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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晟笑着咬了咬冉鸢衣襟大开的肩头,冰肌玉骨似是盈盈生香,旋弄在阴壁中的长指又变换了方式,添了一指进入,三根齐齐重力抽插,挤动着湿淋淋的穴肉缠绕,颇是美妙。

    水雾袅绕间,冉鸢直觉头脑晕胀,那抵入花心中的手指让她又爱又恨,情不自禁的娇哼呻吟,柔若无骨的身子是彻底臣服肉欲了。

    “好了,该喂阿鸢吃大东西了,下面的嫩肉饿不行了吧?吸的本王手指都快拔不出来。”

    季晟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冉鸢往池边走去,从粘稠湿濡的花穴中拔出手指,便将怀中软绵玲珑的娇躯转过身抵在了光滑的石壁上,四目相视下,一个是化作春水的娇媚,一个是如狼似虎的刚猛,一个等待采撷,一个正要进攻。

    自水中捉住冉鸢的左脚抬高,余下一足勉强踩在地上,雪肤莹嫩间,正在收紧的嫣红蜜洞已是藏无可藏,半隐半露在泉水中的红紫巨棒早是昂扬擎天,方才被扩充过的花壶正是极好的进入时机,伞状的大龟头不由分说顶上了水中的小口。

    “啊!慢点进……”

    这样的姿势诡异极了,强势挤入的圆硕肉头扯的穴壁轻颤,冉鸢吟喔着半侧过身子,柳眉紧蹙的一低头,那澄澈温水中,可怕的大肉棒几经将整个头塞了进来。

    “慢点可插不爽小淫妇,唔!”掐着怀中的匀长玉腿,季晟腰下重重一沉,水声涌动间巨型肉柱一举占满了整个阴道,幽幽膣肉登时吸绞的他骨头都酥了。

    这一撞,冉鸢本就艰难踩在池中的小脚又腾空了,甬道里本就充满了粘液和温水,炙硬的大棒这般生生全根填入,直将娇小的花壶撑地快要裂开了。

    “呃嗯~太涨了呜!不要动,我里面……呃!啊~”

    邪魅不羁的季晟可不听冉鸢的哀求,健硕的狼腰一提一沉,胯部就有节奏的耸动了起来,娇嫩无比的阴道粘膜层层紧裹在肉柱上,让他亢奋的越冲越猛。

    “插的这般深,不动的话,阿鸢里面的骚肉会痒的。”

    重重水压下,本就敏感的小腹深处正遭受着最为粗暴的插入,紧实的蜜肉被快速的挤刮,摩擦,让人迷乱的巨大肉棒简直神勇惊人,狂野的冲刺让天生窄小的幽道很快便淫荡不堪了。

    “啊……啊!呃呃~大,大王~季晟……呜,你要撞死我了~”

    硕大滚烫的龟头正操在体内最是隐秘的刺激之处,触电般的酥麻快感瞬间丝丝炸开,接二连三狂乱捣击地冉鸢娇喘都顿了几秒,随着大量的水液侵入,她差些被充盈顶插的爽晕过去。

    “乖阿鸢,本王的肉棒可舍不得撞不死你,至多将你这骚荡的小肉洞插的翻开,让你日日都求着本王狠狠干你,好不好?”

    池水剧烈的晃动清响,交缠在水中的两具身体正紧密的合在一处,她中有他,他正深入着她,如此翻云覆雨的两性媾和,全然进入了极乐的状态。

    粗狂的巨柱越发肿胀狰狞,磨的内壁娇滑阴核颤栗,冉鸢难受的抓紧了季晟的手臂,纤白如玉的五指深深扣入结实的肌肉中,缓解着他带给她的百般快感。

    “呜啊啊~~好舒服~”

    莹嫩的花心被重重猛攻下,冉鸢的叫喊渐显淫浪,紧夹的膣内花壁已然习惯了肉柱的填充摩擦。

    强大如季晟,此时也不免紊乱了呼吸,俯身扣住冉鸢仰高的下颚,将那张姝美绝伦的绯色玉容抬向自己,张口含住浪叫不断的檀口妙舌,口液的缠绵绞吸中更添一丝癫狂,下身挺动的幅度更大了。

    “唔唔!”

    被压的死死的冉鸢挣扎着呜咽,肉欲翻涌,狂操之下她已迷乱的攀上了极致的快慰,砰砰捣响的肉体一次又一次的快速重合,深深的连接仿佛再也分不开两人了。

    龟头卡在宫口时,季晟才放开了被他吮到鲜红发肿的娇美丹唇,扣住水中摇摆的纤嫩柳腰,看着被阳具操红外翻媚肉,他的眼底多了一丝阴鸷偏激。

    “阿鸢,不要离开我……”

    再一次的重击,硕大的肉头生猛地插进了炙热的子宫里,在冉鸢的疯狂哭喊中,两人终于达到了销魂蚀骨至极的高潮之巅。

    作者菌ps:没有双更是因为卡肉~摊手

    让阿鸢舒爽的器具 h (捆缚 道具)

    余韵回旋的快慰让冉鸢半梦半醒,离了满池温热的泉水,她被季晟放在了茵榻上,近侧置了一排的铜鼎,自内生出的无根莲花香四溢,而对着茵榻正面的玉璧上,嵌着一面超大的银镜,将赤身裸体的两人全然映照其中。

    半倚榻间的冉鸢周身酥麻软绵,只见对着镜面的玉腿间,那承受欢爱过度的娇花蜜洞嫣红,两片嫩唇肿的好不可怜,明明已经擦拭过水渍的阴户,此时又是湿亮靡丽了。

    “你又要作何?”羞煞的冉鸢忙并拢了双腿,喑哑着娇音看向身侧的季晟,他性感健壮的胸膛上还残留着被她指甲抓过的伤痕。

    季晟正从榻畔的矮柜里取出几只锦盒来,餍足的俊颜上一片邪肆,目光温柔的看向冉鸢,阴测测道:“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却一直没机会带阿鸢来,今日便好好试试吧。”

    他所谓的好东西让冉鸢瞬间忐忑起来,果不其然便见季晟从一个盒子里拿出大把的绸带,她愕然不已想要起身,他却动作迅速的骑坐在了她的腰间,将扭动的娇躯压制住。

    “别怕,都是些能让阿鸢舒爽的器具,你会喜欢的。”

    低醇的嗓音柔的不似话,一时迷离的冉鸢不备,两只纤细的手腕便被季晟用绸带绑住了,带着她的轻微挣扎,绸带的一端牢牢绑在了漆金雕栏上。

    “季晟!”

    她气急败坏的鼓囊着桃腮,春光潋滟的清眸中全是不安,惹的季晟心痒难耐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好看的薄唇侧全是算计的魅惑:“乖,好好享受。”

    眼见他又抽了一条红色的绸带绕在指尖,冉鸢幽黑的瞳孔一紧,软曼的清音是真慌了:“你、你别乱来!”

    “好,不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