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不是父亲……我突然感到不妙。
“harrison……大晚上的,你在干什么呢?”一个我很熟悉的干巴巴的声音证实了我的预感,与此同时,罗恩一脸阴沉的走到了我面前,魔杖警惕的高高举起,身后还跟着好几个da成员和不认识的少年。
我混沌的大脑疯转着叫嚣着当机。一方面我很清楚自己完蛋了,另一方面我怎么也想不透哪里出了错……千算万算,我甚至连父亲的血缘魔法都考虑到了,怎么还是出了岔子呢……他们怎么会在这里等着我?
不……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遗忘已久的物品——活点地图!
活点地图在乔治和弗雷德那儿——罗恩得到了地图——好吧,这下都说得通了!——该死,现在说得通有什么用!我得想想现在该怎么办……我拼命的对他转眼睛,但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瞪着我,就像从来不认识我,而我只是个寻常的邪恶的食死徒。
“罗恩,我们还是先回总部吧……”就在僵持的时候,一个da成员突然叫道。
罗恩想了想,对他点点头:“好……谁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他又瞪了我一眼。接着他的杖尖指向我,一道鲜艳的红光喷射而出——
昏昏倒地么……
☆、绿眼睛
“呜哇——呜哇——呜哇——”
voldemort庄园里一反常态的充满了阳光和生气,婴儿的哭声响彻云霄,食死徒们忙忙碌碌,贝拉躲在角落里咬牙切齿。
“harrison!看,是个男孩!”voldemort抱着个什么东西,突然冲了过来,狠狠的勒住我,一口又一口的狂亲。
他怀抱里的那个哇哇大哭的东西让我恐惧极了,我拼命的想从它身边逃走,但voldemort却死死箍住了我,继续亲吻着——可怕的亲吻——我的皮肤被他亲得火辣辣的疼,他的嘴巴就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刺痛的痕迹,而那个婴儿,它正在他怀里大哭——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边抱着个婴儿一边死死箍住我的,但是他该死的就是做到了——猫叫一样的哭声每一声都让我害怕得要死。
我再次挣扎起来——他的嘴巴微微挪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奇怪,响声?
我突然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正在一间漆黑的房子里。这里完全是一个杂货仓。没有婴儿,没有voldemort,也没有气氛古怪而不协调的庄园。这里只有我,一张带锁链的椅子,以及一堆空酒瓶而已,而且我正好被绑在这唯一一张椅子上。
哦,好的……我闭上眼睛。我记起来了,我被罗恩抓了。被抓和被迫怀孕,也不知道哪个更加倒霉一点。
突然,房门开了。
“听着,我们不能——”
“但是这不公平——”
“听着如果你不——”
“你到底是不是——”
一阵嘈杂。十几个年轻男女低声争论着蜂拥而入,但是在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他们突然停止了争论,在死寂中盯紧了我,仿佛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发生什么似的。接着,有谁关上了门。
我辨认着这些来客。好几个都是熟人了……罗恩,西莫,安东尼,贾斯汀,扎卡赖斯,帕瓦蒂,凯蒂……还有其它一些我不认识或不记得名字的人。他们全都警惕的盯着我,就像我是某种可怕的诅咒,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他们全部咒死。
“嗨,罗恩……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境下再见。”我干巴巴的对他们之中的领头者打了招呼。
他不自然的扭动了一□子,没有回答。相反,他表现得就像刚刚我说话的对象不是他。我扭过头,把我认识的人从左到右望了一遍。但是他们都表现得很奇怪——要么就是和罗恩一样对我视而不见,要么就是一对上我的眼神就飞速把头瞥过一边。
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这种气氛太过不安
。恍惚间我觉得自己就像处在一锅即将沸腾的水里,它们看上去非常安静……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伪装的平静就会被打破,沸腾的蒸汽把水面翻搅扭曲,燃尽里面的一切。
“凯蒂?你现在还好吗?”我友好的问,试图打破这种气氛。
她微微后退了半步,睁大眼睛往我的脑袋上方瞪了一眼,没有说话。
“西莫?你们今天这是怎么了?”我勉强的挂着那个属于“harry”的笑容,竭尽全力克制着从心底渐渐扩大的恐慌。
西莫受惊吓的往后退了半步,我的心脏急剧收缩了一拍。
死寂像病毒一样扩散开来。在这间漆黑的房子里,我几乎能听见他们每个人急促的呼吸声,空气擦过我的肺叶然后吐出的声音,以及我的心脏止不住重重撞击胸腔的声音。
不安,不安,不安,不安……
面对这些同龄人——我和他们一样清楚这个年龄的疯狂能有多可怕——我心底的不安满满堆积,几乎要破体而出。隐藏在死寂的水面之下,不详随时要露出水面,我突然惊觉后背已经浸满冷汗。
突然,一个我不认识的比较小的男孩扯了扯罗恩的袍子,小声说了句“你妹妹”之类的什么。
水面突然炸裂。
嘭。
我被突如其来的眩晕包裹——我被袭击了。不,不是魔咒,而是一个瓶子。罗恩随手拎起了一个空酒瓶,并且把它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血液和玻璃渣子混合着从我脑门上流下来,但我甚至没觉得疼痛,我只觉得晕,眼前黑一阵白一阵,耳朵里嗡嗡的似乎有一堆虫子乱叫。
“罗恩……”我用最轻柔的声音叫道:“你解气了吧?我很抱歉……对于她我很抱歉……”
他没有回答,回报我的是另一次重击。
巨大的撞击力度让我严重怀疑自己的大脑都被震坏了,我花了更久的时间恢复视力和额眩晕的理智。
接着我看见帕瓦蒂一脸冷漠的拎着瓶子走上来。恍惚中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初那个和我一起跳舞的印度女孩,但是现在,她的脸上再没有了那时单纯美好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丑陋的仇恨。
“食死徒杀死了我妹妹。”她宣布道,扭曲着自己姣好的面容,使劲儿拎着瓶子往我头上砸来——
又一声钝响,我在眩晕中忍不住低呼出声。
好在这次没有玻璃渣子。她没有罗恩力气大,还打不碎瓶子,虽然就伤害而言也并不比前面两下少多少。
我已经不再试图逃脱被打的局面了,我现在只想把损失减到最小。我不知道
他们打算把我折腾到什么地步……或许他们仅仅只是不想让我好过,或许更糟……最糟糕的是在过度激动的情绪下失手杀人。
我不能再判断下去了。又两个瓶子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