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生个小黑球;二是每天喝碗乌鸡汤,防止孩子生出来太弱,像只绵羊咩咩咩~
空闲时间多了,田桑桑就喜欢做衣服。她自己家有个缝纫机,没事她就拿着布缝缝补补,东拼西凑。她喜欢穿阔腿裤,百穿不厌。那样会显得腰细腿长,身形特别好看。趁着肚子还没隆起,她想多穿穿过过瘾,不然以后穿起来就是四不像了。
所以她今天就穿了一件白色的纯棉小衣,很舒适柔软的布料,下摆塞在阔腿裤里,腰身盈盈,双腿笔直,一头微卷的头发扎了个低低浅浅的马尾,斜在左边,插上一朵簪花。
整个人显得很温柔又很俏皮。
尽管怀孕了,她还是喜欢打扮。孕妇也得保养自己,毕竟孕妇的肚子里孕育着个生命,她们流失掉的营养和美丽是最多的。做个精致的孕妇,每天把自己弄得美美哒是她的乐趣。只要不穿高跟鞋,不喷香水,不化浓妆,其他的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433 又见江景怀
迈着轻盈的步伐,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田桑桑施施然地加快步子往家里走。也不知道赵纯今天做了什么,总之她很期待呐~
她现在很饿,很饿,非常饿!
忽然,她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
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衣和一件黑色的西裤,单手插兜,身材挺拔,侧脸熟悉,有些苍白。
田桑桑抿了抿红润的唇,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才淡定地往前走。
“桑桑。”江景怀往她这边看来。
这才能看到他衬衣的上方纽扣松了两颗,露出了性感的喉结。他的发丝也有些凌乱,面容憔悴不堪,下巴处长出了青色的胡渣子。
哼。几天不见居然将自己整成这副鬼样子。
田桑桑忍住了自己的强迫症,对他视若无睹。
深眸敛了敛,江景怀伸出手就要去拉她。
田桑桑也不是吃素的,三下就打开门进去要关上门。
重重地关了下门,碰的一声,门没关上,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阻碍到了。
她垂眸一看,江景怀的手掌被夹住了,手心看不见,手背上愣是出现了一道红痕,看着怪吓人的。
她仰头,瞪圆了眼睛:“你干嘛不躲!”
“没事,我都没知觉。”他状似无事地收回手,手掌握紧又张开。
他继而定定地看她,抿了抿唇:“如果这样你能好受些的话,我愿意让你多来几下。”最好是打他,骂他,抽他,这是他欠她的。
“难道我的快乐,就是要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难道我就是喜欢作践别人,来彰显自己病态的快乐?还是你觉得自己是变形金刚,你天下无敌,你怎么打都打不死?”
她讽刺地笑笑:“那好,等你哪天真的打不死的时候,我就真的快乐了!”
“对不起。”江景怀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田桑桑觉着烦,不想和他扯:“你来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关门了。”
他的语气里透着丝丝恳求:“回家去吧,好吗?”
田桑桑嗤笑一声,手里用力要关上门。
真是浪费了她吃饭的时间跟他在这里说废话!
他的反应也够快,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深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你在外面的时间够久了,是时候该回家去了桑桑。”
田桑刹那间心冷如霜:“为什么你能用一副是我做错事了的表情,来跟我说这些话。你还觉得我错了是不是?然后我跟你回家,你就原谅我?”他这是什么态度啊,分明就是摆出了一副我不计较你过往的错事,只要你跟我回家,我们都当那些事不存在,我就原谅你的姿态。
“是我错了,是我当初不相信你,让你伤透了心。”江景怀默了默,几乎是哀求的眼神:“桑桑,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田桑桑冷笑。
“我知道,你从来不曾爱过我。但是,我们结婚了,你也怀孕了。就当是为了孩子,你也该跟我回去。好吗?”他用低沉的嗓音继续道:“不用和我妈住在一起,我们可以自己在外找房子住。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这次我能处理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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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简直快要把眼睛睁破了,她的脸涨得通红,盛怒之下是悲凉的无力:“我跟你无话可说!江景怀你去死!”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他们两人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什么鬼啊这是!她以前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男人!什么叫从来不曾爱过他,这一句话否定了她曾经付出的一切!
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随随便便就能跟人上床?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想着给他生个孩子!要不是为了他,她能一直忍着他妈妈吗?特么的她一巴掌早就扇过去了好不!
他不懂,他一点都不懂!
他怎么一点都不懂?
那么过去算什么?
混蛋啊混蛋!
靠在门后,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地滚落。不,为什么还会哭泣呢?不是说过吗,不能再为这种混蛋掉一滴眼泪。她用手背抹去脸上和下巴处的湿润,把自己收拾好,不想让赵纯和孟书言看出异常,慢慢地向屋里走去。
只是,她才刚走到屋里时,一道雷在空中炸响,倾盆大雨随之落下。浓浓的大雨拉开了雾蒙蒙的天色,世间万物都笼罩雨色之中。
“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和谁说话,外面有人吗?耽搁了这么久啊。”赵纯看着她,又疑惑地往她身后看去。
孟书言还在卧室里不在大厅。
田桑桑吸了吸鼻子,声音凉凉的,带着潮湿的雾气。
“是江景怀在外头。”
“景怀?”赵纯愣了下,抬头看着磅礴的大雨,有些担忧地开口:“我去叫他进来吧?这都下雨了,会被淋到的。”
“你不要去。”田桑桑叫住他:“我刚才已经和他把话说明白了,没准他现在已经走了。”
赵纯噤了声,看了她半晌才道:“还是让他进来吧。这是雷雨,很危险的。”他们都知道,江景怀不会走。
他不是个那种性格的人。
“你总是这么好。”田桑桑感慨地叹了口气,执拗地拉住他的衣袖,“就算他没走又怎么样呢?”
“是他自己要站着,不是我们让他在外头站着的。他要是被雷劈到了或者被雨淋湿了是他活该,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那……”赵纯讷讷地询问:“那我给他送把伞吧?”
田桑桑:“不要。”
这时候,孟书言从卧室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