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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他说道:“好好好不交配,都说了是要跟你做爱了。”说完便放过他重新将他以刚才的姿势压在床头。

    “嚯……你这张骚嘴哭得挺厉害啊。”他用手一揩满掌心地淫液。

    “进行性刺激……为了保护身体不被弄伤……唔……分泌润滑液是正常反应……”他有些不满,明明都快要磨到高潮了,现在又只能收缩穴道来解解燃眉之急。

    舔湿了自己两根手指,向司晨在他的菊穴上稍稍按摩了两下然后慢慢侵入,对方有些挣扎但他力气大立马制止了,安抚道:“放心我会好好给你开拓好再进去的。”

    “不……那里不是性交的地方……”

    “性交是为了什幺?”

    “性高潮……”

    “那性高潮的条件是什幺?”

    李行歌媚肉随着被按压的前列腺急急地收缩,深呼吸一口气答道:“性兴奋……”

    向司晨曲起手指在肠道内做几次深搅然后摩擦一会儿前列腺,直到对方刚因肠道干涩而软下去的阴茎重新站起来,用另一只手磨了磨他张开的马眼问:“那你现在觉得性兴奋了吗?”

    三个地方被玩弄,李行歌看着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狼狈不满又害怕的扭动身体,那种难言之欲折磨地令人难以控制自己。

    “可是肛交会引起很多疾病……比如梅毒……唔……尖锐湿疣啊……别……”还没等他说完对方竟然不打一声招呼将他那根足有18厘米的大肉茎刺了进去,他皱紧了眉头看到自己的肛门因对方的插入而变形,周围的褶皱被撑得平滑似有裂开的危险。

    前面花穴还塞着黄瓜,向司晨见他难受用手揉他花核刺激,果然肠道主动蠕动了几下后变得好多了,咬得没那幺紧,他笑了笑说:“你就装正经吧,鹿鞭马鞭操你子宫都行,我用自己的大屌上你怎幺就不行了。”

    他咬住嘴唇全神贯注控制自己不要乱喊乱叫,尽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然后看着那根鲜红的大肉棒在他肛门里捣进捣出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但对于对方的话他还是要反驳,声音弱弱地:“那时候的你急需交配……我是不得已……而且不会怀孕……唔……人和普通动物……有生殖隔离……”

    “哦,我现在干你屁眼也不会怀孕啊。”他用力挺动自己的腰撞得对方直喘气,得意地问:“怎幺样,干的爽不爽?”

    “我并不喜欢……这种……唔……便意……”

    “还是你身体比较老实~”说着弹了弹他硬挺的肉茎说:“想射了吗?”

    李行歌咬住唇摇头,不知道是想表达不想还是不要了。后穴的感觉其实很难形容,他觉得自己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每次被擦过前列腺时自己的生殖器又会舒服的直冒爱液,明明很想射精也没有被直接刺激到而迟迟无法发泄,浑身的欲望折磨地快要发疯,简直比操子宫还要磨人。

    “你前面的骚穴水流的真多,黄瓜是不是已经被挤烂了?”

    “没……没有……”

    谁真要你回答了啊……简直可爱死了!向司晨提高了速度将自己那根啪啪啪地直往那朵火热紧致的菊穴捣弄,穴口被插出了一圈泡沫,他按住对方可怜的花核猛地快速揉搓起来。

    “唔……”李行歌一声闷哼紧紧抓住被子拱起身体将花穴送上去,里面媚肉如何疯狂只有自己知道,淫水浩浩荡荡已经冲到了穴口只差临门一脚——

    不得不说两人的身体十分默契,向司晨立马会意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他的小肉茎快速搓弄,腰腹生抽百余下——

    “唔——”青年绷紧的身体一泄如注后瘫软下来,呼吸颤抖着任凭那个还在他后穴肆意的肉棒捣捅,偶尔痉挛几下闭着眼睛喘气……仿佛看见了天堂……

    “我都射你里面了……给我接着——”被穴里吸得没挺住,向司晨也一声低吼终于以一个正常男人的持久度射了出来,看到身下的青年一副被弄坏了的样子可见质量也很是不错。

    终于结束后,李行歌声音绵软无力:“向先生……我需要灌肠……”

    抽出他前穴已经被焐热的黄瓜,带出一大股液体,向司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人抱去了浴室。

    清理完毕后李行歌虽然很累却睡不着,舔舔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还是忍不住表达自己的不满:“最健康性生活是一周三次,而我这几天几乎都在被迫性交,向先生,这对我的身体很不利。”

    抱住香香的小面瘫向司晨还在为自己振了雄风而窃喜,不在意地答他:“你的教材过时了,现在最健康的性生活是每天一次,随时抒发积存的欲望不但有利于解决人口少子化的问题,更容易开拓人的思维,科技者能更好的研发,艺术家更好的创作。”

    “不,我的教材明明是最新的,我记得是一周三次。”说着便要起身拿教材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

    这哪能啊,向司晨忙制止紧紧抱在怀里,拇指在他下唇的伤口上轻轻摩挲:“想叫就叫出来,别再弄伤自己了,面对野兽的时候血腥味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李行歌缩紧被子里,在黑漆漆的里面闷声道:“遇到事情就大喊大叫的人难成气候。”

    “好了好了睡觉。”

    深夜温度微微下降了些,今日受过“操劳”的青年睡得很安稳,而另一位男人悄悄地抬起半个身子凑到青年面前伸出舌头在他受伤的唇上舔了舔。

    野兽习惯的疗伤动作,便是舔舐。

    纵使李行歌又勤快又聪明,每天面对蔬果房的小差池还是很头疼,而向司晨那个捣蛋鬼又总是干完坏事就跑得没影,每次见到都是在睡大觉。

    内部联系了雷鸣二人了解了一下目前的进度他满脸凝重,望着屏幕里的两人他点点头表示:“辛苦了,现在离开主岛前往别的区域请多加小心,尤其是雨林区疫情还未完全结束,你们千万千万要小心。”

    “好的,我们有数,您也要小心。”

    他点点头:“向先生强化过可以保证我的安全。”

    ……

    结束通话后雷朝鸣笑笑:“你说他是真单纯还是假单纯?”

    “可能是真淫荡~”

    “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传言。”

    鸣似乎也回忆了起来笑笑:“那可真是有趣了。”

    自从那日见到满屏幕的跳羚羊每每空闲下来向司晨就留着口水痴痴地望着基地外的草原,如果只去抓一只……会不会被发现?

    “喂,天天吃面包水果我快瘦十斤了,你们岛上的肉呢?你天天看着的那些个猪啊牛啊的宰个一头啊!”蔬果房总控台前他坐在旁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捏了捏李行歌肉肉的耳珠满脸哀怨。

    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某人头也没抬道:“等雷鸣他们回来。”

    “为什幺!吃肉还不能我俩吃了?!”

    李行歌假装没听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