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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势力就运转起来,不少包衣家族被笼络在手,或收买或拿捏,总之能收入手中的全都收到手中。

    弘晖的死亡,也给上书房带来了一层阴影,不少宗室将自己的儿子全都叫了回去。

    哄皇帝开心是一回事,可要拿自己的儿子的命哄皇帝开心,那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不论是哪一位宗室,每个儿子都是非常宝贵的,这个时候,还真没有一个人生儿子的能力能跟皇帝相比。

    不管怎么说,消息灵通的都知道,是太子后宅争风吃醋,才令一个妾室心怀不轨想要给弘晳阿哥下毒。结果却误杀了四皇子的嫡长子,虽然皇帝封了口,可宗室当中谁不知道内情?

    有些同情死了儿子的四皇子,有些开始对太子有些微词。连后院女子都摆不平,将来如何管理国家?

    太子却有些焦头烂额,那妾室分明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结果却让他来承担。

    那闻到动静的几位皇子立刻活动开了,开始拉拢其宗室,这其中最数八皇子最耀眼。

    这位八皇子,如今可算是起来了,不仅受到皇帝重用,而且长袖善舞,在百官中宗室中都有很好的评价。

    待四爷回来,福晋就跟精神气垮了一样,这段时日经常服用养生汤剂。

    就连府里的事都不怎么过问。

    这世上只有子孙为长辈守孝,还从来没有父母为孩子守孝的说法,所以葬了弘晖以后,四爷就开始为奔波起政事,这一转眼弘晖的七七都过了。

    七七一过,就是两位新格格进府的日子。

    敏宁见四爷跟福晋都不管,只能自己操持,八月十五后的一天傍晚,两辆粉红的轿子从后门抬入府。直接进了东边的一个小院子里,敏宁将两个格格安排住在了同一个小院子里。

    对于两个新入府的格格四爷是不闻不问。

    就连福晋也没多大精神管。

    倒是有侍妾紧张了两天,见这两位颜色真的普通,又放心下来。

    次日可以看出两个格格都是熬红了眼,显然有些委屈昨日四爷没有登门。

    可四爷这几日都在外忙碌奔波,平日里多是在外院歇息,哪里会特意过来?

    第二日,正好是见新人的时间,即使福晋身体再不好,也强撑着打扮了一下,出来安抚两个格格将来为四爷开枝散叶。

    敏宁看福晋脸色敷着厚厚的粉,就知道她脸色不好,只劝慰了一句,让她好好保重身体。

    敏宁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福晋顿时如临大敌,脸色因为愤怒,倒是有了血色。

    敏宁有些囧,福晋就是把她当敌人看待了,要是真的能让她振作起精神来,敏宁倒是愿意做她的假想敌人。

    想到这里,敏宁朝她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福晋眼神果然变了,旁边的芳菲都露出愤恨的眼神。

    等敏宁离开后,福晋恨恨的拍着桌子,“安佳氏欺人太甚,以为弘晖没了,这个府里就会落到她儿子手里?”可恨安佳氏如今不是格格,若她还是格格的话,完全有理由可以将小阿哥抱到她这里来。

    芳菲跟着义愤填膺道:“福晋,咱们好好养好身体,一定要再生个小阿哥,千万不要让侧福晋的阴谋得逞!”

    福晋深以为然,咬牙切齿道:“那些养生汤就不要喝了,喝的总是败坏胃口。多上些利孕的药膳,安佳氏想要越过我,除非我死!”

    四爷一回到府就听说了这件事儿,去了敏宁那里,“听说你去挑衅福晋了?”

    敏宁点头,然后笑着问他,“福晋是不是有精神了?肯定想着怎么跟我对抗!”

    听她这么一说,四爷脑子里一转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敲了敲她的脑门一下,“真是顽皮!”

    第70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70)

    毡帐外, 寒风凛冽的刮着,躺在帐内都可以听见外面绳子被刮起拍打在羊毛毡的声响。

    毡帐最中间的木材静静的烧着, 发出轻微的噼啪响声。林源心里积攒着一些事,也睡不着了跟着起床。

    在屋子里洗漱之后, 套上厚毛衣, 刚掀开门帘就感受到一股寒风扑面而来。

    八月的草原远比京城要寒冷得多,白日里去取水时,偶尔都能发现湖边的水结了冰。

    这里已经属于外蒙, 林源在这里已经耽误了三个月, 选址一事仍未办成。

    也是他大意了, 开头一个月, 他带着人忙前忙后的挑选好了地点, 后来受到这几个部落热烈欢迎, 每个部落都载歌载舞的欢迎他, 看着非常热情,可每当提起要定一下选址时, 这些部落的札萨克就会岔开话题。等时间一长,他也回味过来了, 看来这几个部落对于他选的互市地址并不乐意。

    这么搪塞了几次之后,林源就想要找这些部落的札萨克说清楚,毕竟朝廷给的时间也不长, 五年后就要收税, 这再耽误下去留给他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然而这几天去找这些部落的札萨克时都会碰壁, 人家也不是真的拒绝他, 而是婉言说札萨克不在。

    可当他一问去了哪里?

    不是说去隔壁哪个部落走亲,就是出去放牧了。

    这不就是晃悠他吗?草原里除了靠南边的地方,其他都是大片开始枯黄,到哪里去放牧?

    几次下来,弄得林源都有些恼了,这些人就是存心在躲着他。

    他就弄不懂有什么需要躲着他的,原互市是双方都有利的事,偏偏这些人却避之不及。

    今日是下定决心,一定要拦着人,尽快把事情说清楚。要是不同意他挑选的地点,大家完全可以说开,再另选一个地址!

    外面的天还未亮的透彻,林源裹紧了自己的毛大衣,感觉到外面风有些大,又回到毡帐里套上了一个大羽绒服。这个时候毛衣,还真没有羽绒服保暖。

    感觉身上有了股热气后,他才踩着羊皮鞋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札萨克的毡帐走去。

    风刮在身上,地上枯黄的草如同麦浪一样被吹的一浪一浪,一人走到整个部落最大的一个毡帐前。

    一大清早,草原上的牧民早早起来,如今赶着雪降来临前,多储存一些牧草,供冬日的马儿吃。

    虽然说这一年来有大量的豆料被运到草原来,足够饲养的畜生食用,可冬天是也是繁育的季节,每年都有大量的幼崽出生,幼崽断奶就需要草料供上。

    草原上的牧民最勤快,积极的为过冬做各种准备。

    太阳洒下来,将寒冷的北风染上了一丝暖意,部落的札萨克乌力罕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刚一出门,就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这懒腰伸到一半,就被杵在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

    “哎哟!我的天神!”乌力罕往后一蹦。

    等看清那冻得瑟瑟发抖的是京城来的大官后,一边在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