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你们找丫蛋吗?她是我的朋友,她在一品香居,不在这里。”
“原来如此,谢谢告知。”对方道:“打扰你们了。”
“没事。”田桑桑轻轻地摇摇头:“你们找丫蛋有什么事?”
对方道:“我们是文化局的,因为李一白涉嫌抄袭,所以我们需要请丫蛋去对质。”
关上门,田桑桑有些担忧。鲲凌不是丫蛋,要被叫去对质,不知道会对质什么内容?万一不小心露馅了怎么办?
如果对方问的内容是关于小说的,鲲凌没看过,她能答得上来吗?
她应该事先和鲲凌通口气的,但这会儿再赶去已经来不及了,文化局的人已经领先一步。刚才不该直接说丫蛋在一品香居的。
然而,这时候暴露身份,或许也没太大问题?
正沉思间,一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江景怀贴了上来,在她耳边道:“鲲凌是丫蛋?”
他没问丫蛋是谁,而是问鲲凌是丫蛋?这语气并不是疑惑,也不是询问,反而是不信。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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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果然被看出来了。
“哎呀,这个。”田桑桑握住他的手,转了个身,眼睛楚楚可怜地眨了眨,又弱弱地举起手:“其实是我。你怎么看出来的?”
“鲲凌不会取这般……名字。”江景怀冷冷一挑眉,看了她一会儿。
很多的疑问,终究没问。如果她是丫蛋的话,那么她和李一白又有什么牵扯?这些牵扯如果他去探究,能探究出很多。光这次报纸的事情,就够让人疑惑的了……可,他不想自己打听,他想听她亲口说。
他轻轻地喟叹了下,伸手将她的秀发往旁边捊了捊。
她盯着他的眼睛,心紧张地跳了几下。给个痛快啊,这是几个意思呢?
良久,听得他道:“你总是事儿多。”
田桑桑沉下脸,哗啦一下要打掉他的手,却被他给轻易握住。
老是被打啊……夫纲已然扫地。
“怎么嫌我事儿多了?以前我瘦的时候不嫌弃我事儿多,现在胖了就嫌我事儿多。怎么着,难道是我自己要吃胖的?难道是我自己把自己的肚子给搞大的?我还能自攻自受了?我是多么了不起啊?”她又呵呵冷笑:“嫌弃我事儿多,当初不要娶啊,早上的时候还说不做渣男,这才过了一早上,就想抛妻弃子了?”
这是独属于她的絮絮叨叨,用词总是格外得与众不同。念着不像是催眠曲,仿佛使他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激动。江景怀深邃的眼里浮起笑意,想把她抱到怀里吧,中间隔着个肚子。
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目光深了深。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能把人抱个满怀?什么时候能痛痛快快地……一次。不过这是自己种下的果,还得自己来偿。
他执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事儿多我也不嫌弃的。”
“你等等我,我出门一趟。”
田桑桑眉心一跳,拉住他:“你要去哪儿?”
江景怀道:“替你解决事儿多。”
当关鲲凌跟着文化局的人前来时,所有人都眼前一亮。
尤其是李爱华,她没想到关鲲凌就是丫蛋!
姚编剧也没想到能写出那种大气磅礴的剧本的人会是个女人。这女人给他的感觉,像极了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穿着一件如雪般的雪纺长裙,纤腰用好多根细细的黑色绸带系着,勾勒出极好的身体曲线。她素面清丽,青丝三千,整个人飘逸又轻盈,古韵十足。
这年头,他见多了市里那些时髦的俏女郎,不然就是追求个性的大学生,还真没见过眼前这样的。
他们两人齐声问:“你是丫蛋?”
关鲲凌淡淡的视线落不放过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回道:“是我。”
李爱华:“是这样的,昨天在京大……”
关鲲凌:“有什么事你们直说,情况我已了解。”
她和李一白不同,她站在这里,格格不入,身上带着强烈的疏离。她不似李一白那么平常,正是这种让人无法靠近的气息,才更是像是一个作家会散发出来的。毕竟很多作家都是奇人。
490 舞剑?大获全胜
李爱华道:“因为你的剧本和李一白所写的剧本出现了雷同,李一白认定是你抄袭他。是这样的吗?”
“荒谬。”关鲲凌冷哼,“我不曾抄袭,是他抄袭我。”
姚编剧问:“你之前说你丢过小说的稿子,不知道是什么稿子?”
关鲲凌不咸不淡地回道:“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我已经打好了草稿,后来无意间丢失了。上海滩我有底稿,但也不见了踪影。”
这话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李一白大笑了两声,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操你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耻!说我抄袭你,凭你的几句话谁能信!”
“请勿出言不逊。”关鲲凌扫了他一眼,眸底冰凉。
姚编剧和李爱华自然也不可能因为她的几句话就信她的。
李爱华问:“你说这两部武侠小说是你写的,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为什么会写出这两部小说?你的灵感从何而来?”
“实不相瞒。”关鲲凌道:“我是从遥远的山上来的,我的祖辈都是隐世高人,我继承了他们流传下来的武功,并且从小就听他们讲七侠五义,心里自然充满了对武侠的幻想。”
“哦?”姚编剧眼睛一亮:“你说的是哪座山?是华夏的哪个退隐世家?”
关鲲凌摇首:“家族规定,无可奉告,请您谅解。”
姚编剧满脸遗憾,他也知道这种人喜清净,都很神秘,不喜欢外人来打扰的。
“那么,你还有其他能证明自己灵感的东西吗?”
关鲲凌的目光在寻找着什么,“能否给我一把剑?”
李爱华:“剑?”
关鲲凌:“木杖也行。”
最后,警察找来了一根木棍。
关鲲凌轻巧地拿起木棍的一端,站在原地。忽的她身形一动,手中的木棍犹如一把剑,向前一送,又向上跃起。
李爱华:“她这是要练功?”
姚编剧一瞬不瞬地注视:“我想是舞剑。”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手里的木棍或轻或重地挥舞,有时犀利,有时柔和,随着关鲲凌的动作,带起轻纱朵朵。
她像一只白色的蝶,翩翩起舞,又意气风发。
持续得不是很久,关鲲凌忽然收起动作,笔直地站立,手中的木棍立在背后。她对着他们微微笑问:“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