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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长得凶,可还挺听话的,还是头母牛呢。”

    “哟,那我可得去瞧瞧。”李月花站起来,“王大姐,你看,反正我家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所以就劳您就帮我回了那家吧。”

    “妹子,你可当真?这好事儿可不是啥时候都有。”王大富家的媒钱给得多,王媒婆还想再说和两下。

    “当真。我家三宝长得是不俊,但是她能干又懂事儿,我也不图找个有钱的,就想着找个疼她的。”李月花说着便出去看牛去了,一脸不想再对此多说的模样。

    “哧,看不有你后悔的时候!”王媒婆瞪了瞪,转头一看罗非冷笑着瞅她呢,便阴阳怪气儿地说:“对了罗二宝,你和席家小子成亲也差不厘半年了吧?咋还没好消息呢?”

    “我家清哥说了,带孩子累,先让我玩儿够了再说。”罗非笑,“王婶儿您管得可够宽的。”

    “宽啥宽啊?我这是为你们罗家好!你也不想想,席家就他席宴清一个独苗苗,你这老也怀不上的,他还不得早晚休了你?!”王媒婆说,“到时候他来找我再给他说个小的你可别哭!”

    “哦,要是真有那天我也不哭。”罗非拉着长音慢吞吞地说着看向王媒婆,影帝灵魂又上线了,他的眼神阴森得仿佛地狱里爬上来的冤魂似的,“到时候我就去找你昂?”

    “你!”王媒婆突然想起罗非曾经跳过河来。这连死都不怕的人,可不就啥事儿都干得出来?那眼神看得人头皮一阵发麻,王媒婆一哆嗦,扭着水桶腰走了。

    罗非对其背影翻了个白眼,找到席宴清就耳语着问:“清哥,你原身以前打仗的时候是不是认识不少人?有没有靠谱的给三宝介绍一个啊?”

    战友肯定是不少,关系好的自然也有。但席宴清还真没往那想。他说:“回头我想想吧。”

    那些朋友虽然他来了之后就没再见过,但还是有一些书信来往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成亲时就顺利借到马。

    罗非其实也就是担心罗茹,所以看看有没有机会,但他也没敢抱太大希望。

    然而这事过去没两天,还真就有老战友给席宴清来信了,说是家里发水了,要重新找个安家的地方,问席宴清华平村咋样儿!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晚点发,困迷糊了= =

    第41章 驴和虎的赌约

    席宴清回华平村之后就一直没回去找那些战友, 其中最大的原因自然是想要在华平村里先拿下罗非,再一个便是那些人太了解他的原身,所以他才适当地与那些人隔开一段时间, 这样总好过他哪些地方做得与原身不一样, 再被人看出异常。虽说一般人不会想到穿越这种奇异的地方, 但是古人的思想有时候也是难以捉摸的,万一以为他中邪了什么的怎么办?所以说与其见面闹出问题, 不如先保持一定距离。

    如今也有半年多没见过了,而且他都成了亲,见了面也应该没什么。谁还不随着时间产生点变化呢, 更别说他都是个有媳妇儿的人了。

    于是席宴清与罗非商量过后,便给这名来信的战友回了封信,告诉他欢迎他来华平村定居。

    对方叫骆勇, 个子跟席宴清差不多高,胡子比较重。他比席宴清还壮上些许,而且是出了名的大力气, 能干活。席宴清对这人的印象六个字全能概括:爽朗, 勤快,重义。

    几乎为人最关键的几种好品质都占了个全。虽然长得是凶悍了点, 但绝对是个做兄弟的好人选。

    “希望他没成亲。”罗非说, “失策啊,该让你回信的时候问问的,告诉他没成亲就欢迎,成了亲就别来了。”

    “噗, 你这就惦记给罗茹介绍了?”席宴清枕着罗非的腿,享受着他和罗非每晚的体己话时间,“不过你还真别说,他和罗茹还真挺有夫妻相。这个骆勇长得也特别壮,跟爹有一拼。不过没爹高,而且他的性格跟罗茹也像,都是那种特别痛快的。”

    “希望肥水不流外人田吧,认识的怎么也比不认识的强。”罗非边跟席宴清聊天边缝衣裳,“哎,清哥,当时家里让我跟你成亲我还一直用语言反抗,现在想想,如果换了是别人,那我就不止是语言反抗了,估计都得打起来。你说跟一个没有共同语言且观念有必然性差异的人怎么相处啊?简直可怕。”

    “是啊,虽然这么说有点儿自私,但是还好你也来了。”席宴清说着把罗非手里的衣料和针线小心拿走,“都这个时间了别缝了,伤眼睛。”

    “那就明天继续。”罗非赶的不急,因为是给恩人的谢礼,所以他要求极精细。他拍拍席宴清的肩示意席宴清起来,把东西小心放进针线筐里,随后便坐到了席宴清腿上。他轻轻舔了和舔席宴清的唇,求欢的意图很明显。

    席宴清直接把罗非放到了自己身-下,边亲吻着罗非边抚摸着他的身体。

    大概每一对情侣都会走过这样一个过程,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不知道讲究太多的技巧,但恰巧便是这种懵懂无知的探索和渴望最是能刺激对方,而当他们彼此熟悉了一些对方的喜好,就开始懂得去如何更加地吸引对方。

    罗非和席宴清还没有到第二个阶段,现在他们更多的是直接了当地索求和付出。毫无保留地献给对方,无法克制地横冲直撞。

    席宴清和罗非并不会在□□上掩饰自己的情绪,每次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和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那对于他们来说便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欢愉。

    “清哥,其实你不用……那样。”罗非摸着席宴清汗湿的头发,“不难受吗?”

    “哪样?”席宴清笑问。

    “靠!你明知道我说什么还故意问。”罗非说,“烦人!”

    “用完就说烦人,真难伺候。”席宴清搂着罗非,“你很想要孩子吗?”

    “还不是太想,好像也还没能接受这个设定呢。”罗非说,“我自己还是半大孩子呢,再说有了孩子我俩就不能这样了吧?”

    “对呗,我也想多享受一下二人世界。再说了,总要准备一个好的环境给咱们的小老虎和小毛驴。”所以过了真正在一起的头一晚之后,他就不再把小老虎和小毛驴送给罗非了。一来是不希望罗非有什么压力,二来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那就先这样,等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了,咱们再要。”罗非抬抬手看看,“不过也许未必能有。”他有时去了镇子上也能看到一些小哥,手上的梅花颜色都比他的深多了。

    “嗯,这种事随缘。”席宴清吻了吻罗非的额头,与他闲聊了一会儿,等休息的差不多之后才与罗非一起洗澡。

    翌日,罗非醒得比以往有些早,因为他听到外头黑豆在叫。黑豆是罗非给小狗起的名字,黄的那只就叫黄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