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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这个徐微正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在楼下的花圃坐了半个小时,只为了这一刻和她挥一挥手,最后道个别而已。

    沈隽转身回了房间,将喝完果汁的玻璃杯清洗干净。

    这时候,徐微正刚走到沈隽的小区门口,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

    “喂,哥。嗯,我和沈隽见上面了。”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徐微正轻笑了一声,“我觉得哥你会后悔啊……”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空中的月亮,“因为,她真的很出乎意料——啊,漂亮当然是很漂亮。”

    而且,可不仅仅是漂亮呢。

    “你放心,我说到的当然会做到。”徐微正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来,却不是男士常抽的那种,而是更偏向于女性选择的薄荷烟,味道很轻,带着淡淡的薄荷味。他其实是正在戒烟,已经抽了小半年这样淡的烟,抽烟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徐微正耐心地听了一会儿对方说话,最终露出一个略微嘲讽的微笑,“我会让她喜欢上我的,你放心。”

    “自信?我从来不缺那种东西。“

    吐出一个烟圈,徐微正挂断电话,又朝后看了一眼,才提脚离开。

    女人嘛,再怎么理智从容,那也是女人。要论玩浪漫的手段,他一向是很有自信的。至于爱情,这事儿牵扯的,可不仅仅是那么幼稚低俗的男欢女爱。

    不管怎样,他都要夺走这个叫沈隽的女人的心。

    今晚,他应该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了吧?徐微正翘起了唇角,愉快地想着。

    正常情况下,这个发展,很浪漫。

    然而,沈隽只是皱着眉,“神经病。”

    大晚上的还守在她楼下,好歹是走了。

    呼,睡觉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徐微正:哥的手段是不是很浪漫?

    沈隽:神经病。

    徐微正:……(心碎)

    陈玉:我们大姐头才不是这么肤浅的女人呢!

    ……

    第64章

    不过有一点, 徐微正想得没错,沈隽对他印象确实挺深刻, 毕竟以前没人爬过她的阳台, 但却是印象负面的那种深刻——她根本不看脸,要真的看脸的话,早就被池湾或者楼锦书这种帅到没朋友的拿下了。

    尽管徐微正长得好, 可穿着打扮只会让小古板沈大小姐皱眉,即便原本有95的长相,在她心里大概都得扣掉二十分。

    “之前恰好碰上宁丛疏,他告诉我那个人叫林琥,晚上来找我的叫徐微正。”沈隽说着, 念出这人的名字简直是要笑起来了,徐微正?听着就和“虚伪症”似的。

    “电话里说不清楚,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电话那边的卫姚说。

    沈隽看了看时间, “今天放学后吧。”

    他们并没有约在咖啡厅之类的地方,沈隽放学之后,卫姚直接来找她,两人站在学校的无人角落说了会儿话。

    “林琥是线上跟了大半年的, 明知道他不干净,但这家伙十分狡猾, 愣是没有能抓住他的任何把柄, 上头本来打算找个故意伤人的借口,先把他给抓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宁丛疏之前一直做得不错, 这次当然也是故意的,只是为了抓他而已。”他大约是刚下班就匆匆赶来,低调的黑色羽绒服里面仍然穿着制服,脸上倒是不见疲惫,仍是那种精神奕奕的英朗。

    沈隽抱歉地说,“那真是不好意思,我破坏了你们的计划,对不起。”

    “没事,你今天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远比抓住林琥来得重要。”

    “什么?”沈隽不太明白。

    卫姚笑了笑,“徐微正来北京了,我是说这个消息。”

    沈隽皱起眉,“怎么,他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吗?”

    “如果不是这件事已经牵扯到你了,我原本不该告诉你。”卫姚也蹙起眉,“徐微正是云南那边儿挂上号的人物。”

    沈隽一时间没听懂,她到底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并不太理解这种含蓄的说法。

    “他家里家底不正派,”卫姚只好解释说,“从他祖父那代起,就一直在云南边境那边儿有点势力,他年龄不大,是几年前才上了云南公安的关键人物墙。”

    这么一说沈隽就明白了,她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很不理解,“他既然是云南边境那边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打听我的消息。”

    “这个我也没查出来,之前只是听到些风声,想不到这回连徐微正自己都跑到了北京来,”卫姚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他们这种人,基本上是不会进入政治中心的,只蜗居在云南。”

    沈隽想起打宁丛疏的林琥那帮子人,“之前那个林琥怎么回事,他应该不是从云南跑来的吧。”听口音像是绝对的北方人。

    “他是北京人,最近才开始负责北京这边的生意。”卫姚说,“之前是一个叫张老大的人,现在已经被抓了起来,却没问出多少云南那边儿的事,他还没来得及交代更多,就死在了牢里。”

    沈隽没去问是什么生意,总归肯定不那么正当,“这徐微正就是张老大交代的?”

    “这倒不是,他们在边陲那地方比较嚣张,有一些事不需要旁人交代,也是很多事知道的,比如徐家三个兄弟,个个都不大简单,还有个叫秋姑的女人,也是他们组织里的头目。”

    “那秋姑叫什么?”

    “据说叫王秋实,浙江某个农村人,三十年前到的云南,一直住到现在了。”

    沈隽听着,无奈地摇摇头,“都不认识。”

    她不认识徐微正,更不认识这个秋姑,他们打听自己的消息到底是为什么呢?

    “在这个时间点徐微正来北京确实有点奇怪。”卫姚严肃地说。

    “为什么?”

    “这个组织的头目死了,徐家兄弟和秋姑正在打擂台。平时这组织实在是十分严密,几个高层又谨慎多疑,要安插卧底都很难,就这阵子有些许乱像,我才让宁丛疏和南山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混进去。”对沈隽,卫姚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他十分信任她。

    听过之后,沈隽从学校回家,路上还在想这组织不组织的事儿。

    “算了,不来招惹我就好。”

    就在这时候,拐弯处骤然出现一大束花,正堵住她的前路。

    徐微正的脸从墙后面探出来,笑着说,“香槟玫瑰,送给你。”

    “不用了,谢谢。”沈隽根本没有接的意思,绕过他就要往前走。

    徐微正并不生气,脚步轻快地跟上来,“你不喜欢香槟玫瑰?”恰好路过一个垃圾桶,他毫不犹豫地将那一大束价值不菲的冬日香槟玫瑰扔了进去,引起旁边几个女生的惊呼,他却只是笑盈盈地问沈隽,“那你喜欢什么花?”

    这地方距离学校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