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班上的活动大多数都是他组织的。
“哦,好吧。”对于需要自己动手的美食,她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吃货最郁闷的事情就是没有一双变食材为美食的巧手。
张航又去敲凌萧辰的房门,这次开门的却是汪俊。
汪俊一双阴鸷的眼睛仿佛要在他身上啄出一个洞来。张航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呐呐道:“我们今天晚上bbq,你们要一起么?”
“不用。”汪俊说完就想把门关上,却被张航拦住:“辰哥在不在?”
“不在。”
张航看出汪俊有点不耐烦了,心里也微微有些生气。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这人怎么这样呢?
“那没事了。”
汪俊砰地一声把门关掉。
张航在门外龇牙咧嘴:“稀罕嘞!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说完还踢了大门一脚。
房间里的汪俊脸都绿了!要不是你这小子约我们大boss去酒吧半路又把人放下了,他现在能躺在医院里么!
张航气呼呼地跟左恋瓷抱怨汪俊的不近人情,又觉得有点担心:“你说辰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会不在房间里呢?而且我看汪助理的脸色不太好。”
左恋瓷不以为然:“他能出什么事,出入都有人保护,而且,谁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敢动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头有几斤几两。”她的话听上去都是在说凌萧辰有多厉害,语气却带着几分讽刺和不屑一顾。
mv团队都是一些年轻人,都很玩得开,左恋瓷戴着手套,负责串鸡翅膀,先将鸡翅膀开几个不深不浅的口子,用盐和料酒腌制片刻,刷上一层食用油之后,再串起来。
月亮很圆,星星的光显得黯淡。海风捎带着海浪声徐徐而来。很是惬意。
小佩在接到张鹏的电话的时候很是意外,一般而言,都是大boss直接跟她联系。
“你们现在在哪儿?”
“酒店楼顶。”
张鹏只是问了这一句话之后就将电话挂断。让小佩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张鹏很快就到了楼顶,眼睛一扫,就看到了左恋瓷。立刻走过去,“左小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左恋瓷抬头一看是他,继续串着鸡翅。
“左小姐,我并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话音未落,掏出一把手枪顶在她的腰间。
“不要惊动任何人,跟我走。”
左恋瓷的第一反应就是凌萧辰又要耍什么花招?被人用枪顶着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左恋瓷对凌萧辰身边这个冰块脸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也看得出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左恋瓷的保镖队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这边的异常,可见张鹏的道行在他们之上了。
“老板找我有点事情,我下去处理一下。”左恋瓷对张航道:“你们先吃。”
张航狐疑:“辰哥回了,那我跟你一起去,顺便请他也过来玩。”
“不用,你们自己玩。他很忙。”左恋瓷的语气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张鹏在她的右侧,保镖队紧跟其后。
“他出什么事了?”左恋瓷不情愿地问了一句。
“昨晚中了两弹,现在还在昏迷。”张鹏言简意赅:“他在叫你的名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朕终于找到你了”
左恋瓷简直要跪拜他简单粗暴的思考方式!他叫我的名字你就过来找我?你这忠心的程度我给你100分好不好?
“你可以把枪收回去了。”左恋瓷无奈地说,“我跟你去。”可以去看看他躺在床上的悲惨样子,她求之不得,不用相逼。
张鹏收起枪支,却仍然跟在她身旁。
“左小姐,你不是下来取东西么?”保镖组长问。
左恋瓷小声说道:“我要去医院,两个跟我走,四个留在这里跟着张航。”
保镖大哥一听,这是有事啊。相互看了一眼,保镖组长皱着眉头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还不知道,保险起见,你们好好保护张航。”
保镖组长忧虑地说:“还是多派两个人跟着你吧。”
左恋瓷摇头:“没关系,有他在。”左恋瓷指了指张鹏,可是他把自己给掳走的,当然要负责自己的安全。
保镖大哥们看着张鹏沉默了。他们的冰块脸是为了工作故意装酷,这位是真的面瘫,一双眼睛却老练深邃,周身没带任何杀气,却给人一种危机感。
张鹏皱着眉道:“左小姐,能不能快一点。”
左恋瓷偷偷翻了个白眼,不过是昏迷了,又不是快死了等我去听遗言。
“好了,走吧。”
左恋瓷脸色平静,跟着张鹏上了车。心中却百转千回,思考着能在凌萧辰身上穿两个孔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鹏直接把警笛放在车顶,一路呼啸着赶到医院。保镖大哥心情复杂。尼玛,特权阶级果然是存在的!
军区医院来人都得登记。张鹏对两位保镖说:“你们两个就在这里等。”
张大不同意,左恋瓷朝他使了个眼色。护士小姐立刻贴心地提醒:“两位跟我去休息室等待吧。”
张鹏领着左恋瓷往前走,上了电梯。一路飙到顶楼。这电梯里都没人,一看就不是给普通人用的。张鹏注意到,至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出现任何担心或者心疼之色。这女人的心,可真够硬的!
凌萧辰的病房门口站了两个哨兵,看到张鹏走过来,立刻行了一个军礼。过道里摆放着十多个花篮,看样子已经有人来探望过。
左恋瓷忽而有点紧张,她觉得自己的心情似乎有点矛盾。
推开门,左恋瓷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花篮放在过道,客厅里摆满了花篮和果篮,确实无处安放。
“左小姐,这边请。”
左恋瓷进去,病房中央是一张床。凌萧辰安静地躺在床上,像是在安睡。
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自进了病房之后,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病床上的人。
她慢慢地走到床边,她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这么虚弱的时候。心中五味杂陈。她恨他,午夜梦回时恨不得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