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个房找个女朋友,这才是正经的。”
“哎哟,我去!”张航和沈梦妆都听不下去了,“你这还没嫁人怎么已经变得如此婆婆妈妈了。受不了了!”
左恋瓷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表示自己不说这个话题了。或许,她只是想把恋爱的喜悦与他们分享,想让他们也能拥有此样幸福。
沈梦妆看了一眼时间,然后道:“干妈也快到了吧?”
左恋瓷点点头:“嗯,已经派人去接了。”
想到明日还有同学要来,左恋瓷嘱咐她:“明天招呼同学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沈梦妆拍着胸脯保证。
张航立刻说:“那我就帮你招呼圈内的好友。”
“好,那就拜托你们了。”
说完之后,好像没有什么可说了,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之后,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沈梦妆转过背去偷偷擦了一下眼睛,张航也眼角泛泪,左恋瓷一看这个场景,立刻咳嗽一声:“不许这样哈,我这又不是出嫁,不过是订个婚而已。”
张航哽咽道:“订婚和结婚有啥区别。”
左恋瓷偏着头,照理说这订了婚,自己也是半只脚踏进了凌家的门儿了。“额,我这订了婚不还是跟你们住在一起么,能有啥区别。”
听了这话,张航反而更郁闷了:“你就是说你结婚之后就不能跟我们住一起了呗?”
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废话?左恋瓷给了他一个白眼:“等你有了女朋友就不会想跟我们住一块儿了。”
沈梦妆很赞同她说的这话,用力地点点头。张航倔强地说:“我这不是要专注事业没心思谈恋爱么。”其实他想说的是,有她们俩的地方就是家的所在。
“你们别这样啊,搞得我跟个负心汉似的。”左恋瓷举手投降。
张航从茶几上抽了一张手帕纸作小女人状伏在沈梦妆的肩头,沈梦妆也配合着他,用手拍着他的头,同时用指责的目光看着左恋瓷。用眼神生动地传达出“你这个负心汉”的意思。
什么叫演技爆棚,左恋瓷算是见识到了,无奈地道:“说吧,你们有什么要求。”
“我们要当花童。”张航用闪电般的语速说到。
左恋瓷没有听清,问了沈梦妆一句:“他说什么?”
沈梦妆一字一句的重复:“我、们、要、当、花、童。”
“你们两个多大了,还当花童?”左恋瓷捂着自己的小心脏。
张航得意地一笑:“就我们俩这样的金童玉女给你当花童一定很有面儿。”
“就是,这样我们就能跟着你一起走红毯了。”沈梦妆露出祈求的神色,张航亦然。
原来如此,想跟她一起走红毯。左恋瓷已经无法言说自己心中的感动了,轻轻地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哽咽。
“那你们俩穿得可爱点儿。”
“嘿嘿,衣服我们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吧。”张航兴致勃勃地说。
被他这么一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放心好么。
“能否给我看一下你们的服装呢?”左恋瓷嘟着嘴,双手放在下巴处,两只食指还在相互啄着对方,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们。
虽然很可爱,但是还是惨遭他们的拒绝:“还是等着明天的惊喜吧。”
左恋瓷有一些泄气。不过三人这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确缓解了她的紧张情绪。
下午,媚姐到了城花景苑。看到已经装饰好的房子,也感叹了一句:“真漂亮。”
沈梦妆看到媚姐就过去重重地抱了她一下:“干妈,你又漂亮了!还得多谢你给航航提供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呢。”
媚姐笑容明媚:“这才多久不见,这小丫头倒是有点经纪人的样子了。”
沈梦妆听到她的夸赞,得意地朝张航飞了一个媚眼,张航的左手在自己的眼前轻轻一挥,将那个媚眼挡了回去,然后过去挽着媚姐的手臂:“媚姐,你先坐下来喝口水,然后我带你出去吃饭,好不好?”
左恋瓷立刻说道:“我和媚姐待会儿要去我爷爷奶奶那儿吃午餐,你们自己去吃就成。”
媚姐看他们三个人关系这么好,也是乐得合不拢嘴,人生在世,确实需要有几个肝胆相照的朋友,小瓷很幸运,遇上了他们。
“晚上我做东,请你们三个小朋友吃饭,好不好?”媚眼笑道。
沈梦妆和严庄立刻点头,这个当然好了。媚姐换了一身一上就对左恋瓷道:“那我们现在就走吧。让人家等总是不好。”
在路上左恋瓷就笑着跟媚姐说道:“他们两个跟小孩儿似的,还吵着要当花童呢。”
“订婚哪儿需要花童?”媚姐疑惑道。
左恋瓷耸耸肩:“无所谓了,可能他们是听说我明儿要走红毯,他们俩想陪着。”
媚姐一听,也十分动容:“你这俩朋友是真好。”
左恋瓷心里也知道他们好,嘴上却从来不肯承认的,损道:“好什么呀,闹腾着呢。”
“可是他们也给了你最深的慰藉。”媚姐感叹道:“有十多个年头了吧,不容易,要珍惜。”
左恋瓷抿着嘴,轻轻浅浅地勾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嗯,一定会珍惜。”
以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不管自己身在何处,她都不会忘记自己拥有过这样的朋友。(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你让我方寸大乱”
媚姐看她温柔的样子,暗暗在心里也喟然叹道:这丫头到底像谁呢?
“有件事情我还得批评你。”媚姐严肃地说道:“尚武那边,你怎么也没给人家递个帖子。”
左恋瓷干笑了两声:“你递和我递也没什么差别吧?”
媚姐点点她的头:“这怎么能一样?你这样做也忒伤人了。”
她顿了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媚姐看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道:“你若是只把他当成朋友就坦坦荡荡的,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左恋瓷也知道这么个理,但是每每话到嘴边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还是想着他能自己想明白。
“这段时间我们也没怎么联系,他应该知道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