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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为了生存都在努力奋斗者,相比较起来,她已经很幸福了。

    简濛安慰了两句,婆婆又问她:“有人接吗?”

    陆易铮原本说了要来接她,但他的时间哪说的准,简濛不想耽误他训练,打算自己过去。

    简濛摇头,道:“男朋友在部.队呢。”

    “哦哦,找男朋友的啊。”老婆婆恍然大悟:“当兵的,当兵的好啊。”

    简濛微微笑着。

    列车员已经在播报前方即将到站,婆婆站起身,叮嘱简濛:“丫头啊,下车了别理那些黑车司机,你出站了左转找公交站坐207,直达。”

    简濛赶紧道谢,心里默默记了一遍:“出站左转,207。”

    老婆婆领着孙子回自己的位子收拾东西了,简濛行李简单,就一个背包一个斜挎包。

    火车哐当哐当停靠在站台,简濛背上包,抬头的瞬间看见老婆婆颤巍巍的牵着孙子的手下车,这里阳光浓烈,简濛内心突然不知道被什么充满,只觉得幸福极了,她取下脖子上的相机,取景框对准不远处的祖孙俩。

    “咔擦”一声,将一老一少相携的身影定格下来。

    m市艳阳高照,但冷是真的冷,寒风刺骨。

    简濛好不容易找到公交站坐上207,公交车倒是暖和,简濛坐在后排,昏昏欲睡。

    坐了十三还是十四站,终于到了训练基地,简濛一下惊醒,下了车被冷风一吹才觉得喉咙管干疼,下巴缩在羽绒服里直打颤。

    她几步跑到基地门口,跟站岗的士兵道:“找一下陆易铮,谢谢。”

    陆易铮过来的时候简濛正坐在门岗亭的凳子上,抱着包,整个人缩成一团。

    门岗亭里有暖气片,她不该抖得这么厉害。

    陆易铮走过去半搂着她站起来,一摸她的手,才发现凉的厉害。

    他刚训练完,零下十几度的天里额头上还有汗,一靠过来就像个炉子一样,暖烘烘的。

    简濛被他牵着,手塞在他衣兜里就不想拿出来了。

    陆易铮领着她回宿舍,一路上碰到不少训练结束回宿舍的士兵,有好些甚至比陆易铮年长,黝黑的脸上挂着打趣的笑容:“小陆,这带的哪位家属啊?媳妇儿?”

    陆易铮“嗯”一声,偏头看简濛。

    简濛坐了一夜火车,又加上受了凉,不怎么舒服,她一边冲人笑,藏在陆易铮衣服口袋里的手轻轻扯了一下。

    陆易铮是军事学院分配过来的,有一间独立的单间,收拾得很整齐,是他一贯的作风。

    简濛进去了把包放好,窝在椅子里便不想再动,头痛,脑袋埋在膝盖里。

    陆易铮给她脱了羽绒服,把她塞进被子里,简濛露出湿漉漉的眼睛,问他:“我能睡觉吗?”

    已经到了吃饭时间,陆易铮想了想,道:“睡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简濛摇头,鼻腔里已经带上感冒时的鼻音:“不想吃,想睡觉。”

    陆易铮没说什么,给她掖好被子带上门出去了。

    眼皮很沉,但是脑袋钝钝的疼,像要炸裂了一样,被子和床单都是陆易铮身上的味道,干爽中带有清冽。

    简濛裹着被子滚来滚去,意识终于有些朦胧了。

    突然,脸颊被人轻轻拍了两下,简濛痛苦地睁开眼。

    陆易铮端着杯子蹲在床边,见简濛醒了,把右手伸到她面前,掌心打开,里面躺着两枚胶囊。

    “把药吃了再睡。”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清淡,却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柔软。

    简濛拈起药扔进嘴里,陆易铮适时递来水,简濛一看见那搪瓷杯子,瞬间乐了:“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见我爸用过这种杯子,现在还有?”

    她一笑,胶囊便滚进喉咙卡住了,苦涩的味道很快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水,水......”简濛脸皱在一脸,还不等陆易铮递给她,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

    “傻子一样。”陆易铮无奈。

    喝了药,陆易铮叮嘱她:“桌上的保温盒里有饭菜,你饿了就吃。”

    简濛重新躺下来,手伸在外面玩陆易铮的衣袖。

    屋里虽然暖和,但她现在还病着,陆易铮不放心,捉着她的手放进棉被里,也没松开,就在被窝底下握着。

    两人说了会话,药劲上来了,简濛又犯困,两个眼皮子直打架。

    陆易铮低声道:“睡吧,我等会还有训练。”

    简濛迷迷糊糊的,说话都有点打结:“又要干嘛啊,你们这些当兵的可真累。”

    陆易铮笑着说了句:“强身健体,保卫国家、保护媳妇。”

    简濛傻呵呵地笑了声:“油嘴滑舌。”

    陆易铮正色道:“下午有负重跑,三千米,跑完就回来接你,晚上要一起搓汤圆。”

    简濛“嗯嗯”应着,呼吸渐渐平稳了。

    醒来时太阳已有下沉的迹象,看一眼手机,居然才四点过一点。

    这里天黑得这么早吗?

    简濛默默地想。

    又躺了一会,实在无聊,陆易铮还没回来。头没那么疼了,但鼻子堵着了,看来是彻底感冒了。

    胃里有点空,简濛起床坐到桌边,不知道陆易铮在哪儿还弄了个橙子,就放在保温盒旁边。

    打开饭盒,一荤两素,还是温的,卖相不错。

    饿是饿了,但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就饱了,也许是在部.队的缘故,简濛有点不敢浪费,和剩在碗里的饭菜干瞪眼。

    正万念俱灰打算塞下肚,陆易铮回来了!

    简濛一听到声响,立马睁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向陆易铮。

    陆易铮的确是才负重跑完又做了五十个引体向上回来的,满头大汗,一进屋就直接拿了换洗衣服和盆去洗澡,忽略了简濛的眼神。

    这是独立的卫生间。

    陆易铮进了浴室还没关上门,简濛就抱着碗委屈巴巴地跟上去,杵在门口。

    他脱了上衣扔进盆里,手搭上腰带,一回头看见简濛,顿时就舔了下腮帮子,乜着她:“这是要怎么着啊,就着我的美色下饭?”

    简濛双手捧着饭盒递到陆易铮面前,可怜兮兮:“吃不下了,帮帮我。”

    陆易铮食指摇了摇:“我怎么会吃你的剩饭。”他说着,接过碗,吃了一大口饭。

    简濛目瞪口呆------第一次见人这么一本正经的“言行不一”。

    不说别的,她男人光着膀子吃她剩饭的样子还挺帅的。

    天彻底黑了,陆易铮带她去食堂。

    食堂已经收拾好,所有的桌凳拼在一起,穿着冬常服的军人和便服的家人围坐在一起和面,其乐融融。

    陆易铮和她在一个不怎么显眼的位置坐下,那边已经坐了五六个士兵和家人,想来是平时和陆易铮交好的。

    他俩一过去,旁边坐着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