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是非常符合渣作者的审美了嘿嘿嘿。
☆、bsp;61
nov.14/tuesday/cloudy
(红笔火柴人把蓝笔火柴人按在墙上的简笔画)
都说男女之间的力量差异是道天堑, 但小s应该算是个例外?
她们那样学武术的人都是这样?or只不过是, hz比较……
总之在听到这件事的时候, 还是有点……(吃惊的emoji图像)的。
如果qt今天真的来了, 感觉(笔迹重了点),很奇怪啊。
今天天气不太好, 是要下雨了吗。
谢青阳收起日记本的时候,沈悦之正好背完书, 回到座位上。
她瞄到本子的一角:“同桌, 你现在还在写日记啊?”
谢青阳:“……你在惊讶什么?”
沈悦之握着左手, 撑住下巴,侧身看向身旁的少女。她回忆了会儿, 很肯定地说:“好久没见过那个本子了, 而且上个周六周天咱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也没见你拿出来。”其余时候她每天都要去打球,没看到倒是很正常。
谢青阳停顿了下,答:“礼拜天你起太晚了。”
沈悦之若有所思:“诶, 这样啊。”
谢青阳镇定地点头。
沈悦之看着她,忽然笑一下:“那, 同桌, 周末两天的日记你写了什么?”
谢青阳:“……”
转校生没有接话, 眼神却飘忽了一瞬。
沈悦之很好地接收到。她左手的拇指在食指上轻轻摩擦了下,笑容里多了点暧昧的味道:“礼拜六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同桌,你一定有写吧?写了什么,让我看一下, 好不好?”
谢青阳说:“同学,这么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对的。”
沈悦之更是觉得有趣,很认真地给她分析,“你一般都在什么事时候把我叫‘同学’?害羞,或者无语吧?现在是哪种?”
教室里一直有别的同学的读书声。离下课的时间越来越近,那声音渐渐变小,但依然充斥在两人耳中。
沈悦之含笑看着谢青阳,心想,我观察力这么好,不去当侦探,实在太可惜。
谢青阳:“你真是……”
沈悦之逗她:“我怎么啦?同桌,别这样嘛。”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挠心挠肺地好奇。
可如果不是谢青阳很早之前曾说过,她并不介意别人看她的日记,因为上面没有写不能让人看到的内容——沈悦之扪心自问,自己也不会这么直白地提出来。
她喜欢谢青阳,所以不由地想要爱护她保护她,最重要的是,尊重她。
沈悦之甚至已经想好,如果自己再问两遍,谢青阳依然拒绝的话,这个话题就这么打住,她以后也不会提起。
可谢青阳的言行举止,就是总在沈悦之意料之外。
她看了沈悦之一眼,还是显得迟疑,口中却讲:“你觉得,我那天会写什么?”
沈悦之一怔,完全没想到自家女票会这么简单地松口。她想了半天,一直到下课铃响,才斟酌着说:“不知道啊,‘我谈恋爱了’,或者,总结一下最近这段时间的情况?说‘我想给她一个机会’……什么的。”
脑补到这儿,沈悦之觉得,自己说的那两句,已经很符合谢青阳平时的画风了。
可在谢青阳真的拿出本子、翻开那一页的时候,沈悦之只看到了两行字行字。
第一行是日期和天气:nov.12/sunday/sunny
第二行则是简简单单一句: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希望以后不会后悔。(红笔画的心)
沈悦之眨了下眼睛,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原来是这么想的啊。”
她说不上来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似乎是“果然如此”,也有点失望,但在看到最后那颗桃心的时候,又觉得心满意足,有些说不出的高兴。
谢青阳坐在她身边,说:“看完了?”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看完了就还给我。
沈悦之想了想,恋恋不舍地阖上本子,递还给她,又她:“同桌,礼拜六的时候可以把这个再给我一下,让我把那天的内容照下来吗?”
谢青阳:“照下来?”
沈悦之点头,微微笑一下:“感觉可以印下来贴在墙头嘛。”
谢青阳哑然:“这有什么好贴的,一般不都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之类的吗。”
沈悦之脑补一下:“好像也行诶。”
但如果是谢青阳那句话,让不知内情的人看来,完全可能理解成,在上礼拜六那天,写下那十四个字的人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有可能改变未来的事——大学要上某个专业,要去考到某个城市,要……
有那么多种可能性。
而“恋爱了”,只是其中概率微不足道的一种。
正是因此,沈悦之觉得失望。
但她转念又想到,自己宿舍里就有一个热衷于藏日记的何佩佩,还有一个沉迷抢人日记的孙敏。沈悦之知道她们俩只是在闹着玩,但不可否认,把写了自己心情和经历的东西拿到学校,的确有被人看到的风险。
虽然已经在嘉明待了两年多,可在这种事上,沈悦之还是要很负责任地说一句,嘉明的学生素质是真的参差不齐,三等分化十分严重。好学生两耳不闻窗外事,中等生上课时常摸鱼,但总体还算老实。塞钱进来的差生就很难讲了,听往届毕业生说,撕毁其他人的笔记本、将告白的情书贴在走廊里的事,每年都有好几起。
偏偏这三类学生还被打散分到各个班,让每个班后面那两排都乌烟瘴气。
也就沈悦之镇得住场子,她们班上课的时候才一直安安静静。
复读生那边要更乱一些。沈校霸不太了解,但根据各种江湖传说,前几年,打群架是常有的事。
近几年校长狠抓了番,严格地卡着入校分数线,才让情况好一些。虽说这样,后面几个班的学生依然是高考得了一百分两百分的人占大多数,总没人跟钱过不去的。
谢青阳能把日记本随意地塞在桌兜里,还不怕别人看到,大约就是因为,她写的很多东西,都很隐晦。
人名全用代号,内容基本陈述,连和某人确立关系这种事,也只说“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沈悦之想,我能理解吗?
当然可以。
那,我会觉得难受吗?
当然,也会。
谢青阳:“……你在想什么?”
沈悦之“啊”了声,从繁杂的思绪中抽离。她纠结了下,还是很诚实地说:“单看最后面那颗心,我是觉得很好啦……可前面的话,怎么说,还是有点……”
沈悦之没再说下去。
在她眼前,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