一。”

    这是卞雨能够想出来最恶毒的词汇。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卞雨不知道哪来的怪力,许是太久以来在他面前的屈辱和压抑终于爆发,猛地把他推开。

    就像背后有恶鬼一样,徒留汪节一在原地,卞雨拉开楼梯门,捂着嘴巴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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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段时间来,既是帮你支走杨桃,今晚又是帮你支走辰东。你这是要干嘛?”

    梁冰靠在他家健身房的门框上,看着汪节一在做俯卧撑,他裸着上身,背肌结实,大腿有力。

    男人的腹部、背部只要结实,尽管穿着简单t恤,依然能衬出完美、挺拔的身形。

    其实,梁冰不用问也知道,打小认识他,汪节一心思深沉又腹黑的很。

    他布下一张天罗地网,就等着把卞雨手到擒来。

    汪节一做完今天的目标便起了身,随手拿起跑步机上挂着的毛巾擦汗,问他,“查到了吗?”

    梁冰嗯了一声说道,“他和美术系一个妹子勾搭上了。”

    第21章 在南大 还真比不上卞雨

    卞雨推开了汪节一以后,强按下心里的害怕,七上八下跑到了实验室。

    所幸,实验还没进行完,化学老师睨了她一眼,让她赶紧做实验。

    卞雨穿上白大褂,到离心机前取东西。

    记录实验报告的时候,一个班里的同学坐了过来,也同是舞蹈队的,她问,“卞雨,下学期开始体育馆要拉拉队表演助兴,要不要一起去?我还没跳过拉拉队操呢。”

    卞雨正计算配比弄得头昏脑涨,她也没跳过啊。

    卞雨想了一会才答应她,“去吧。我上次话剧受伤后,好久没去练习了。”

    女同学感激的握住她的手,“幸好有你陪我。”

    说罢,还提醒了一句,“卞雨,你的手好凉啊,小心生病哦,最近换季了。”

    南市只有夏天和冬天之分。

    一场蝴蝶台风汹汹过境,便迎来了南市的冬天。

    交上实验报告,陈曼曼和斐斐问她走不走,卞雨点头,去收拾东西了。

    夜风哗啦啦的吹,三人裹紧身上的衣服,龟缩着回了宿舍。

    “寒假你们要怎么过啊?”陈曼曼问,实验报告一交,学校这边就没什么事了。

    卞雨在电话那头跟家里爸妈说现在的情况,说舞蹈队寒假要拉拉队练习,可能暂时没法回家。

    斐斐坐在椅子上侧过身,问卞雨,“你家辰东这学期捞了不少钱,不趁着寒假出去玩玩?”

    卞雨摇摇头,整个人疲惫的缩进被子里,“我要拉拉队练习。没空呢。”

    今晚的楼道夜惊心动魄,卞雨躺在床上一想,心里便后怕。

    任何人只要见了汪节一,气场气势就矮了一节,这是没有理由的。

    就像是玩游戏,勇士兴致冲冲去打大魔王,见到了,还未拔出剑来大喊一句,大魔王拿命来。

    身上的护甲自动缩水了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出发前没去兵器店修修家伙事。

    游戏里头这叫设置,或是bug。

    可是现实生活里,汪节一偏偏就是这样的存在,不费一兵一卒,轻飘飘一句话,卞雨就得乖乖弃械投降,束手就擒。

    宿舍熄了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