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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意识在欲海中浮浮沉沉,毛榕想,有个alpha可真好啊,情潮降临的时候,让他弄上一弄,不仅不难受了,还舒服得快要死过去,怪不得那些omega都抢着嫁alpha,别的不说,就这业务能力,让他出钱按次数付费,他都愿意。

    此刻毛榕正坐在余抒成身上自己动,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躺在那儿的alpha,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借力,一会儿挺起屁股一会儿坐下去,嘴巴里断断续续地小声呻吟。

    余抒成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拖着他的肉臀,在一个回落的动作中把omega柔韧的身体用力往下按,毛榕仰头长长软软地叫了一声,舒服地泄了身。

    事后,累坏了的omega软绵绵地趴在alpha身上,半眯着眼小声道:“你怎么还不走啊,没有工作的吗?是不是过气了啊?”

    余抒成的手放在他腰上轻轻揉搓,毛榕是典型的外强中干型omega,床上浪得凶,下了床马上就这儿疼那儿疼,最后还是得让他顺着毛摸。

    “是啊,过气了,你要包养我吗?”

    毛榕知道他在说玩笑话,可心里还是难免产生遐想——如果余抒成不这么红,不这么忙,没有这么多人喜欢,他还是挺愿意……和他谈恋爱的。

    哪怕明知道不能走到最后,他也想努力一把,就算以后分开了,也会是生命中一段美好的回忆吧。

    毛榕有些低落,撇撇嘴道:“养不起,你活儿这么好,还是去找更好的主顾吧。”

    余抒成不轻不重地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怎么,用完了又想翻脸不认人?”

    毛榕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你活儿这么好,有的是人想被你上。”

    余抒成不懂他这个脑回路,翻身坐起来:“我为什么要上别人?”

    毛榕继续闷着:“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不缺我一个,我只想要一份安定的感情……我……我……你走吧。”

    余抒成快被他气笑了,掰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把他转过来,当看到他脸的那一刻,笑容顿时凝固了。

    毛榕又哭了。虽然他每天都要哭上好几回,但这次不同于生气的哭,也不同于做/爱时舒服的哭,一颗颗沾在睫毛上颤抖的眼泪,让余抒成心口又酸又疼。

    毛榕被他看见过无数次哭的样子,干脆破罐子破摔,也不躲了,凶凶地吼:“看什么看,你走,赶紧走。”

    余抒成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用大拇指揩去他眼角将要落下的泪:“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给你一份安定的感情?”

    毛榕眨了下眼睛,也看着他。

    余抒成苦笑:“什么都不问,就这样胡乱揣测我,我好冤啊tom哥。”

    听到久违的称呼,毛榕老脸一红,扭动着想要往后缩,余抒成刚要继续说,床头的手机响了。

    毛榕妈打来的,毛榕抽抽鼻子,把眼泪憋回去,然后示意余抒成别出声,按下接听键。

    “榕榕啊,你租的房子在西江路几号来着?”

    “19号,妈你问这干嘛?”

    “我在出租车上,就快到啦。单位搬家放假一个星期,闲着也是闲着,过来看看你。”

    毛榕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怎怎怎么不说……嗝……一声啊。”

    事情太突然,毛榕紧张到飙嗝,余抒成轻轻拍他后背,让他放松。

    “有什么好说的?妈算过日子了,这几天是你发情期吧?妈从老家带了只老母鸡,煲汤给你补补身子。”

    “谢……嗝……谢谢妈,妈你到哪儿了,我下去……嗝……接你。”毛榕挥开余抒成的手,用嘴型指挥他赶紧穿衣服出去。

    余抒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莫名其妙地被驱赶下床,磨磨蹭蹭、很不情愿地开始穿衣服。

    “不用,你在家待着,我马上到了……对,就是这儿,麻烦您了师傅。”

    毛榕听见妈妈那边开关车门的声音,急得额头冒汗,也不管自己腰酸腿软,跳下床拽着衣衫不整的余抒成就往外跑。

    五分钟后,毛榕打开门,扑过去搂住远道而来的母亲,热情道:“首都欢……嗝……迎您!”

    第十二章

    毛榕妈去年来过一次,所以对周边环境比较了解,放下东西顾不上休息就要出去买蔬菜,毛榕要跟她一起去,她把他按在沙发上:“你乖乖坐着,发情期别出去乱跑。”

    门刚刚关上,毛榕就噌地跳起来,跑进卧室打开柜门,余抒成正以一个非常憋屈的姿势坐在里面,无处安放的长腿蜷曲着,手抓着挂衣杆保持平衡。

    “快快快,我妈去买菜了,你赶紧走,记得走小区西门出去,不要跟我妈撞上。”毛榕把人拽出来,不由分说往外推。

    余抒成慢吞吞地挪:“伯母来了我为什么要走……啊腿麻了,走不了路。”

    毛榕心急火燎:“别给我装!快走快走!”

    余抒成被他一脚踹到门口,心想刚才不该有所保留的,就该把这只傻猫草得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

    毛榕妈没走,抱着胳膊看两个呆住的孩子,有种“一切都逃不过我眼睛”的从容。

    毛榕喊了声“妈”,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又开始打嗝了。

    余抒成还算淡定,拎着还没来得及穿上的鞋,挤出笑容道:“伯母,首都欢迎您!”

    毛榕妈端坐在椅子上,两个做错事的年轻人垂着脑袋站在跟前。

    “妈,你怎么知道……”毛榕还是没忍住开口问。

    毛榕妈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你爸啊,闻不出满屋子的信息素味儿?”

    毛榕羞愤欲死,亏他还自作聪明地把窗户都打开通风,以为流动的空气能掩饰一切。

    “我,那个……我和他……不是……”毛榕语无伦次地解释。

    “不是什么?”毛榕妈脸色更差了。别看她平时温柔和气,真发起火来气势极强,谁都不敢在她面前乱吱声。

    余抒成上前一步:“榕榕发情期,我来帮他。”

    毛榕妈:“帮他?”

    毛榕也上前一步:“是我喊他来帮我的。”

    毛榕妈看看自己儿子,又看看儿子护着的小alpha,一拍桌子道:“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

    毛榕肩膀一缩,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还没被妈妈这样凶过,当年私自改志愿去学造型设计这么大的事儿,妈妈也没跟他拉过脸,反而责怪自己平时和他疏于沟通。从小到大,妈妈一直都是无脑疼他的。

    余抒成以为毛榕妈要动手,忙把毛榕拽到身后:“伯母,榕榕没做错什么,您有什么气冲我来。”

    毛榕妈确实有气,但是礼仪教养告诉她不能冲外人撒。她请余抒成出去,说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余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