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他与我抵死缠绵.....
我把尤安歌救我的事告诉了他,他表现的并不惊讶,他说,尤安歌事前已经通知过他了,他又欠了她人情。
我好像有些理解阿恒了,人情的确是要还的,不还就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在心头。
人情的话题没谈多久,阿恒再次提出让我暂时离开他的事,我死活不同意,他拿我也没办法,只好加派人手在暗中保护我的安全。
第一次碰过毒.品后,一种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在升起,心底竟有蠢蠢欲动的某种想法,这想法一旦跳出来,就会吓住自己,我暗暗给了自己两巴掌,也不敢告诉阿恒我被迫碰了那玩儿意。
起初一段时间,我坐立不安,不管干什么,脑里都会浮现想碰.毒来缓解焦虑的蠢笨念头,我死死遏制住自己身上的不良反应,尽量忙碌起来,不去乱想。
过了特别想吸.毒的那一小段时日,我慢慢恢复如常,也感到十分后怕。
我在期盼中度日如年,我常常想象我和阿恒的婚礼会是什么模样?提起婚礼就不得不想起未曾谋面的公婆,不管我问多少遍,阿恒从来不提自己的父母,他只用沉默来面对我。
阿恒沉稳地走出门,他寂寥立于阳台间,静静抽了几支红塔山,才不紧不慢地回房睡觉。
整个过程里,我都躺在床中央斜头看阿恒,一身冷气的他稍微掀开被子上了床,他躺下来时远离着我,好笑地说:“每次一定要我睡了,你才会睡吗?像个孩子一样,你干脆不要上夜班了,好好在家里休息,上班不在乎这一时,以后...我们去新加坡开一家书店,你现在就养精蓄锐,好吗?”
阿恒的话让我的期盼因而活跃,我想挨近他说话,他又往后退了一些,蹙眉提醒道:“我身上冷,别过来,我暖和了你再抱。”
我才不管他冷不冷热不热,想抱就抱。我夹住他的身躯,笑弯了眼睛,“开书店??真的吗??有没有骗我?要多久?”
其实我对看书的兴趣不算浓重,阿恒喜欢看,我跟着喜欢而已。
阿恒宠溺地抚着我的后脑勺,他半睁着那双睿智深沉的眼睛,认真地颔首,“真的。”
我突然觉得安稳的幸福触手可得,我在阿恒身上蹭来蹭去,开心到像一个卖萌的宠物,他翻身压住我以后,我就不敢再嗨皮了。
每一次缠绵后,他都不会自顾自的休息,而是抱着我说说话,痞痞地逗一逗我,或沉思一二我们的将来,再闭目入眠。
我最喜欢看着他安详地睡在我身侧,仿佛就拥有了整个世界一般,睡觉前,我习惯性地摸了摸他英俊的眉目,我的动作温温柔柔,小心翼翼,他有时会用嘴巴抿住我的手指,不会睁开眼睛,只半睡半醒地和我互动。
我曾经所想像的美好,大概如此。
深夜凌晨,我又察觉阿恒起了夜,凉风顺着被子钻进来,身旁空落了,这次,我一并坐起来看了看。
门帘半掩的玻璃门外,一袭薄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他腿上摊着一本旧旧的笔记,不知正在写什么。
我下床拿起衣架上的外套,慢慢推开了玻璃门。阿恒翻了一下笔记的页数,他淡然地抬眸,半笑着问:“打扰到你了?”
我摇摇头,把厚实的外套披在阿恒身上,顺便瞟了一眼他的笔记,“你在写什么?日记?”
阿恒将那深谙的眼眸对准黑亮的星空,月亮在云朵间神秘隐藏,夜云飘开,阳台上一地银光迷蒙,他幽暗的侧颜,不羁的气质,总有一股叛逆之感。阿恒用钢笔头指了一下旁边的观星望远镜,流利地说:“你看我像会写日记吗?我写的是观星记录。”
“这需要写吗?”
“个人的习惯。”
“好吧,大半夜写观星记录,就你干得出来。”我搓着干涩的眼睛,语气懒懒地唤他去睡觉。
阿恒微笑着放下旧笔记,他推我进屋,帮我掖好两边的被角,拍了一会儿我的后背,又去写他的观星记录了。
我应了阿恒的提议,第二日去了铜雀门辞职,其实我完全可以打电话辞职,只不过想和同事们道个别,也想同苏珊说一声。
前往化妆间的路上,我遇到了一个变化翻天覆地男人,我又将向岛认成了阿恒,不慎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这回认错也不怪我,他和阿恒的感情愈发好了,好到穿同样的衣服,同样的裤子,连那风流的中分头也剃成了干爽的短发,除了那张白净的五官,他宛如第二个阿恒。
这痞雅的风格,衬得他精神,衬得他爷们儿帅。
我无心欣赏向岛的痞帅,匆匆埋低了脑袋,捂着额头尴尬地想逃。向岛扯住我后面的衣服,他冲我豁达地挑眉,说了一句轻轻松松的话,就化解了无形的尴尬,“哟,什么时候会法式贴面礼了,以后都可以酱紫跟我打招呼哦,我灰常喜欢的啦。”
“滚!神经病,你干嘛穿阿恒的衣服?干嘛剪阿恒的头发?害得我以为你是他,走开走开,我嫌弃你!”我直接拍掉了向岛的手,准备去找苏珊。
向岛挡在我面前,左拦一下路,右拦一下路,就是不让我走。他从下往上撩起自己的清爽短发,底气十足地反驳,“喂,人家都是男生霸道,你一个女生这么霸道干嘛?什么叫穿阿恒的衣服?他穿这款我就不能穿了吗?头发太长,我懒得洗,就剪短了,关阿恒的头发什么事。”
“得得得。”我敷衍着他,绕道而去。
向岛一边倒退着,一边与我说话,于是不小心和别人撞到,他摔得像只翻不过壳的老乌龟,我先是拍腿尽情大笑,才颤抖着手去扶他,我只是笑得颤抖。
他的上半身抬到半空中不久,脚下又糗糗地踩滑了,连带着我一起跌倒。
我的鼻梁骨磕在了向岛脸上,疼得我颦眉,他稍稍偏头问我怎么了?就在他偏头那一刻,双方的唇部刚好轻轻擦过,空留一丝痒,令我骇然失色,我着急爬起,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再次摔到了他身上去。
我腹部突然有什么异样,我狠狠瞪了瞪向岛,他面不改色地澄清,“正常的身体反应,不必太惊讶。”
我撑地起身的同时,向岛单手撑地,一把搂住我的腰身站了起来,我迅速退后保持距离,也加快脚步闪人。
有了这一遭,我就没心情去找苏珊了,又回想起向岛第一次醉酒强吻我,胸口上有些压抑,我毛毛躁躁地掉头朝大门口走,向岛仍然跟着我,我火大地甩了他一嘴巴子,巴掌声突兀响亮,向岛被我打得定住了,他神情里划过一丝寂寞,不出声不走动,只眼神不明地盯着我。
幸好周围没什么人,没有太落他的面子。
我低眼一看自己的手掌,红了,抬头瞧,向岛的脸红得发肿,上面逐渐浮现一个