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七点钟的时候就又要赶快起床吃早饭准备上班。
如此持续了一个月之久。
“你爸爸每天都累的没时间休息,却又赚不到几个加隆,还不如辞职算了。”
每当韦斯莱先生因为工作而无法得到充足的休息时,韦斯莱夫人总会这么在背后偷偷抱怨。
看着眼前假穆迪露出的那压抑不住的骄傲神色来看,我想这些恶性事件即便不是他组织的大概也有他的一份参与。
“别傻站在那里,来我这儿。”他对我招招手,“这个箱子里有你一会儿要考试用的东西。”
穆迪耷拉在两侧的嘴角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微微向上翘起,他的那只假眼球此刻在眼眶中不停的乱转,看看那个木箱,又看看我。
假眼球的做工其实非常逼真,只是他装着假眼球的眼眶没有眼皮的遮挡,而眼球又转的飞快。所以,即便那个眼球的眼白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却还是可以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假眼球。
“请问教授,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博格特吗?”我将魔杖拿出,向着他所站的地方挪动了几步,但却不敢与他靠的太近。
无论是博格特还是小巴蒂·克劳奇,我都不想接近。
“真是聪明,可惜你的父亲就没有你这么聪明了。”每当说起韦斯莱先生时,他的舌头都会突然伸出来舔一下嘴唇又迅速收回去。
他伸舌头的动作又快又频繁,舔嘴唇时还会伴随着半边脸部的抽搐,这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很奇怪的是,在上课期间又或者是在办公室外,他说话时就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举动。像是平时在有意掩饰,而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此时此刻才是他的本来面貌。
而且他对于韦斯莱先生似乎充满了敌意,几乎跟我说的每句话都要顺带着讽刺他。
“教授,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考试了。”
我并不想纠正一个食死徒对于正直的凤凰社成员评价,我将魔杖指向那个箱子,做出随时准备战斗的姿势,示意假穆迪已经可以开始考试了。
虽然不想面对弗雷德的尸体,可这门考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在来之前的路上,我心里已经准备好了两个应对这个测验的方法。
首先是有安妮的陪伴,这样在我被博格特变成的东西所吓到时,只要她在一旁说话,又或者是拉起我没有拿魔杖的那只手,我就可以从悲伤与恐惧中逃脱出来。
只要能清醒过来,我就可以顺利的对博格特用出滑稽咒。
但这一个办法在穆迪将安妮关在门外后就失去了可行性。
那么还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
穆迪用魔杖对着木箱的锁口轻轻一挥,他根本不用开口念咒,那个箱子就打开了,我连忙闭起了双眼。
“博格特只能变形不能改变声音,所以你选择闭眼?很聪明。”
假穆迪的话像是在夸赞我,可语气不仅不含赞赏还反而含着一丝幸灾乐祸。
听着他的语气,我感到有些不妙,等待着他的下句话。
“可是考试……不允许闭眼。”
果然。
“嗒——嗒——嗒。”
穆迪缺了只腿,取而代之的是金属所做的假腿,所以每当他走路时脚步声会显得很大。
他走到了我的身边。
“你难道会在战场上闭着眼睛跟你的死敌搏斗吗?”
闭着眼睛的我不知道此时穆迪靠的到底有多近,但在他开口的同时,我的鼻腔就被他的口臭塞的透不过气。
“那你还不如对着自己用个阿瓦达了结生命算了。”
似乎是见我对他的话不为所动,依旧自顾自的闭着双眼,假穆迪竟然从背后用手扣住了我的肩膀,而后用另外一只手将我的上眼皮扒开。
“闭着眼睛要怎么施咒?你能确定用出去的咒语能准确击打在敌人的身上吗?”他将头从我的右侧探出,说话的时候那个伸舌头舔嘴唇的动作还在继续,伴随着口水喷在我的脸上。
恶心!
“而且就算你没有将咒语击中敌人,敌人也没有来得及反击,可你那个咒语如果打在友军身上该怎么办?”穆迪嘴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声,“傲罗杀了傲罗?”
他粗糙且带着茧子的手指按着我的眼皮,我将眼睛死死的向他的方向斜瞪去,不愿意看向身前的博格特。
即便我根本不知道博格特此时变成了什么。
他伤痕累累的脸紧贴在我的测面,刚才离得远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过假穆迪的脸,当现在靠的这么近时我才注意到,原来穆迪的鼻子也缺了一大块。
这些伤痕原本都代表着真穆迪常年抓食死徒的勋章。
“教授!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一个教授应该做出的行为吗?”
我大声的谴责他。
小巴蒂·克劳奇此时是疯了吗?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不合适的举动?明明在他吓到了纳威后,也会想着补救,虽说与纳威道歉并安抚他更多的原因是为了与他打好关系,从而间接的对哈利下手。
但他就不怕我考完试从办公室出去后,立刻就去找邓布利多校长或是麦格教授揭发他的行为吗?
还是说,他压根就不打算让我从这间屋子活着出去了吗?
呵,我不信。
“不要误解教授的好意,韦斯莱!我是在教你如何正确的对付敌人,现在的魔法世界已经不太平了,我不能像以前的教授一样宽松,放任你们胡来。”他说的话像是有理有据,“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害怕这些东西。”
此时的他不在按住我的肩膀,而是捏住了我握着魔杖的手,一边说着教我如何对付博格特,一边却禁锢了我的手。
我开始发毛,他看向博格特的方向,并用撑着我眼皮的那只手强行将我的头掰向博格特。
“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瞪大眼,看着眼前的博格特愣住。我想我终于明白了他这么对我的原因以及刚才说的那番话中的意思了。
眼前的博格特变换成的样子,不是弗雷德。
不对,应该说是不仅仅是弗雷德……
一个博格特在同一时间只能变成一种东西/人,当一个人害怕的东西太多时,或者它面对太多的人时,就会非常苦恼因为不知道该变什么好而自己崩溃。
可我眼前的博格特,在几种中不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