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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是在灌篮的时候,上衣撩起来[害羞][害羞][害羞]

    邱童:一下子就被戳中了,想更了解你一点。

    邱童:算是一见钟情吧……之后每次再见你打球,都觉得心跳加快呢[害羞]

    沈悦之哭笑不得。

    孙敏先前曾说过类似的话:“我悦哥打起球来简直要把我帅弯!全场最帅!旁边那群男生都走开走开!”

    那时沈悦之知道孙敏是开玩笑,于是并未多想。对两个女生在一起这种事,她的观感一直停留在“理论上是知道的,实际上毫无真实感”。这会儿看到邱童的话,一时也觉得,会有这种事只是因为邱童恰好喜欢女生,而自己……

    或许的确有些不像女生了。

    想到这里,沈悦之有些好奇:你不是喜欢女的吗,为什么会因为我打球的样子帅,就觉得喜欢?

    邱童斟酌着回:不一样啦,les里也有t,就是那种短头发的女的,她们有时候会很像男性……我之前想着,你会不会是这样的。

    沈悦之:我不是

    她开了个玩笑:我还追《婉容传》呢,你见哪个男的追了吗[托腮]

    邱童失望:这样……不好意思打扰你啦,可以不删我的q吗/(ㄒoㄒ)/~~

    沈悦之:当然可以啊。

    邱童又问:那,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沈悦之:什么?

    邱童:呃嗯,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邱童:因为……很多女孩子其实都是可以接受和同性在一起的,如果你现在没有喜欢的人的话,我大概还是可以试试的。

    沈悦之的眼睑颤动了下。

    她在手机上打下两个字:没有

    邱童回复她:wow太好啦!我周一去看你打球好不好!

    沈悦之:不要了,虽然没有,但这一年我想好好学习的。

    邱童:呃

    沈悦之:不知道你去年考了多少分,可既然来了嘉明,就是说分数还是不太让你满意?

    沈悦之:还是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吧。

    邱童:你说得好对……

    邱童:呃,你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样

    沈悦之:?

    邱童:那,不好意思打扰啦[小纠结][小纠结][小纠结]。不过还是不要删我好友好不好~

    沈悦之:好。

    邱童又发了个表情包过来,沈悦之没再回复。

    她不太确定的想,这算是拒绝干净了吗?

    要不要拿聊天记录去问一问谢青阳?

    如果在平时,沈悦之觉得,自己大概会不假思索地这样做。

    可在这会,手指按在截图键上,她莫名觉得犹豫。

    谢青阳……

    刚刚邱童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

    沈悦之无法形容自己这个问题时的心情,好像忽然就觉得心底的某个角落酥麻一片,带着无法言喻的痒意,连心跳都比平时快了几拍。

    喜欢……喜欢?

    她阖上眼,明明是在距离嘉明那么远的地方,明明只是在一个奶茶店里,她却无比清晰地在眼前勾勒出谢青阳的模样。

    邱童发来的照片是很甜美,可在看到时,沈悦之的第一反应就是,哦,还没有谢青阳十分之一的好看。

    怎么会这样?

    奶绿终于被喝到见底,可时间还早。

    她走出奶茶店,继续沿着海岸那条自己很熟悉的马路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看看时间,想起苏女士上周的电话,开始折回。

    沈悦之几乎是在用给自己洗脑地态度想,其实很正常啊,谢青阳就是她在现实生活中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女生,再见到别的女孩子,会把两个人拿来比较,实在是太平常的事了,完全不值得自己纠结这样久。

    虽然照片里的邱童很白,可图片已经修到连毛孔都看不见,眼睛很大,却没什么神采。

    谢青阳却是她天天看着的,她知道对方的瞳仁原本就是琥珀的色泽,比邱童的照片要深一些,但如果在阳光下去看,会觉得那点琥珀色变得浅了许多,带着真正琥珀的通透,又像是一块甜蜜的糖果。

    还有唇色,邱童显然是涂了口红,可谢青阳连变色唇膏都没涂过。她下周或许可以问一问自家同桌,她为什么不化妆呢?

    嘉明里乱七八糟的规矩虽然多,但爱打扮的女孩子总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

    头发必须要扎起?那刚洗过头的大课间总可以披下吧;不让染头发?这个栗色是天生的,她们有什么办法……如此种种,各种规避手段和理由千奇百怪,堪比男生藏烟。

    沈悦之下意识地忽略掉了,自己明明可以直接在手机上戳谢青阳。

    她想着很多事情。回家时买的糕点还没有吃,再不回家顾及就得便宜老爹了。下礼拜就要考试,具体安排还没出来,不出意外会是周五周六?影响消费的根本因素是经济发展水平,别的因素还有物价水平和居民收入……

    她居然已经记得这么清楚。

    沈悦之习惯性地摸一摸自己脑后扎着的小揪,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她绕到超市里,买了芝士、海虹干和蛤蜊干,再回想一下家中冰箱里的藏品,觉得自己应该能发挥的不错。

    回到家中时还不到十点,老爹和老妈果然正坐在沙发上瓜分她买的糕点。沈悦之把购物袋里的东西一一归置入冰箱,然后“嗷”得一声扑到沙发上:“刀下留糕!给我剩点儿!”

    苏女士优雅地瞥她一眼:“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沈悦之咬一口条头糕,心满意足:“唔,好次!”

    甜食只能慰藉本就有六七分饱的胃,没吃几块,沈悦之就撑到。

    心里的某个角落却还是空荡荡的,被她刻意忽视着,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不存在了。

    这一晚,沈悦之睡得很早。她十点多久上床,还被苏女士戳着额头教训:“让你吃那么多,怎么睡?把这块山楂糕吃了。”

    沈悦之被塞了一嘴酸酸甜甜的山楂糕,说是开胃,她却只觉得更撑了。

    大约是因为过去一周废掉太多脑力,躺上床后,沈悦之很快睡着。

    她在第二日清晨五点半苏醒,自觉精神不错,于是冲了个凉,下楼跑步。

    晨跑回来再洗个澡,就能坐在餐桌上,看苏女士端来的粥和蟹糊。青团被放在桌子中央的盘子里,据说是最后六个。

    苏女士分配:“我吃两个,你爸吃三个,你吃一个。”

    沈悦之不服:“你这是以权谋私——”

    苏女士淡淡道:“哦,那又怎么样?”

    沈悦之秒怂。

    早饭后,沈老爹出门去看武馆,苏女士说自己和客户有约,就剩沈悦之一个人在家洗碗。

    离去学校还早,她并不急着准备要带给谢青阳的吃的,将海虹干和蛤蜊干泡在水中后,就开始窝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