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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不是学法律的?”

    这边郁某人对自己被黑客黑了的事实毫无所觉,微带酒意回了祈家,刚打开门便见祈书凡低头认真看着手中的文件,不由一阵恍惚,好像不知不觉间她也像祈书凡般带着酒意半夜归家呢。

    祈书凡听见声响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回来了?”

    郁采点头,垂头换鞋,揉了揉脚,这细带高跟的鞋子真是要命。

    “喝酒了?”

    “唔,只喝了一点,葡萄酒”。

    “你还要开车,以后不要喝那些”。

    郁采嗯了一声,“不早了,您去睡吧,我洗洗就睡觉”。

    郁采对于自己不多的外在美从来不敢马虎,虽然已经很晚了,却还是美美泡了澡,顺便做了面膜手膜眼膜数个,直到一个小时后才摸着头发出来了,不想祈书凡仍在看文件,愣了愣走到他身边,拿下他手中的文件,“不早了,明天再看也一样的”。

    祈书凡揉着太阳穴,“我在等你”。

    “呃——”

    “小采——小采也长大了”。

    祈书凡的声音仿似带着无尽的落寞,郁采勉强镇定开口,“我早就长大了,而且也强调过无数遍,是您不肯承认而已”。

    祈书凡笑,微带苦意,“是啊,你们都长大了”。

    郁采不知道他怎会突然发起这样的感慨,偷偷看了看他的脸色。

    “玩的高不高兴?”

    郁采点头,“石成玉只邀了几个人,都是很容易相处的人,还有简寻的表姐,跟简寻很像,爽朗大方,很讨人喜欢,一个劲的邀请我多到她那玩玩,热情的不得了”。

    “只邀了几个人?石成玉今年是整岁,我记得石尉说过要大肆庆祝一下,相信过不了多久,他真正的生日帖子就该送到你手里了”。

    郁采愣了愣,笑道,“那也正常,先邀几个要好的过个小生日,毕竟那样的场合跟真正的寿星公没多大关系”。

    “是啊”。

    郁采又看了看他的脸色,“祈书凡,我想跟你说件事”。

    “嗯”。

    “我,我想回家一趟”。

    祈书凡又是一笑,苦涩更重,“是我自私了,你是该多回家看看的”。

    郁采默了默,“而且,夏韵韵大概是误会什么了,这几天看我的神色很不对,我看阿释对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心思,我回去了也省得她天天借看我来烦阿释”。

    “看你的神色很不对?”

    “嗯,阿释都看出来了,我想大概是上次的事,她也看出来阿释怪上她了,她自然而然就会怪上我”。

    “这件事我会处理”。

    “你怎么处理?”

    “我会提醒依兰,不会再让她来烦你们”。

    “那她恐怕会更怪我了”。

    “没关系,你不需要讨她的欢心”。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可是,她跟阿释何其从小玩到大,你也很喜欢她”。

    祈书凡笑,“不喜欢我们小采的人,我为什么要喜欢?”

    郁采鼻子一酸,忙掩饰的低下头去,“反正,你不能粗暴处理,委婉一点,她也没有什么坏心”。

    “放心,”祈书凡笑的宠溺,“真是个爱操心的小管家婆”。

    郁采心中酸甜交加,还夹杂着钝钝的痛,头垂的更低,“嗯,那我明天一早就回去”。

    “你自己开车回去还是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坐车回去就行”。

    祈书凡拍拍她的头发,“那可不行,还是我找个人送你回去”。

    第一百零一章

    郁采在家并没有呆多久,因为祈书凡同志嘴上说的大方,行为却不那么大方,很快便借着石成玉的生日宴会直接派车来接她,于是郁采同学再度屈服在强权之下。

    在石成玉的生日宴上,郁采很有幸再度跟石头先生进行了一场严肃而不失活泼的对话。

    “听说你送了几股石氏股票给成玉做生日礼物?”

    郁采点头,石尉笑,“果然是大作家,心思跟别人就是不一样”。

    郁采也笑,其假无比,“石叔叔过奖了”。

    石尉的眼光落到郁采的头发上,为配合今天的晚礼服,郁采的头发只在尾部烫了个淑女的大卷,披散着,一对金色的发带系成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别在中间稍稍偏右,发带随着头发的流式垂落下来。

    “那是成玉送的?”

    郁采点头,“这对带子跟我今天的衣服很配,正好又是石成玉的生日”。

    “郁采同学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五月份,早过了”。

    石尉自说自话,“说起来,我竟到现在都没想起来送郁采同学一个生日礼物,是我不对”。

    郁采继续假笑,“石叔叔您太客气了,小辈的生日怎敢麻烦您”。

    石尉继续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叫来一个秘书模样的女人,低声说了几句,郁采无端心寒,扬了扬酒杯,“石叔叔,既然您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石尉笑的很让郁采毛骨悚然,“怎么,不耐烦陪我老头子聊天?”

    “怎么可能?再说石叔叔您正当盛年,英俊潇洒,自称老头子会引起公愤的!”

    石尉很是不谦虚的受了这句夸奖,又幽幽一叹,“唉,还是比不上你表叔啊,我这辈子也没什么大的抱负,要是你表叔哪天能别用那张越来越意气风发的脸在我面前晃荡,我的人生就圆满了”。

    郁采抽了抽嘴角,好吧,这年头的大叔一个比一个会凑趣,还给不给像她这样的潜力股活路了?

    两人说笑间,那个秘书回来了,递给石尉一只有些古旧的锦盒,石尉收起笑脸,摸着盒子颇有些感叹的模样,郁采脑中警报大响,开始考虑落跑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石尉显然不会给她落跑的机会,开口了,“小姑娘家就要打扮的鲜鲜亮亮的,你没个表婶还是不行”。

    郁某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当上那个表婶,真正有了,她还混个p?

    石尉打开盒子,拿出一条五彩手链,另一手去抓郁采的手腕,郁采立即后退,奈何速度没石大叔快,于是脉门被扣,当然我们郁大小姐是打不败的,一边假笑着一边暗暗用力想脱离某人的掌控,奈何石头大叔年纪一大把了,劲道却不小,郁采开始考虑先来个华丽转身,再来个华丽过肩摔的可能。

    石尉笑的堪比大尾巴狼,干净利落的将手链扣上了郁采的手腕,然后摸着手链一脸怀恋,“这还是成玉妈妈怀着他妹妹时候买的,他妈妈一眼就看中了这条手链,说要给女儿做嫁妆,可惜她们没那个福气,这条手链买了没多久就双双去了——”

    郁采听到“双双去了”猛地顿住动作,这又是什么豪门秘辛?

    “她们走了,这条链子放着也没用了,送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