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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话的。”

    “但这并不重要,你们心里有数就好。”花如令说着,又看了看手中的香,他说,“这香确实罕见,如今不欢而散,倒是无法向制香者道谢了。”

    “罢了。”花如令郑重的将香收了起来,他对花大笑道:“你且去吧。”

    花大向花如令行了一礼,便也匆匆离去了。

    花满楼追上江廻光的时候,是江廻光自己停了下来。

    她停在了路边一处卖馄饨的铺子旁,见着卖馄钝的姑娘唱着家常的小调,一双手又快又稳的捏出馄钝丢进锅里,笑意洋洋的招呼这客人。

    廻光便被她招呼了,要了两碗的清汤馄钝。

    花满楼到的时候,馄钝刚刚出锅。馄钝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端,江廻光却像是丝毫不意外他会追来,只是一手敲了敲桌子,对他说:“坐下吃完馄钝?”

    花满楼便坐了下来。他的面前搁着一晚刚出锅的馄钝,他看不见,却听见那卖馄钝的姑娘笑着说:“公子趁热吃呀,我撒了些葱不碍事吧?撒些葱花又好看又好吃。”

    花满楼道了谢,伸手握住了勺子舀了一个馄钝咬了口。鲜肉的纯香很快溢满了他的齿间,因是花府寿宴,这顿宴席花满楼其实未能吃上几口饭菜,如今这碗馄钝,倒是解了他的饿。

    江廻光坐在他的对面,看也不看自己碗里的馄钝,就瞧着花满楼俊秀斯文地吃饭模样,这么一口一口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廻光心想,这人确实不像瞎子,不瞎的人里,都找不出几个像他这样吃饭也能这么好看的。

    花满楼吃完了馄钝,便接到了廻光递来借他拭唇的帕子,花满楼道了谢。

    廻光却说:“谢就不用了,花公子追了我一路,是来做什么?”

    花满楼道:“廻光宫主,我家小妹的事情一直是我母亲的心结,她说话难免会冒犯了些,还请你见谅。”

    廻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她道:“她是长辈,我怎么会觉得长辈冒犯。”

    花满楼闻言却像是并不惊讶,他平静道:“宫主收敛,是因为月姑娘吗?”

    廻光挑了挑眉。

    花满楼道:“在家母未曾提及群芳谷,宫主却先提了这地方。我思来想去,只有月姑娘这个可能。”

    廻光示意花满楼继续说。

    花满楼道:“为何家母在提及幼妹来历,宫主便提群芳谷?”

    廻光轻笑道:“你不是说了,因为阿月是从那儿来的。我当然潜意识便会提它。”

    “不。”花满楼慢慢道,“我不这么认为。”

    他明明是个瞎子,但这样“看”向廻光的方向,廻光竟似觉得仍要被他漆黑无光的眼睛吸进去。

    花满楼说:“宫主是不是觉得,比起兰汀,月姑娘更像是花家的女儿。”

    廻光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问花满楼:“花满楼,你们花家今日是专程请我来看戏吗?阿月是不是你的妹妹,你猜不出来,竟然来问我?”

    作者有话要说:  更了更了!

    唉,为什么我还要上班啊……

    ps:真的不用为月总生气!!!这是个小角色!廻光大大连动手都懒得动的小角色!大家不觉得这个角色和月总对上才好玩嘛!月总可是能不做你妹妹也能让你偏我不偏你妹妹的人(。

    ☆、花开第四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是很想一步写到你们想看的剧情。

    但我看了看大纲,总不能砍纲或者跳纲啊,我每一次一跳纲就会写的很痛苦。痛苦就卡文,所以我还是按大纲写吧。你们要看的冒牌货结局,大概还有两章到三章左右吧。如果看着生气看不下去,我个人建议直接养哦。

    ps:其实真用不着替月总生气,她大概会得对方倒霉又可怜吧……

    么么啾

    花满楼确实猜不出来。

    他心底里有和花大一样的困惑。

    可从廻光的语气里来看, 她显然已经动了怒,无论花满楼再说些什么,他都是得不到答案的了。

    花满楼叹了口气,他对廻光道:“我确实不该问宫主。”

    廻光未语。

    花满楼便结了账,他从袖中似乎原本想要取出什么,后来又放弃, 只是对廻光略一拱手,便起身离开了。

    廻光一人坐在馄钝摊上,也不知在想着些什么,直到夜深露重, 连卖着馄钝的姑娘都要收拾摊子了,廻光方才对着那女孩笑了笑。

    廻光道:“像你这样的美人,雷纯安排了多少?”

    卖馄钝的姑娘脸色嗖忽而变,她从袖中突然斜拔出一把刀来,直刺向廻光!月光微凉,刀锋冰冷,廻光仍坐在座上。刺客见江廻光不闪不避,显然也是极为困惑。但无论她如何困惑,她刺刀的手绝不会缓!

    江廻光轻笑了一声。

    月光低沉,空中滑过一道金丝匹练, 打更人听见了极轻的声音。他也不知这声音是什么, 只觉得像是金银玉器噼啪落盘的声响,好听极了。

    打更人觉得自己听了一耳富贵,便不免有些好奇。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往小巷走去。尚未接近那馄钝摊,便已先被血腥味熏了一脸。

    打更人举着灯笼一看,顿时惨叫一声,跌坐在地。馄钝摊上那卖馄钝的少女双目圆瞪,死在了木桌上,她的手里还攥着一把雪亮的弯刀,脖子上却有着一道比弯刀还要漂亮的红线。这红线一切到底,仅留了半寸血肉相连,好令她不至于身首分离。血从她的脖子汩汩流出,将碗里的清汤都染成了红色。

    初春夜寒,鲜血滚烫,一条人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没了。

    “……江廻光的金丝缚。”陆小凤直起身,做了判断,“除了她,我想不到扬州城里还有谁有这等功夫。”

    花侍郎道:“那这就是江湖寻仇了?”

    陆小凤又检查了尸体,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六分半堂的牌子:“怕是的确如此。”

    当街死人莫过于太骇人心,围观的人群都不忍侧目,接心有戚戚。江湖上的事,惯来是朝廷不会去搅的浑水。扬州的县官一听花大也承认了江湖寻仇,便不由松了一大口气。若是江湖寻仇,这案子他即使不管,也算不上失职。更何况,花家的客人也说过,动手的人是移花宫主江廻光!

    江廻光——那可是要命的阎王,谁敢去触她的眉头!

    县官松了口气,陆小凤却若有所思,他道:“江廻光怎么会杀六分半堂的人。六分半堂与移花宫惯来井水不犯河水,难不成雷纯得罪了她?可这一年来,六分半堂从未与移花宫起过冲突,这得罪又从何而来。”

    花侍郎也想不通,只是这死者着实骇人,显然江廻光下手的时候也是含着怒气不带半点儿怜悯之心。他先命仵作敛尸,接着才对陆小凤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