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到发青。
他缓缓起身,关上江灵身后的大门,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旁,在她耳边阴森森的问:“你昨夜去哪儿了”
江灵吞了吞口水,佯装乖巧地答:“参加公司年会。”
“哦”陈止安语调微扬,似是不信,继而又问:“为什么没回家”
江灵垂下脸,“我喝多了,跟同事在酒店睡了一夜。”
说话时脖子通红,牙齿打颤。
“你真的很不会说谎。”
陈止安伸出大掌握住江灵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直视他利剑般的目光,厉声道:“趁我还有耐心,你最好说实话。”
他没控制力度,发狠地捏她的下颔,江灵感觉自己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就是”
江灵一咬牙,“普通同事。”
陈止安“砰”地将她推倒在地,蹲下身一把揪住江灵的长发,扯得她头皮发麻,沉声道:“我他妈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止安一字一句地问:“你跟谁睡过了”
江灵身体瘫在地上,破布似的被撕成碎片,嘴硬得很:“没有。没跟谁睡。”还是不认。
“操。”
陈止安怒到极点,狠狠地甩了江灵一耳光,抽得她巴掌大的脸一片红肿。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他说。
“我现在检查,如果让我发现了”
“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第44章 以痛吻我 h
陈止安粗暴地扒下江灵的裤子,拽开两条白腿,撕烂她性感的小内裤,仔细检查腿间有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
很好,大阴唇闭合得很紧,含裹住色泽鲜嫩的阴蒂头和小阴唇,花穴干涩紧致,阴道口小到塞不进一根手指,看上去没有被巨茎捅过。但还不足以消除陈止安的疑心。
他撑开饱满光滑的阴阜、拨开裂缝两侧丰满的肉唇,伸出两根手指戳进江灵狭窄的甬道,不管穴内狂吸他手指的阻力,死命往里抠,一直抵达她敏感至极的宫口。
“夹这么紧。”
陈止安阴狠地说:“我她妈还没把你肏松吗”
江灵不言不语。
两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下体被异物塞满,双腿像妓女般被打开,高高凸起耻骨,给男人检查,酸楚反胃的感觉一阵阵涌来,脸上刺痛、心脏麻痹,房间内没开暖气,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个破了的垃圾塑料袋。
“婊子。”陈止安冷笑道。
掀开江灵的上衣,狠狠扯她褂子,扯得衣褂扣子崩地四处乱跳,露出少女雪白腻滑的胴体,轻嗅她赤裸的皮肤上黏腻的香味。
不会错。
身体里那一股不属于她的味道。
“江灵。”陈止安直视手中这张失去生机的脸,不厌其烦地问:“是不是跟路星元睡过了告诉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听到答案。
如果她说是,他可能真的会杀了她
江灵手撑地、挺起上身,两串泪顺势滑落脸庞,一颤一颤地说:“我没有。相信我。”
牙齿死死咬住湿润的唇,红得泣血,委屈至极。
她说:“我爱你。”
泪掉个不停,仰起脸认认真真地说:“我真的、真的爱你,求求你相信我。”
哭得如此动人、深情。
陈止安差点儿就信了。
心软了。
他吻住少女小巧的尖下巴,直到嗦出个草莓色的吻痕,吮吸她咸咸的泪水,啃咬无暇的颈子和精致的锁骨,留下无数溢血的印记,平熄内心的怒火。
算了吧,放过她。陈止安想着。
即使是破绽百出的谎言,相信她这一次又如何
他不想折磨她了,只想跟她做爱,想得发疯。
陈止安颓然地倚着她的肩,解开江灵的胸罩。
少女失去束缚后跳出的双乳,两只嫩粉的乳尖被吮成了姨妈红,乳晕边缘都有舔咬过的痕迹,那是路星元睡着后含了一夜留下的。
一片死寂。
江灵眼泪未干,嘴角勾起浅笑,迎接即将来到的骤雨疾风。
陈止安灰蒙的眼神聚焦成一个白点,眼眶溢出血丝,一手圈住乳房边缘,挤出顶端的软肉,盯着上面的齿痕问:“这是什么”
他双手用力揉搓,恨不能捏爆她两颗圆润的大奶球,捏住江灵的乳尖儿,扯橡皮泥似的重重一弹,痛得江灵撕破嗓子叫。
恶狠狠地说:“贱人,你骗我。”
江灵痛得说不出话,虚软地瘫在地毯上,不哭不闹,任由陈止安蹂躏她布满红痕的乳头。
陈止安钳制住江灵的手圈在身后,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都不需要问是谁弄的,他知道是谁。
他压住她的下身,气喘吁吁地:“路星元吸得你爽不爽你竟敢让他碰我的东西,江灵,你该死。”
江灵真是看不起陈止安这变态的占有欲。
他明明不爱她,却不准别人碰她。
贱男人。
“对。”承认了。
江灵起身逼近陈止安的脸,无视他的狂怒,没有谎言被戳破后的惧意。
“我跟他睡了,我被他碰过了,哪儿都碰了,他很棒,弄得我很爽。”
陈止安挥出一记耳光打在她红肿不堪的脸上,又添道新伤。
看着江灵嘴角的血痕,没有丝毫快意,他擒住她的脸,骂道:“荡妇。”
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求欢,这她妈是爱
江灵最清楚陈止安喜欢她什么样儿,也同样清楚怎么做能彻底逼疯他。
她歪头看着陈止安,以一种极美的角度,神色悠然,轻轻地说:“表哥,我说过了,这叫公平。”
你有女朋友,我有男朋友,这叫公平。
陈止安想起她那日说过的话,不禁笑出了声:“江灵,是不是这段时间,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没人要的破玩意儿,也敢跟他玩这套。
“我是个什么东西”
江灵垂下眼帘,回忆起路星元说要她藏在眼睛里就不会搞丢。
那么的美、那么的真切。
她抬起眼温柔地看着陈止安。
驳斥道:“表哥,或许在你看来,我是个破烂物件,连爱一个人都不配。只配陪你上床,陪你解闷。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他心中,我是值得他去爱的,不管我是谁,什么身份,他都会对我好。”
“所以”江灵幽幽地说:“我也想对他好。”
这番话彻底击碎了陈止安。
她平日的柔软,她妄断的天真,她的百依百顺,予取予求,在这一刻像漫天细雨化作凌厉的针尖刺穿他的心脏。
原来路星元那家伙这么重要
好样的,真他妈绝了。
陈止安放开江灵,恢复了镇定。
他钟意的是臣服,不是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