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上有一滩血迹。”左坤斟酌了一下说:“她哪儿擦伤了?”
“没有擦伤。”凌萧辰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含糊地说了一句:“是女人病。”
反正也不知道左坤听懂了没,反正他也没有继续说,身上的气压就更低了。
左恋瓷的脸色从青白到红润。眼睛这才睁开。
看到凌萧辰的时候,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偏着头看着他笑。
“你醒了?”
左恋瓷仍旧偏着头望着他笑:“好生俊俏的郎君,尔是谁家的公子?”
凌萧辰反问了一句:“你又是谁家的小姐?”
左恋瓷露出一个可以颠倒众人的笑容来:“我不告诉你。”
左坤立刻过去,用手在她面前摇晃了一下:“小瓷儿,你这是怎么了?”
“尔又是何人?”左恋瓷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尔等的衣饰甚是奇怪。”
左坤听到她说话,以为她这是犯了癔症,又赶忙地跑去找医生。凌萧辰趁着这个时候问了一句:“小姐可是左相五女恋瓷小姐?”
左恋瓷拍了一下手掌,笑道:“正是!公子竟然识得我。”
凌萧辰叹了一口气,咋整啊,这回又忘了今生!
“我不是公子,我是你的夫君。”凌萧辰指着自己手中的戒指,又指着她脖子上挂着的戒指,对她道:“看到了没?一对的。”
左恋瓷十分不解地看着她:“公子可真会开玩笑,小女子已然定了亲,但决计没有成亲过的。”
凌萧辰想要伸手揉揉她的头,像平常一样,可是她丝毫不肯给他这个脸面,反而厉声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郎君看上去倒是道貌岸然,没有想到,竟是如此地不知礼数!”
事实上他也没有做什么。凌萧辰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她说:“瓷儿,你定了亲的夫君长相如何?”
左恋瓷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下,这才笑道:“还真是奇怪,你竟然有几分像辰王。”
想当年辰王亦是名动京城的美男子,彼时她情窦初开,也赞赏过辰王的俊逸。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凌萧辰可是一点儿都不想当某个变态君王的替代品。
左恋瓷还真的凑近了点,仔细地看了看,然后说:“仔细瞧了瞧,确实只是这幅皮囊像罢了。你这个郎君,没有辰王的风姿,实在有些可惜。”
凌萧辰听了,心里拔凉,这个该死的女人!
她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一拍:“无事,这世上能比得上辰王之人并不多。你也不必如此介怀。”
凌萧辰一口老血就要喷出来。
“左五小姐!本公子觉得你应该洗洗眼睛了!”凌萧辰一字一顿地说,然后吻上了她那一张让人郁闷的双唇,勾起她的舌头吮吸了两下,让她吃痛。
院长推门而入,他俩的嘴还对在一起。
“额,什么情况?”
凌萧辰捂住左恋瓷的嘴,对她说:“没什么,她最近拍戏太入戏了,没什么事,我先把她给带走了。”
“你好大的狗胆!”左恋瓷现在已经恼羞成怒,用阴森的目光看着他:“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毒死你,杀人灭口?”(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章“扶摇直上九万里”
凌萧辰被她说的话给伤得体无完肤,念在她现在是伤者的份上,还是不要跟她一般计较好了。作为一个北京老爷们儿,这点度量还是要有的!
左坤听到她说的话,脸上大写了一个“懵”!
“不行,还是先去做个脑部ct吧!”
左恋瓷一副戒备的样子看着他们,脑子里闪现过无数个念头。她这是在哪里?这些都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
凌萧辰冷着一张脸道:“还是回北京让徐承瑞给她看一看吧。”他刚想将她抱起来,左恋瓷马上从床上蹦了起来,像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看到的都是奇奇怪怪的人,左恋瓷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停下脚步,识时务为俊杰地朝凌萧辰走过去。
“你真的是我的夫君?”
凌萧辰知道她这不过是缓兵之计,但还是点点头。
“那我跟你走。”
凌萧辰也就是稍微地松了一口气,同左坤说了一声,就要带她回北京。
连旁边的小护士都说,她这是拍戏拍疯了。
自他将她带出医院之后,左恋瓷的精神一直保持着高度地紧张。但是又对周围的一切都很好奇。
凌萧辰带她去坐车,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是何物?”
“马车。”凌萧辰现在的心情有些down,实在不想给她解释这些。
左恋瓷好奇地说:“我并未看到马匹。”
司机错愕地朝她看了一眼,凌萧辰看到她的目光就更心塞了。沉声道:“去机场。”
“是。”
左恋瓷觉得自己什么都听不懂,说话怕露了怯,也就不说了。一路上看到路两边的风景转换得特别快,心底在惊呼,面上却一点颜色也不显。看上去特别正常。
她的电话响起,小佩把手机递过来。
“梦爷的电话,接吗?”
凌萧辰把电话拿过来,帮她按了接听键。听到沈梦妆的声音,她往后缩了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凌萧辰:“这又是什么法术。”
这回连小佩心里也乱了,看样子,小瓷这回真的伤得不清。真的伤到脑子了......
“小瓷,你怎么样了?”
沈梦妆的声音很着急。凌萧辰淡淡地回答:“轻微脑震荡,我们现在准备回北京。”
“怎么现在微博上都传她是小产了呢?”
知道她受伤之后,沈梦妆都快急死了,她才被送到医院,微博上关于她受伤的各种版本的消息就满天飞。传得最凶的就是“左恋瓷拍戏吊威压撞树导致小产,风神总裁亲自护送其去医院”和“左恋瓷拍戏撞树致昏迷,醒来后患上疯病不识未婚夫。”
凌萧辰满脸黑线:“没有的事,快上飞机了,北京见。”
左恋瓷觉得周围的气氛很是压抑,自己就更不敢说话了。
小佩回头看了左恋瓷一眼,叹了一口气。
“尔...你为何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