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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习惯穿汉服,不像京城里打都是以旗装为主。

    大清只在男装上做了限制,女装倒是没有多大改变,民间女子随自己的喜好,可以穿旗装也可以穿汉服。

    江南风气仍然随着前朝,特别是扬州,大概当年经历的十日之屠,对于汉服尤为较劲。

    可以说在这里汉服才是主要服饰,满服倒是成了凤角鳞毛。

    “那就从汉服着手,既然妃子小衣可以风靡扬州,这就说明扬州人对于改良过的衣服接受度还是很高的,咱们就对汉服做一些改造,将繁复往简洁改造,应该也会收到欢迎。”

    敏宁定下了这次会议的格调,余下的会议时间就开始商量该怎么宣传这些汉服。

    冯翔见识过京城里的一些宣传手段,特别是去年羊毛线大赛后被传到扬州来后,开年后江南就举办了好几场类似的比赛,也带动了毛线制品的销量。

    他便道:“我看不如就参照羊毛线大赛,也办一场汉服改造大赛好了!”

    “这个比赛听起来太普通,可能没什么人会参加。”

    扬州前两个月也办了几场比赛,已经耗尽了扬州百姓的热情,他们这个汉服比赛只涉及到女装,大概吸引不了多少人的目光。

    有人就开口,“要不请一些美人来展示一下这些衣服?”

    这人说完,旁边就有人推了推,然后看了眼敏宁,示意他别忘了东家的性别。

    这人当即闭口。

    敏宁倒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想了想她开口道,“不如先将衣服设计出来,然后举办一场席卷整个江南的选美大赛。选美大赛的美人比赛时只穿我们提供的衣服,然后再标明整个大赛是我们这个服装牌子冠名。”

    其他人觉得这个主意好,有了美人自然能吸引男人,也能吸引女人。

    “再去问问一些胭脂水粉铺,凡是跟女人有关的都问问,问愿不愿意打广告,参赛美人也同样可以用他们提供的胭脂水粉。”

    敏宁又提了一些意见,下面的人不停拿笔记下。

    这时候有人突然间举手,“东家,这美人是限定女人,还是男人也可以参加?”江南一带男风尤甚,许多男子从小娇养,长得比女子还要清秀,化起妆来比女人还要惹人怜爱。

    敏宁开口,“已经说是美人了,自然是不限定性别,若真有男子要报名,他敢来我们就敢接收。”说着又看向冯翔,“这个消息你在报纸上公布。也通知大江南北各个报馆。照我看就按半年的时间来准备,先将江南分为几个大区域,每个区域派一队裁判和当地百姓一同打分,前十名带到扬州来参加总决赛。最后再邀请整个江南的百姓来为他们心目中的美人打分。”

    冯翔脸上露出惊慌之色,“这扬州可装不下整个江南的人。”

    敏宁白了他一眼,“想多了你,可以将美人的小像印在报纸上,若是百姓支持哪个美人,那就写信到当地的报馆给她投票,回头派专人去统计。”

    说到这里,她摸了摸下巴,“应该没有人会想到作弊吧?不过也不能小看天下人,那就控制好票数,一人只能投一张,实名制领票。”

    “最后所有得分统计起来,挑选出前十名,这些人要是贱籍就为她们赎身,将她们培养出我们服装专有的模特,且第一名奖励一万两银子,第二名九千两,依次往下。一定要在整个江南,打响我们的名号,即使砸钱也要砸的响亮。”她要将这些人培养成大清的巨星!

    “好了,没有多少时间给你们磨蹭了,各自行动吧,这算是交给你们的讨厌,我希望你们不要搞砸了!”敏宁站起来沉声道。

    其他人纷纷也跟着站起来附和,“是,不会让您失望!”

    计划定下,各自分工,就连冯翔到报馆忙碌去,他的儿子暂时留在了园子里给元宝做玩伴。

    敏宁也有时间接见两个格格,稍微安抚后,告知圣驾很快就回扬州后,便将两人打发了。

    闰四月初一,龙船驻扬州宝塔湾,此次已经是巡视江南的回程。在敏宁呆在南京的时候,圣驾已经降临过一次扬州。

    两年前扬州盐商捐资在城南十五里的茱萸湾,为皇帝修建了高旻寺行宫。

    圣驾一降临,自然就住进了行宫。

    皇帝一入住行宫,周边警戒严森,四爷派人将敏宁和元宝接入了行宫之中,临走前敏宁将两个小格格也带上,虽然四爷忘了,但她却不能忘。

    不然这些回去后这些都是福晋手中的把柄,敏宁虽然不怵,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整日忙得很,真的不耐烦被府里的事拖后腿。

    要说前些年皇帝来到扬州是根本不住扬州城内,毕竟扬州发生的血案,上一代人还历历在目。

    只是后来一次一次皇帝主修水利,令扬州城的百姓安居乐业,这才对他的态度缓和。

    这一次更是站在岸边热烈欢迎。

    对于这种情况,敏宁心里的滋味却很复杂,她虽然说如今的身份是满人,可之前都是以汉人的身份生活。

    骨子里还是更亲近汉人,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打入满人中的汉人。

    高旻寺行宫,顾名思义就是个寺庙。

    到了这里,大概是如了四爷的意,可以找和尚论禅了。

    不过城里那个选美大赛弄得阵势太大,就连在行宫里的四爷都听说了。

    与此同时他又听到了另一样东西,据说是从京城里传过来的妃子小衣。

    四爷听到后,恨不得回住处打安佳氏的屁股,不过还是先忙去跟皇帝请罪。

    拿妃子的名义来卖女子贴身衣物,也只有安佳氏敢干得出。

    她之前可是打过汗阿玛的名义来卖祝融衣!

    有了前车之鉴在,四爷很难不将这件事往安佳氏身上联想。

    皇帝倒是没在意,安佳氏这些年做的事他都知道,并且还跟四儿子打趣道,“既然打着宫里的名义,怎么没见给朕报酬?安佳氏不是开了个让报纸登个广告都给钱的头吗?”

    皇帝虽然是开玩笑,但四爷明显是认真了,一回去就跟敏宁说了。

    敏宁一听,还巴不得靠着皇帝,她那些产业越来越多,四爷的名头显然不怎么管用了,周围皇子都在虎视眈眈,还有上回织造局跟他们作对,还没有查出幕后指使者是谁?

    新城的建设,眼下是没人看到,回头等建成了,就怕有人伸手直接将成果截胡了,那可是她试验纸币发行的地方,不容得丢失。

    要是皇帝真愿意做她的靠山,她还巴不得。

    当即爽快的递给四爷两百多万两的银票。

    四爷大惊,“怎么有这么多?”

    敏宁白了他一眼,“妃子小衣只占了一点,还有其他东西呢?比如计算器,自鸣钟,从宫中弄出来的东西可是赚了不少钱。最重要的是出海赚到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