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36
    流水账,写慢了怕你们觉得裹脚布!!!有时候写着写着!!!好想直接一道惊雷劈下来!!六年过去了!!!把这些年的事一笔带过直接谈恋爱啊!!!啊啊啊啊啊

    但是谈恋爱之前真的有很多事要交代!!!也有很多变故!!

    有时候一章写完放上来,总觉得会使你们失望加深一层……默默的十分难过。

    —————————————作者发癫分割线———————————————————

    另:五卅运动时,香港大学约莫罢工了一年左右,理论上应是很缺人手,所以这一段理应是发生在这一时期的。

    女主并不是思想不进步,而是因为早知道那段历史。国之不国了,微弱的抗争总不会改变历史。但是旧时代的科学的发展脚步还是不能停啊!

    ps: 下一章会有一个重要人物惊鸿一瞥的出现。

    ——————————————————————————————————————————————

    航班果然取消了,泪目,加更一章吧

    ——————————————————————————————————————————————

    下午1:30左右还有一章,今天按理说可以出门了

    ☆、〇二五  唱诗班与审稿人之二

    大约是做了十三年有余细皮嫩肉的粉蒸肉,变成糖醋排骨总是要历个劫的。当天从沙滩上回来,两人露在裙子外面的皮肤便开始发红。乔太太请了医生来给两人擦药,两人在沙发上疼得翻来覆去的哭,呜呜咽咽的说“再也不要去晒太阳了”这种话。

    楚望则无比沉默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期刊,嘴里宽慰道:“没事,这两月少吃点海鲜,脱个皮,就全好了。”

    两人则哭的更凶了。

    楚望被这两人撼天动地的哭声搞得快神经衰弱了,蝶儿便来带她去洗澡睡觉。只有两人时,蝶儿不由得叹口气说:“万幸那天沙滩上姑娘机灵,没同她们一样的疯玩。”

    楚望心里咯噔了一下,抬头去看蝶儿,蝶儿神色却一如往常的为她递来牛奶,说:“其实在这乔公馆里看似热闹,却只有姑娘是孤身一人。虽然我这提醒是多余的,姑娘事事都聪明些总是没有坏处的。”

    楚望喝着牛奶想了会儿,只笑着说:“下个月再热些,我就能请你去街上吃冰淇淋了。”

    蝶儿点点头,便也没多问,便帮她将门合上。

    她看的那本书是港大五卅事件之前港大出的一期英文期刊。乔玛玲婚后回门,便问妹妹们都想要些什么礼物。林楚望想了想,告知她想要那本期刊。

    期刊上刊载了十余篇论文,她从头到尾看了三遍,将里面所有学术语句与不规范使用的拉丁词汇都圈了出来,另拿了张纸出来,在上面标注了满满四页,连出处都写明了。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长抒了一口气,重新拿了一页信笺,在书桌上摊开来。想了想,便毫不犹豫的用德文写下:

    亲爱的言桑先生,

    你的来信我都收到,不过其间略费了些周折。过了这么久才给你回信,实在抱歉。柏林物价那么高,便不要吃冰激凌了,等你回来香港我们再同去吃。你也许舍不得巴伐利亚的牛奶,但是能早早离开德国也挺好的。听说舍本公学是相当不错的学校,一定要抓紧在学校里的机会,多结识些朋友,不是什么坏事。

    至于未来想从事什么职业,只要自己喜欢就好,旁人的若是有意见,让他自己学去!不论是成为一位外交官,还是进入文学系,要记得,你始终是最优秀的。

    你中文越来越好了,我却没什么长进。近些年倒是乱七八糟学了些德语,写不了什么太精辟的语句,请不要生气。

    你来信让我春日里多去走走,信到时已是盛夏。盛夏里同两位姐姐去了沙滩上,她们二位却将皮都快要晒脱一层。信到你那里应该已经是秋天了,记得在西伯利亚的寒风刮来之前,快些离开德国。

    05.07.1925

    楚望

    又及:在家中诸多不便,回信请寄香港九龙油麻地b-21号卢卡缝纫。

    她其实很想说,到舍本公学的时候,能否去找到一位名叫“图灵”的同学,为我要一份他的签名?

    说不定图灵同学很好斯同学这一口?

    歪歪完一位学霸偶像和另一位国民偶像之间的基情之后,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太过诡异了,便只留下一句“多结识一些朋友”,便匆匆将两封信都收起来。

    将论文修改意见的信以“林致”落款,投到了香港大学自然科学出版社信箱里,回信地址也写的索米尔先生的裁缝铺。隔了一天下午收到面试信后,她在油麻地同索米尔先生请了个假,乘着电车去了香港大学。

    校园内外都有许多持枪的英国军官在排查。楚望小心翼翼的递上出版社在信里提供的“准入证明”,走出好远之后,那些军官依旧在一脸困顿的目送着她。

    出版社在英国人出资修的新楼二楼。因为罢工至今一个多月,出版社里人烟寥寥,只有大大的风扇在头顶沙沙的送着风,吹得每一间敞开透气的门扉中都传出纸页哗哗声响。

    距离约定的面试时间还有十分钟。楚望坐到约定的办公室外的长椅上等候。长廊上洁白的墙壁上镶嵌着一排排黄色的门扉,过于安静的宛如日本莆田系主题医院。屋子里似乎还有一场会面没结束,两个男人在很熟络的打趣笑谈着,讲话声音从敞开的屋门传出来,在长廊里回荡,却不惹人讨厌。面前时而有三三两两的人走过,都只看了她一眼,大概认为是什么人家里的小孩。

    约定时间已经过了几分钟,两人的笑谈却还没结束。楚望快要不耐烦时,突然其中一个人探出脑袋往走廊上看了一眼,好似看不到她一般,缩回去之后便又说:“怎么回事,都过了五分钟了,还没有来?”

    另一个挺好听的声音打趣说:“再等一等罢,女士们么,出门总是要费一些时间的。”

    那人便哗哗的翻了几页书,问:“你有听说过这位女士么?”

    “我才来港多久?我倒要问你。”

    “你留学的时候也没听说过么?遣词造句功底这般纯熟,拉丁文也用得这般厉害,非得在国外呆了许多年,写过许多篇著作不可,大概也是你们欧美留学圈子里的。”

    “姓甚么?林……”

    “林致。”

    楚望一个激灵,忙不迭从椅子里站起来,去敲了敲那扇敞开的门。那个声音好听的男人,闻声便转过头来,嘴里还续说着:“大概是从前交际太少,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位女士……请问你找谁?”

    屋里一张办公桌,里面坐着一个剃了平头的黝黑男子,戴眼镜,看起来约莫三十出头。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