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不像是被控制的模样。
沈隽:“……”你要是清醒才是怪事。
“沈隽,你要相信我, 我是真的爱你。”楼锦书的眼神看着真的对她一往而深。
沈隽叹了口气,“那我让你现在回房间去, 你愿意吗?”
楼锦书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 “你并不喜欢我,对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沈隽强调说,“你能回房间去么?”
如果是楼锦书自己的意志想要回去, 佛牌能不能控制他留下呢。
楼锦书显得失望又伤心,“好,我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会为你做。”
沈隽感觉到他靠近,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吻了吻她的指尖,才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原来真的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啊。”沈隽惊奇地发现。
于是,等到卫姚来的时候,她想用同样的方法哄走他。
“我知道我不能爱你。”卫姚的眼神压抑又痛苦,“我不该喜欢上你,明知道不应该,可是我——我没法控制我自己。”
沈隽:“……”
“尤其在知道锦书也喜欢你之后,我应该要退出的。”他喃喃说着,似乎努力挣扎着不去触碰沈隽。
沈隽皱眉,“你回去吧。”
“沈隽,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丝毫好感,”卫姚低下头去,“可我仍然要告诉你,你是我今生第一个爱上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我的感情不需要你回报什么,只想让你知道,我、我……”
沈隽:“……”
她可以肯定正常情况下卫姚绝对不会和她说这些!
卫姚个头本来就高,人也要健硕一些,这会儿垂着头站着,竟然很有些可怜的模样,就像是垂着耳朵的大型犬,显得温顺又深情。
“现在你先回去吧。”沈隽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和平解决他,她可不想真的每个都打晕搞得房间里排排躺尸。
卫姚默默在门外站了许久,似乎他的自控能力要强一些,虽然眼中对沈隽的渴望似乎比任何人都强,最后却并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举动,还是被沈隽劝了回去。
一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宁丛疏已经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头疼了。
毕竟是练武之人,并不是修真人士,沈隽不想伤到他,让洛淮下手也是放轻了的,不一会儿他就醒了,看来内功实在练得不错。
猛得从床上坐起来,宁丛疏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沈隽心中一动,挑起眉,“醒了?”
看到站在面前的沈隽,宁丛疏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应该说从脖子根一直到额头全都红彤彤的一片,耳朵更是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他张了张口,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只是低下头去,用细如蚊蚋的声音说,“……对不起……”
沈隽几乎要忍不住叹气,“没什么对不起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宁丛疏的眼睛水汪汪的,连看也不敢看沈隽,“我……”
沈隽顿时明白了,他完全记得自己之前做了什么。这会儿的宁丛疏绝对不是骗人的模样,而是真的羞涩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很显然之前的事他都记得,正因为记得才会这么不好意思。
看了看外面安静的走廊,沈隽想起房门紧闭的华白风和池湾,怪不得这俩明明早该醒了,却还关在房间里安静如鸡呢,说不定和这会儿宁丛疏的状态差不多,很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隽看着他,“所以你之前做什么事都是清醒的?”
宁丛疏一怔,“应该是……清醒的。”因为记忆很清晰,并没有断片,“只是好像不由自主地想要——”他又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几乎要爆炸。
再会骗人,这方面他仍然纯情得很,连自己都吓一跳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而且很明白当时自己心中就是想和沈隽上床。
因为曾经有过这种想法,都让他这会儿心跳得跟擂鼓似的,因为那方面的想象几乎要流鼻血的程度。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免得某个部位的尴尬变化被沈隽瞧见,但这会儿他更想做的是赶紧离开这里。
幸好沈隽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你自己回房间去吧,和楼锦书卫姚他们尽快回国,最好不要再留在泰国了。”沈隽提醒他。
宁丛疏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多想什么,沈隽已经推门出去了。
沈隽到隔壁去找了谢教授,“教授,能帮我看看这几块佛牌吗?”她把手上的佛牌都扔在谢教授的工作台上。
谢教授点点头,随即奇怪地说,“我就说你之前捡回来的两块我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你拿回去了啊。”
“我并没有拿走它们,不过这佛牌好像会有意识地跟着我。”沈隽无奈地说。
谢教授惊讶,“你是说,它会自己跑到你那里去?”
“对。”
谢教授皱眉,“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
“教授,我觉得这佛牌,似乎想要的是我。”沈隽忽然开口。
谢教授不太理解,“你是说——”
“我知道佛牌的控制下一旦两人发生关系,男人就会死,女人会失踪。”沈隽淡淡说,“我现在碰到的情况,好像对方迫切地想让我‘失踪’,我觉得,那些失踪的女人,很可能都在一起。”
一个个都迫不及待想和她上床,遵循的应该就是那条规则吧。
“这佛牌上刻的虽然是四面佛,但是据我研究的资料来看,这绝不是四面佛的佛牌。”谢教授叹了口气,“四面佛准确来说并不是佛,而是神,也就是印度教、婆罗门教里的梵天。它又被称为有求必应佛,所以很多人不管求什么,都喜欢请四面佛的佛牌。这佛牌上的四面佛面目模糊,做得如此粗糙,恐怕只是这背后的邪神借着四面佛的名头,积攒愿力。”
沈隽点点头,“这东西杀男人抓女人,恐怕是个淫邪的东西。”
昨晚没有人被吊死,但是她的桌上佛牌越来越多,沈隽可以肯定,那个玩意儿想要的人是她。恐怕就是在救下华白风,后来又捡起佛牌的时候,对方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沈隽已经很烦了,不想再被频繁地勾引,如果再过一会儿桌上的佛牌变成八块,她很可能会真的掀桌子。
“教授,我需要出去一趟,你放心,我会叫人继续留在这里保护你们的安全。”沈隽直截了当地说,“要解决这事儿还是得釜底抽薪。”
谢教授赶紧说,“据我们的研究,这个邪神所在恐怕有个面积不小的遗迹,一开始颜言在买下那块佛牌时,装着那佛牌的盒子是真正数百年前的老东西,沾染的一些尘土成分说明它曾经被埋在地下……沈小姐,你一个人过去的话,恐怕不太安全,而且万一发生什么事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