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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呼吸有规律地翕动,闭上眼睛慢慢沉入梦乡。

    早上是被张阿姨的大嗓门和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弄醒的。

    “小毛,不得了哟,你在家吗,来开门啊小毛!”

    毛榕揉着一脑袋乱发出来,迷迷糊糊地打开门,扑通,一个人仰面倒在脚边。

    “这是你男朋友吧?哎哟怎么把人在外面关一夜啦,小情侣吵架很正常,关一两个小时么好啦,一夜谁撑得住啊,天气还这么冷,冻出毛病怎么弄啦……”

    张阿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毛榕完全没听进去,看到倒地的“尸体”先是惊讶,然后赶紧蹲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还有气。

    两人七手八脚把发烧昏迷的余抒成抬进屋,张阿姨走前还不忘劝毛榕:“教训老公意思意思就行,不要动真格啦,回过头来还是你自己心疼的啦。”

    心疼个屁!毛榕忿忿地想,这家伙就是自作自受!

    洗了块湿毛巾盖在额头上,再泡了一杯退烧冲剂往他嘴里喂,余抒成没烧糊涂,还知道吞咽,喝了半杯,嘟囔着说苦,闭着嘴怎么也不肯喝了,毛榕没法,像照顾小孩似的又是拍又是哄,好半天才把剩下半杯喂进去。

    alpha体质好自愈能力强,一小时后温度就下来了,毛榕累得前胸后背都是汗,趁余抒成还没醒,泄愤似的用手指弹了下他脑门,气呼呼地去卫生间洗澡。

    胸口上被余抒成咬了又咬的那地方过了一夜还肿着,穿衣服的时候蹭到都疼,毛榕越想越生气,洗完澡出来又狠狠捏了一把余抒成高挺的鼻子,余抒成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还是没睁眼。

    看样子这家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毛榕整理好仪容,关上房门,准备开直播。

    一般直播都在下午或者晚上开,不过今天是周日,这个点应该有不少人在网上冲浪。花脸大猫猫从去年底到现在都没有开过直播,预告发出去,立刻得到一堆评论响应。

    毛榕开始准备东西,下一波情潮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降临,趁着现在身体状态好,抓紧时间。

    这期直播的内容过年在家时就准备好了,关于用口红修饰唇形和不同肤色和妆容适合的口红颜色,几十支口红在桌上一字排开,其中大半是黄娜友情提供,毛榕对品牌和色号研究不深,不仅做了好几页笔记,还给口红挨个贴了标签。

    调好摄像头,直播开始。

    毛榕把这件事当成工作一样认真对待,对弹幕的提问和要求也几乎有求必应。直播进行到半个小时,有个经常砸礼物的网友提问嘴巴小的人怎样让唇形更丰满,毛榕毫不犹豫拿自己举例,从描绘唇线到填充不同的颜色区分层次,对着摄像头边讲边分步骤演示,一会儿撅嘴一会儿抿唇,十分仔细。

    仔细到弹幕画风突变都没注意到。

    “主播家里有人?”

    “有人进来了耶”

    “妈呀吓我一跳,幸好是白天!”

    “这是什么特别节目吗?”

    “鬼故事直播???”

    “吓得我退出去看了一眼门牌号”

    “猫猫快回头!!!”

    毛榕是坐着的,摄像头正对他的上半身,所以拍不到进来的人的脸。观众们也只能看见房门打开,一个黑衣黑裤的人走了进来,在毛榕身后站定。

    毛榕还在全情投入地讲课:“大家看好哦,如果想要营造咬唇妆的效果,里层一定要选择比外侧深的颜色,嘴巴小的话,可以用唇线笔把唇形勾勒得立体一些……”他对着镜头咬咬下唇,满意地歪头一笑,“其实嘴巴小也可以很性感,对不对?”

    “对。”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毛榕蓦地回头,冷不丁对上一双深邃勾人的桃花眼。

    该直播间的观众集体懵逼,看着毛榕站起来,然后两个脖子以上看不见的人推来搡去,从镜头里折腾到镜头外。说是打架,似乎不太准确,主播一个劲在说“出去出去”,黑衣男子则不依不饶地说“我不我就不”。

    众人摸着下巴一寻思,哦,调情呢。

    直播间弹幕噌噌噌往上涨,无数潜水员都被炸了出来。

    “喂喂喂干什么干什么,我要报警了啊!”

    “白日宣淫犯法的啊……咳,请继续!”

    “猫猫有对象了居然不告诉我嘤嘤嘤”

    “妈妈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黑衣男身材真好啊吞口水”

    “猫猫真诱人吞口水”

    “前面的满脑子黄色废料羞不羞耻……喂你们等等我啊!”

    “刚去wc,有录屏吗各位?”

    “现在的直播尺度这么大了吗?”

    “嘘,大家冷静,别吓着他们”

    “请让他们好好发挥”

    两人自是不知道这边的动静。

    余抒成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昨天两人春宵一度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带有毛榕香甜味道的毯子,以为他心软了才把自己弄进来,心下欢喜,忍不住推门进来想跟这个磨死人的小omega好好亲热一番。

    毛榕哪知道这家伙会在这时候醒,拼了命地把人往外推,两人好不容易挤出房间,房门“砰”一声关上。

    在直播间围观的众人脑内已经上演好几出十/八/禁画面后,毛榕终于又进到房间里,坐在摄像头前,尴尬得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也不敢看弹幕,强装淡定道:“不好意思,刚才有客来访。下面我们来连线。”

    上麦的是个姑娘,花花大脸猫的老粉丝,上来就忍不住八卦道:“刚才那是谁呀?猫猫的对象?”

    毛榕一本正经地回复:“不是,他是我弟弟。”

    众人:“……”

    毛榕继续正色道:“直播只回答有关化妆的问题。”

    麦上的姑娘支支吾吾:“猫猫,那个……你的……”

    毛榕不明所以:“什么?”

    “你的嘴唇……”

    毛榕这才如梦初醒地正视镜头,只见嘴上刚涂上不久的口红糊成一团,都碰到嘴唇外面去了,肉嘟嘟的嘴唇中间露出原本鲜嫩欲滴的绯红色,一看就知道被好好疼爱过。

    他条件反射地蹲到桌子下面躲起来不让人看,捂着嘴巴欲哭无泪地想,刚才被按着亲的时候没感觉很激烈啊……

    这下真的没脸见人了!

    毛榕出去又把余抒成当沙包锤了一顿,余抒成挨完打就直挺挺躺下了,捧着胸口说好难受,啊一定是肺出血了。演技之浮夸,让毛榕终于明白了这家伙为什么出道四年接拍的角色无一例外全是面瘫男。

    然后余抒成就以养病为由在毛榕家住了两天,赶他走,他就站在门口作势要把机场的一幕故技重施,毛榕根本拿他没办法。

    孤a寡o同处一室,想清心寡欲是不可能的,何况o还处在发情期。毛榕第不知道多少次被余抒成压在身下干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