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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陈吟:“莫不是你们修仙的为了保证看起来须得仪表堂堂,若是背着些零零散散的有碍观瞻才创了此法?话说回来,白二,你们修仙之人都同你一般这般不喜言笑吗?不只是你,两位仙君也不曾笑过,若是要待在你们上境竟还要修炼如何憋笑,这岂有此理啊?”

    临渊实在不知该如何与这位真神探讨,便再也不开口了。

    陈吟见临渊不再理他,便趴在了床上,懒懒散散道:“还有你们这不爱理人的习惯可真是不好,难不成你们上境所谓的礼数竟是要禁人言禁人笑的?你瞧瞧你啊,白二,你总是这幅恬不为意的模样日后要是娶了妻该如何,新婚之夜你难道还要……”

    当陈吟发现自己张不开嘴时就意识到那呆子又禁自己言了,真是的,仙家教的本领这呆子倒是全用在他身上了。陈吟支支吾吾反抗了一会,但是他发觉那坐着的三位均是对他的生死置若罔闻,便咚得一声趴在床上自暴自弃了。

    半晌后,临渊半阖着眸望向床上安静的某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展了展衣袖解了陈吟的禁,本以为那位真神会再开口怨上他几句的,没想到那位竟是一声也没吭,片刻后临渊还隐隐听见了几声轻鼾。

    临渊心里此时只有“原来如此”四字,他真是不该低估这位真神的适应能力。但他还是起身走到床边,看着趴着睡着的陈吟,无奈地摇了摇头,将其翻转过来还为其盖上了床被,随后才又回到茶桌旁重新开始运气。

    其实此时的木华君早就无心打坐运气了,从陈吟开始打趣他们的神座开始他就已经微睁开眼睛了。他自幼便是跟在神座身边修学的,神座对人从来都是礼让有度从不多语,而大家对于神座也都是崇仰尊敬的,无人会因上境之外的话题主动与神座攀谈,更别提打趣了,可是眼前这位陈公子竟是什么都做尽了,更奇怪的是神座对其竟是不恼的。他从来都搞不清神座的心思,如今是更不清楚了。

    第二日清晨,他们四人便踏上了前往瀛洲之路。

    临渊独自走在最前方,陈吟边吃着包子边悠悠地走在临渊身后,而青司木华就并排着走在最后了。其实青司和木华二人本来只需跟在临渊身后保护他们的神座便可,可是近日来他们发现他们的神座对这位陈公子极其上心,因而便放慢了速度跟在了陈吟之后。

    陈吟吃着包子闲散地走着,看着临渊默不作声地背影,又看看身后神态步调都一致的某两人,唉,一个大呆子加两个小呆子,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走不好吗,还能转移一下因路途长远而带来的疲惫感。

    陈吟吃完包子,心想着要是主动与那呆子搭话指不定又要被禁言,而那两个小辈尤其是那位木华君似是对他还有几分尊敬,要不还是去和他们聊聊吧。

    这样想着的陈吟,悄然放慢了步伐,慢慢地踱到木华旁边,隐隐开口:“木华君?”

    木华撇头看了看含笑的陈吟,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这位陈公子,他皮肤是极白的,而双唇与印堂上的红痣竟是那样鲜艳的红色,还有那双眸子有意无意地睁着,十分闲散不恭,但是却…十分好看,怪不得神座竟不恶他。他突然忆起神座对上境中的女神眷们闲人勿扰的态度,再想想神座对这位陈公子的态度,难不成……,他也是在古籍中读到过两位男子也能携手一世的,难道他竟这样就发觉了如此高高在上的神座的□□……

    陈吟看着青司脸上显现的一副发现一件了不得了的大事的样子,又开口叫了一声:“木华君?”

    木华这才缓过神来,看着陈吟,把声音压的极低道:“陈公子,神座在前走着,我不便开口,这是礼……”

    陈吟:“这是礼数!”

    陈吟无奈地看着这两人,最终还是转身走开了。

    待陈吟走后,木华心下只觉像是吞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沉沉的,不自觉叹了几口气,一旁的青司听见问道:“你怎么了?”

    木华:“我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青司:“何事?”

    木华:“若是神座知晓了可能会被活活劈死的事。”

    青司:“……”

    陈吟在木华那里碰壁后,自己走了一段路后来实在觉得无趣极了,便不怕死地又踱到临渊身边,轻轻开口:“我走得甚是劳累,你与我说几句话可好?”

    临渊道:“说甚?”

    陈吟见临渊开口,喜出望外道:“我失去记忆无事可讲,便说说你罢。”

    临渊道:“也无事可讲。”

    陈吟想着这呆子还真是不会聊天啊,便又开口:“我问你答可否?”

    临渊没有回应,陈吟只当他是默许了,于是就问了:“你是何时为神座的?”

    临渊道:“自幼便是。”

    陈吟道:“何人授予你的?”

    临渊道:“先祖。”

    陈吟哦了一声,对于这位伽南先祖他倒是还有几分印象,隐约记得他的丰功伟绩,不知为何他倒是对这位先祖有着极其好的感觉,“为何授你为神座?”

    临渊想了几想,开口:“许是天赋秉异。”

    陈吟闻言踉跄了一下,天赋秉异?这呆子倒是大言不惭,他此刻只想对他说两个字:呵呵。

    陈吟:“那你便是从小就这般模样了?”

    临渊冷冷看了陈吟一眼,“何种模样?”

    陈吟嘿嘿笑了几声,好看的眉梢微微抬起,眼眸因为笑颜而未全部睁开,“自然是这般不解风情的模样了。”

    临渊漠然看着前方,好似没听到陈吟的话一样。

    陈吟知晓那呆子这下又不会开口了,要是他再接着说些有的没的肯定又要被禁言。于是陈吟似是讨好般用肘抵了抵临渊,说道:“别恼啊,马蹄山时可是你亲口应我的,你说你会听得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你却又恼了。”

    临渊又是冷冷地看了陈吟一眼,还未来得及开口,陈吟抢先开口:“莫不是你生起气来引着了什么,我怎的闻着一股焦糊味?”

    陈吟的话刚说完,余下的三人接着闻到了陈吟所说的焦味,只见离他们不远处一阵不小的黑烟在半空中聚集,不时还会有一点半点的火星伴着黑烟飘出来。可是他们还未到瀛洲属界,那火烧的地方却离他们实在不远了。

    临渊转头问青司木华:“此处距离瀛洲是否还有些距离?”

    青司也是一副疑虑道:“正是。属下想莫不是那烛龙因我昨日所做而恼便循着我的气味寻我来了?”

    临渊蹙眉,缓缓道:“若真是如此,那此处的祸难便皆是因为我等了。”

    他们四人因此而加快步伐不久便到达火烧之地,果然瞧见了那正在肆意放火的烛龙。

    陈吟见着那烛龙,也着实庞然大物了,它通体是黑色的,但由于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